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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这是短途,暂时还看不出差距来。一直跑的话至少也得二十圈之后才见分晓。但差距会越拉越大。至于平王的那些马,大多是专为赛马训练的。爆发力很强,但持久性很差。”
“原来如此啊。那小亲王骑着这匹去,还不一定在第一圈能跑得过平王手下最好的马咯?”
“没训练之前有这个可能。但这样的千里马训练来比赛观赏,有些浪费了。到时有需要,突击一下倒是可以。”
沈寄摸摸下巴,“我担心小亲王年纪小,想用这匹马去找回场子。”
既然林子钦说可以突击训练一下就好,那就不需要她想法子找表姐夫开‘兴奋剂’了。
也不知道那样会不会有后遗症。
既然林子钦敢这么说,他自然能突击训练之后不留什么后遗症了。
小包子看小馒头和小亲王六圈之后都有些喘起来。
便叫了两个马术好的侍卫进去把他们拦下。
“哥哥,干嘛?”小馒头喘着气道。
小亲王也看向小包子,胸膛起伏着。
“林叔叔说二十圈之前都看不出什么差距来。你俩有这个体力么?真想知道哪匹神骏不如找人替你们赛。或者你俩只是想跑一炮,如今也该跑舒畅了才是。”
魏家的马场极大,跑一圈即便是如此神骏的马也要半刻钟。
他们平时运动量是有,但二十圈还是不行的。
别回头一个二个都累瘫了。
毕竟一个才十二,一个才十三,还是得量力而行才是。
小亲王和小馒头对视一眼,都歇了一定要跑出个胜负的心。
旁边传来小权儿的声音,“要是阿隆也在,我就和他上去帮你们跑出个胜负来。可是没有对手,就没意思了。”
他也是被小亲王派人请来的。
既然马是要送给娴姐儿了,自然要请他来看看以及接收。
不像其他人都住在这个府里,走一走就到了。
他从自家府邸过来,自然来得最晚。
小权儿扫了那边和徐赟说话的傅清明一眼,两人的目光一触即走。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真正的碰面。
其实真正算起来是小权儿第一次见傅清明。
他从前去红袖招给红姨送年节礼物,傅清明倒是在楼上见到过他。
知道他对自己母亲很是客气、尊重。
沈寄道:“你来得正好,等会儿替你大哥陪林侯爷喝两杯。”
小权儿点头,“好,能跟林元帅一起喝酒,是末将的荣幸。”
这匹马林子钦收了小亲王一万六千两的银票。
沈寄朝他看过去,从东宫牵的马,我就不信太子收了你银子?
林子钦笑道:“我不收银子,醇亲王才不会收马呢。虽然平王之前对他不恭敬,但他是不会陷得更深的。再说了,我如今不就是个马贩子么。经我手的马哪有不要银子的?”
说到马贩子,沈寄想到家里住的另一个地道的生意人。
忙问小包子,“你胡叔这几日早出晚归在忙啥啊?”
小包子揉了揉额角,“他让我牵线,找上朵娜姑娘的叔父做生意、互通有无去了。还有其他同行的商家,也让我给他牵了线,如今正四处拜访。我让刘準叔带着他们爷孙去的。”
沈寄噗嗤一笑,“果然是处处都能看到商机啊!我估着他杀个回马枪,多半就是奔你出海的人脉来的。先把其他地方的生意都巡了一回,正好避开一开始各商家不理智的争抢,免得要出高价。反正有你跟你爹在,那些海外来的商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估计都能匀出些货给他。那些人手里的货也不可能之前全都出了。有一些东西还是要待价而沽,说不得就能让他捡到些漏。”
小芝麻牵着妹妹过来,笑嘻嘻的福身喊道:“干爹!”
小豆沙也道:“林叔叔好!”
林子钦哈哈一笑,“小芝麻,听说你嘴皮功夫也挺了得啊。”
“也没什么,只是有人口口声声相府千金,我要是服了软岂不是连我爹都跟着丢脸。我也不过是踩了踩她痛脚而已。说不得还能帮人迷途知返,也是给敏行哥哥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林子钦点头,“说得很是。谁要敢再说你什么,你爹如今在任上顾忌颇多。你就来找干爹,干爹帮你揍他丫的。”
沈寄看过来,“合着小豆沙是从你这里学去的?”
林子钦弯腰摸摸小豆沙的头,“小豆沙,你从林叔叔这儿学什么去了?”
小豆沙挥挥小肉拳头道:“谁要是敢欺负姐姐,就——”末尾四字以口型说出:揍他丫的!
林子钦哈哈大笑,“没错,就该如此!”
说完想起来这是皇帝已经定下的八皇子妃,又是一阵气闷。
“可是娘要生气!”小豆沙皱皱小鼻子。
林子钦道:“你挨打不还手,你娘才真的要生气。”
当晚魏楹回来,得知林子钦又找到一个机会上自家蹭饭,不由好气又好笑。
就他这样,还真难想象他是立下奇功的林元帅啊。
怎么一点架子都不端着呢?
搞得小权儿跟阿隆头回见了他这一面,还好一阵失落的。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知他甚深,真的很难想象他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一面。
也很难想象他是被皇帝找回来,在京中压制靠山王的人。
凝碧那日送朵娜回客栈,一直等到把人交给了她叔父,才客气地告辞。
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是夫人不放心,让她一直候着朵娜的长辈回来。
话虽然客气,却是隐含着让家里大人把孩子看好的意思。
朵娜可以说是不懂事,不明白这一方的礼节。
可她叔父等人既然在外行走,就该知道要入乡随俗。
毕竟,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独自上门找小包子的话,对他的名声还是有碍的。
只有一次,还可用小姑娘不懂□□规矩,天真浪漫来解释。
如果沈寄纵容这种行为,那就成了她不懂事了。
也是态度不明确,给了朵娜叔父等人不切实际的希望。
自然,朵娜就没有了再次溜出门找到相府去的机会。
她叔父是个老练的商人,知道丞相夫人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不但招待朵娜在相府逛耍、一起用饭,还一句恶言未发。只当成是小包子的朋友来接待。
而且事后相府也还给他们介绍了生意,在一些关节上更是给他们行了方便。
是真拿他们这些海外来的生意人,当一同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来看待的。
魏流年下船时说的并不是虚话。
一时间,倒是对天、朝心生好感。
不然,即便在这里能赚到大钱,但是得不到尊重的话,也会打击他们继续来的积极性的。
有他们这一次所受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