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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抱呗。”
高明姝哪见过陆砚清受挫的样子,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陆砚清无奈,给颜宁切了块蛋糕。
餐桌上,几人谈笑风生,颜宁原本以为今天只有他们两人,还在纠结该如何和他相处,没想到他还请了高家兄妹。
高明谦她只见过一两次,而高明姝是第一次见,但也没有觉得尴尬,他们身上没有她想象中高门子弟的傲气,一顿饭下来,很融洽。
饭后,陆砚清和高明谦边打台球边聊工作,高明姝拉着颜宁坐在了棋台前。
“听砚清哥说你下棋很厉害。”高明姝也是个棋迷。
“好久不玩了,都快忘光了。”颜宁笑着说。
“来,我们玩一局,平常都没人陪我玩,我哥脑子不行,砚清哥忙的没空搭理我。”
“谁脑子不行?”高明谦脑子不行,但耳朵灵。
高明姝和颜宁吐槽:“看吧,三十多岁了还和我斗嘴。”
颜宁笑着落下一颗棋子,两人年纪相仿,高明姝看上去是比较甜美的长相,刚才在饭桌上,陆砚清说她管理公司做生意很厉害,这是颜宁没想到的。
颜宁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陆砚清:“管理公司是不是很累?”
“还可以,我哥下棋脑子不行,但在做生意方面还是不错的,有他在,我没那么大压力。”
颜宁笑了:“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姐姐。”
高明姝无奈:“每天有操不完的心。”
听着那边的笑声,陆砚清偏头,阳光洒在颜宁身上,却温和了他的眉眼。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高明谦看着陆砚清,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陆砚清爱上一个人,会爱成这副模样。
一局棋结束,高明姝惜败。
“好过瘾,再来一局。”高明姝收起棋子。
颜宁笑了笑,面前的女孩儿内心很敞亮,她佷喜欢她。
两人正要重新开始一局,陆砚清走过来了:“今天天气不错,去逛逛街吧,记我账上。”
高明姝拿着棋子顿住了,她看向颜宁:“要不我们改天再下?砚清哥对我从来没这么好过。”
“是对你好吗?”傻子。
高明谦忍不住吐槽。
没理会他们的打趣,颜宁看了眼陆砚清,对着高明姝点头:“走吧。”
她好像很久很久没逛过街了。
高明姝开车,不一会儿,两人到了商场,颜宁买了两杯咖啡,边聊边逛。
“当演员这点挺不方便的,去哪儿都担心被认出来。”高明姝看向颜宁的帽子和口罩。
“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走到一家首饰店,高明姝拿起一对耳环在颜宁耳边比了比:“感觉这个粉钻很衬你,送你了。”
“别,太贵重了。”颜宁连忙拒绝。
“一起逛街,送个礼物不过分吧。”高明姝笑着付了钱。
颜宁觉得很奇怪,第一次见面的人,或许会感到不自在,但完全没有。在另一个首饰店,颜宁送了她一条项链。
两人从下午逛到晚上,满载而归,结束后,颜宁看向等在不远处的陆砚清,忽然之间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要叫高家兄妹来。
因为彭磊和他说,她没什么朋友。
“发什么呆?”陆砚清接过她手中的袋子,放到车里。
颜宁收回思绪:“明姝性子挺好的。”
“嗯,家里长辈都佷喜欢她。”
车子启动,颜宁很怕陆砚清带她去一些地方,比如清园,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拒绝得了,但好在,车还是停在了她家楼下。
昏黄路灯下,迷离光线在晚风中漾起涟漪,陆砚清注视着颜宁的脸,视线落在了她唇上,然后,不自觉地缓缓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颜宁的心无声跳动,但最后,还是微微偏头,错开了。
落寞像一层阴影在陆砚清眼底晕开,连声音也低哑了下去,闷闷的:“颜宁,你亲亲我。”
颜宁低头,不敢看他:“再等等。”
“等什么?”
等你母亲给我下最后通牒,或者是……接受我。
这句话,颜宁无法说出口,她不想因为她加剧他们的家庭矛盾。
颜宁抬头,脸上露出笑:“生日快乐。”
陆砚清心里的落寞,被她淡淡的笑,被她浅浅的祝福,瞬间抚平了。她心里是有他的,没关系,那他再等等。
“好,去休息吧,晚安。”陆砚清轻笑着说。
“晚安。”
两年的时间里,陆砚清终于等到颜宁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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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这部电影拍了将近一年,来年的五月份,一举入围了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影片。
而在陆砚清又一次没回家过年后,江漱华僵持了几个月终于坐不住了。去往机场的路上,颜宁接到了她的电话。
“是颜小姐吗?”
“你好,请问您是?”
“我是砚清的母亲。”
“……”颜宁莫名紧张了一瞬,“您好伯母。”
“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似是怕颜宁误会什么,江漱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简单聊聊,这么久了,阿姨还没见过你。”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很温柔,颜宁放下心来:“伯母,我在去机场的路上,要去参加电影节,等回来我约您好吗?”
“好,那预祝你顺利。”
“谢谢伯母。”
电话挂断了,颜宁久久回不过神,所以她是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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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戛纳,影节宫坐落在蓝色海岸。
红毯两旁,层层叠叠的摄像机如长枪短炮架满,此起彼伏的快门声、粉丝的尖叫声和棕榈叶摇摆作响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淋漓尽致地释放着迷人的夏日风情。
颜宁身着一袭银灰色长裙,淡淡的珠光仿佛月光流淌,头发盘起,衬托出绝美的面容,摄像机纷纷将镜头对准了这位优雅的东方美人。
会场内,周导看着颜宁攥在一起的手:“紧张?”
“能不紧张吗?”颜宁笑了笑,“当时看到剧本真的没想到能入围,但现在来都来了。”
周导大笑:“是,来都来了,怎么也得拿个奖回去。”
影节宫内,凝聚了千余人的低语与心跳,水晶灯华丽的灯光倾泻而下,镜头对准了一张张含笑又故作镇定的脸。
“最佳编剧奖,《胭脂》无名。”
此起彼伏的掌声中,颜宁愣住了,不是刘编吗?
短暂的空白后,颜宁心中漫天雨落,将她所有犹疑打落在地上,瑰丽的土壤上冒出一颗颗新芽,正不受控制地、肆意疯长。
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了解自己。
周导领完奖回来,颜宁的情绪依旧跌宕着。
周导忍不住打趣:“这种追人的方式,我倒是头一次见。”
“你骗我是刘编。”颜宁心里怀疑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