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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还是被娱乐记者拍到了,很快词条便登上热搜。

#颜宁身体不适生病就医#

“陆总?”

“……陆总?”

听到声音,陆砚清从手机弹出的新闻上移开眼,看着赵凯林点了点头:“嗯。”

会议室所有人都愣了愣。

赵凯林愣怔地看着陆砚清,嗯什么?

“陆总,我们第二季度生产的一批汽车,发现制造材料上有些瑕疵,但是已经流入市场了,我的建议是紧急召回,但是可能会引起负面舆论。”赵凯林又简单说了一遍。

此时此刻,陆砚清才清楚他们刚才为什么那个反应,他将手机放在一旁:“当时怎么把关的?”

“……我的失职。”

陆砚清没继续追责:“召回的同时做好危机公关。”

“好的陆总。”

回到办公室,陆砚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工作,视线没往窗外偏一眼。

傍晚,徐知凡进来和陆砚清汇报工作,汇报结束转身离开。

“知凡。”

“陆总。”徐知凡已经快走出办公室,听到陆砚清叫他,又转身回来。

“查查她怎么了。”陆砚清没抬眼,手指敲着键盘,像是在吩咐寻常工作似的,浑不在意。

“……好的。”

徐知凡没问查谁,应下后离开办公室,半个小时后,他拿着一张纸进来,神色不如刚才平静。

“陆总,这是颜小姐的化验结果,您……”

看到徐知凡欲言又止的表情,陆砚起身从他手中拿过化验单。

陆砚清一目十行扫着,待看到最后的结果,脸上倏然一空,所有的表情都凝住了。

.

晚上十点,颜宁工作终于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董琳看着颜宁:“今天去医院怎么了?”

“没什么,身体有些不舒服。”颜宁淡淡看向窗外,却不由得攥紧了手机。

董琳微愣,她们一路走来,这些年颜宁从来没在人前喊过累,也几乎没说过“身体不舒服”这样的话,总是自己咬着牙撑过来,等一切结束后大家才知道,哦,她生着病,她受着伤。

回过神来,董琳看了下行程:“接下来一周在家待着休息,哪儿也别去。”

“我没事,不耽误工作,你快点给我挑几个好剧本,我想快点进组。”

董琳脸色冷下来:“颜宁你这是在自虐!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她离开颜家,走出那间屋子,起初董琳也以为她走出来了,但事实上,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将自己关起来。

迎着董琳的视线,面对她的质问,颜宁所有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她睫毛微颤,说不出一句话,那些被她葬在心海深处的东西,也快要涌上来。

这一个多月,她把自己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榨到极致,她不想停下来,也不敢停下来。

她怕一旦空下来,就会被瞬间吞没。

“我知道了。”颜宁低着头,轻声应下。

看到颜宁这样,董琳也不好受,但却没让步。

董琳乘电梯将颜宁送到家门口:“在家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好,晚安。”

看着董琳乘电梯下楼,颜宁输入密码进门。

灯光亮起,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骤然闯入视线,颜宁眼眸一缩,呼吸随之停滞,那些被刻意压下的记忆从四面八方涌向她,瞬间将她吞没。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砚清,颜宁情绪激动:“滚出去。”

陆砚清端坐在沙发上,像是没听到颜宁的声音,只低头看着手中的化验单,看着这张他闭上眼睛可以分毫不差说出每个数据每个字的化验单。

过了许久,陆砚清抬头,抬起眼的这一瞬,她的脸映入眼底,一个多月的挣扎悄然碎裂。

陆砚清目光平静,扫了一眼玄关处的男士拖鞋,然后又静静注视着颜宁的肚子。

“他的还是我的?”陆砚清轻声问。

颜宁一愣,视线落在他身边的那张纸上,过了几秒,她慢慢走过去,看到化验单上的结果,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陆砚清起身搭着颜宁的肩膀,又怕控制不住力度,连忙收回手:“告诉我好不好?是沈西皓的还是我的?”

颜宁死死攥住手中的化验单,红着眼抬头,在纽约,她告诉他那天她是第一次,他是她第一个男人,那句话说出来,她就输了。

而现在,他还在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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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输得彻彻底底。

颜宁笑了

:“你说呢?我这种浪荡的女人,万一你俩都不是呢?”

陆砚清面容平静,实则早已疯了。

他轻柔地拉起颜宁的手,平静的眼眸却藏着深深的祈求:“颜宁,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所以你现在,最好如实说。”

颜宁胸腔微震,久久找不到思绪,他……说什么?

他说,她是他的唯一。

他在说什么啊!

颜宁红着眼,这句话在脑海撕裂又重聚,连带着以往的记忆也汹涌喷发,雾溪,清园,除夕夜,订婚现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所有画面在脑海叫嚣着、翻腾着。

他在说什么啊!她真的要疯了!

而在颜宁的沉默中,陆砚清为数不多的信心一点点溃散。

“是,怎么可能是我的?”

和她在一起后,除了第一次没有做措施,后面都有做,同时他还吃着药,最先开始是怕她意外怀孕,到后面还是怕她意外怀孕,最后一次吃是分开前的那晚,药效期临床试验是84天,她离开清园到雾溪再见面,中间是66天……

陆砚清笑了,是,怎么可能是他的。

所有的信念坍塌瓦解,四目相对中,陆砚清迈开步子上前。

颜宁忍不住后退:“你别过来。”

陆砚清声音平静:“我们最喜欢的姿势跟他用了吗?”

颜宁脸色一白,如鲠在喉,而陆砚清继续步步紧逼。

“和他睡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他能让你爽吗?”

“啪——”

房间内回荡着清脆的声响,颜宁扬起的手落下,疼得手心发麻,她无法相信,这些无耻下流的话是陆砚清说出来的。

那个最是端方克己的陆砚清。

脸上鲜红的掌印,陆砚清像是没感觉到疼,他低头,轻轻吻了吻颜宁的手,像是亲吻世间至宝。

颜宁浑身僵硬,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现在的陆砚清,就是个情绪稳定的疯子。

陆砚清轻轻抵着颜宁的额头,声音温柔到让人脊背发凉:“两个月后去做穿刺手术,是我的,就生下来,不是,就打掉。”

陆砚清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而颜宁却将她最后一丝希望也打碎了。

“说反了,是你的,才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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