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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您的新作。”

钱老朗声大笑,其他五六个人也跟着附和,周令熙站在一旁,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陆砚清身上,但没上前。

“有两幅画儿,你爷爷肯定喜欢,待会儿走的时候给他带回去。”钱老笑着说。

“爷爷前两天还念叨着,您这些年不出山了。”

“哎呀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人就变懒了。”

说话间,陆砚清目光落在对面,看着她摆姿势。

两次遇见她工作,他发现,工作中的她不太爱笑,神色专注,面容淡然,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迎着他的视线,颜宁换动作的间隙隔空向他眨了下眼。

隐秘的挑逗,无人发现。

陆砚清目光微顿,想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钱老注意到陆砚清的视线,吩咐一旁的侍者:“把帘子放下来。”

陆砚清笑着端起茶盏:“不用,这样亮堂些。”

周令熙一愣,抬眼看向陆砚清,他向来不喜欢被过多关注。

“确实,今天天气有点阴。”有人附和着说。

“原本公馆今天是不对外开放的,但杂志社说是拍颜宁,我想着对艺术馆也是个宣传,就将场地借给他们了。”钱老的儿子开口。

玻璃墙通透,但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声音听不见一星半点。

“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有点眼熟。”钱老看过去,“好像上次在澹月山庄宴会上见过,叫颜什么……砚清,是你朋友吗?”

陆砚清双腿交叠,遥遥看着她的背影,黑色丝绒包裹着纤细的腰身,身体绷紧颤抖时,那里会有两个腰窝。

“不认识。”陆砚清收回视线,抿了口茶。

“那位是女明星颜宁,挺火的。”钱老儿子附和,“但砚清这么忙,也不像其他公子哥花天酒地包养女明星,不认识也正常。”

陆砚清视线一顿,手放在桌子上握着茶杯,慢慢摩挲。

角落里,周令熙穿着月白色旗袍端坐,自陆砚清进来后没说过一句话,但余光却没从他身上离开半分,她看着他轻笑,看着他把玩杯子,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聊了一会儿,钱老站起身来:“砚清,不着急走我们下去看看?”

“不忙,今天就是专程来看您的。”陆砚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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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六人离开了会客厅,颜宁的拍摄也到了尾声。

“收工,今天就到这里了!”

摄影师很满意地摘下相机,颜宁那张脸怎么拍都是美的,而且她有天生的镜头敏锐度,知道怎么呈现画面张力,如果拍其他艺人需要两个小时,颜宁一个小时就足够了。

“和你合作还是这么愉快。”杂志社主编也走过去,“之前……”

“之前不说了。”颜宁笑着接过话。

主编一愣,然后笑着抱了抱颜宁:“这段时间受委屈了,期待我们下次合作。”

颜宁亲切地和她拥抱,但笑意不达眼底,抱歉的话不用多说,下次出了状况他们仍旧会这样选择,无关对错,只是立场不同。

拍完后,颜宁换上自己

的衣服,和团队的人一起下楼,却在一楼与陆砚清几人迎面撞上。

“就知道你会喜欢那幅画。”钱老笑着说。

陆砚清目光淡淡地将她笼罩:“有些后悔当年没和您好好学了。”

“你继续学下去,我这老底儿都不剩了。”钱老大笑。

十几米的距离,两人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一步步走近。

他穿着灰色盘扣对襟外套,眉目清俊,淡雅出尘,像一幅淡墨山水画。

她穿着黑西装酒红色丝袜,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媚而不俗,风情中透着冷艳,犹如一杯味烈浓郁的红酒。

十米,五米,一米——

在他与友人的谈笑风生中,两人擦身而过,颜宁手指在他手心轻轻拨动,酥麻的痒意顺着手心蔓延到心里,陆砚清下意识地去勾她的小指,却被她像鱼儿一样溜走。

喧嚣寂静,赤裸隐秘,红酒摇摇晃,洒在他的宣纸上。

一时间,他浓了些,她淡了些。

察觉到他的回应,颜宁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禁忌的甜蜜在心里霸道地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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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地下情似乎也挺好的。

而无人注意的身后,周令熙站在原地,面色紧绷着,身体忍不住发抖。

这样啊。

她说怎么哪里不对劲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两拨人已经错过去很远,走到大门外,颜宁拿出手机给陆砚清发消息。

[车里等你]

而同一时间,周令熙站在原地也拿起电话。

“宁姐,今天没有你的戏,咱们还去剧组吗?”米诺问。

“不去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那不行,最近工作室忙坏了,得宣传,得发稿,得谈商务。”米诺一脸痛苦的甜蜜。

颜宁也笑了:“工作的时候就工作,少玩游戏少熬夜,早点回去。”

“知道了宁姐,我们走喽。”

颜宁点头,看彭磊还站在原地,催他:“怎么不回去?”

“等你走了我再走。”

彭磊向来话不多,但颜宁却能看出他的铁汉柔情,那次她追尾倒在雨里,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再也不让她单独离开了。

“那天是个意外,你别太自责。”颜宁看向陆砚清车旁的程力,“而且他的保镖也在。”

彭磊顺着颜宁的视线看过去,目光瞬间停住了:“他什么水平,哪儿能和我比?”

颜宁挑眉:“认识?”

“不认识。”彭磊收回视线。

“你怎么在这儿?”

十来米的距离,程力边走边问,走到跟前,很不情愿地递了根烟。

颜宁低头笑了,哦,不认识。

“戒了。”彭磊说。

“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颜宁说完离开,剩下两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面面相觑,相看两生厌。

一山不容二虎,以前在部队两人就较着劲,你压我一头,我再压你一头,到最后军事大比武,因为受伤谁也没拿到“金牌猎人”的奖章。

到现在,两个人都耿耿于怀。

颜宁从洗手间出来,刚准备离开,就看到陆砚清的背影。

艺术公馆今天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寥寥几个人,洗手间在一楼最角落,颜宁也不担心被别人听见看见。

“这位先生,等你哦。”

听见熟悉的声音陆砚清回头,目光落在她的红色丝袜上,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一言不发地走向了洗手间。

颜宁轻笑,他什么都没说,她却好像什么都懂了。

还是那么古板。

过了一会儿陆砚清出来,颜宁正要上前,突然间六七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面容不善直直朝陆砚清过去,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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