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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疾苦。臣岂会不愿辅助殿下?是臣的身子不争气,不能再侍奉于殿下左右。”

“不就是病了么?孤遣太医去夫子府上为夫子诊治就是,犯得着辞官么?孤不准你辞官,孤喜欢听你讲课。”

皇长子的确是很喜欢魏楹。

既博学又务实,讲起文章深入浅出风趣动人,还体会过民间疾苦。

而且不是白胡子老头儿,也就没那么迂腐。

好沟通、可以交流。

魏楹只得道:“臣的毛病,太医治不了。既然殿下今日不太听得进去,不如课就讲到这里。殿下与臣随意聊聊?”

皇长子看他几眼,觉得他似乎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倦意。

不像是十年前的考卷上表现出的那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少年书生。

于是道:“夫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

魏楹笑笑,“人生世间,哪能不遇到些事儿?总会过去的!”

只是,别让他每日来上朝,看那个他恨不得一笏板拍死的皇帝。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非走不可?”

无论皇长子怎么问,魏楹都和蚌壳一样,什么都不肯说。

末了,皇长子也只好放他离开。

心头寻思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魏楹到底遇上什么事儿了。

第412章  网?阯?发?布?页?ⅰ????ü?ω???n????????????????ò??

午膳皇长子是去陪着皇后用的。

皇后也很高兴, 今日朝上皇帝的话说得虽然隐晦。

毕竟他不好说造成今日兄弟相争的局面,都是他父皇在立储一事上优柔寡断造成。

所以他要早日立储以固国本。

但意思是那个意思。

皇长子刚坐下,宫人来报, 说国舅爷来了。

皇后高兴的让请进来。

今天, 是林子钦带人上殿抓的人。

如今人犯都已经送到该送的地方去了,他便去跟皇帝缴旨。

皇帝让他到后宫看看皇后, 于是便正好赶上了饭点。

皇长子很高兴, “小舅舅, 别多礼了, 快坐!”

他起身制止了行礼的林子钦, 把他按坐在凳子上。

这个小舅舅只大他几岁, 小时候也常到岚王府走动。

带着他偷偷的爬树,溜上街去玩……

皇后也道:“一家子吃饭,不要多礼,更不要客气。”

林子钦便坐下一起吃, 皇后还特地让布菜的宫女都出去了。

说是让她们一样一样的布菜, 她兄弟回头该说没吃饱了。

皇长子看左右都不是外人,而且宫女也都出去了,在身边守着的都是他母后的心腹。

便畅所欲言的把他很喜欢魏夫子, 可魏夫子却突然要辞官的事儿说了。

林子钦本来在埋头苦吃, 他跑了一上午真的是饿了。

这又是自己姐姐这里, 索性敞开了肚子吃。

反正他那个皇帝姐夫, 这种小事从来不会计较。

话说他小时候什么都不懂, 还总跟姐夫要银子花呢。觉得他给钱大方又爽快。

“殿下, 你说魏持己要辞官?”

“是啊, 折子都递了,只是还没到父皇手上而已。我今天怎么问他, 他也不肯说到底遇到了什么难处。母后,儿臣想把魏夫子留下来。”

林子钦没说什么,又低头吃了起来。

心道:走了也好!这样糟心的事儿,换谁也忍不下去。

皇后给长子布菜,“朝堂上的事儿,你还是不要逆了你父皇的意思。”

从本心来说,皇后巴不得沈寄离得越远越好。

沈寄回家后,魏楹给林子钦送了信儿,皇后自然也知道了。

如今听说魏楹要辞官,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以后,终于可以不用见到那个女人了。

好在这一回皇帝悬崖勒马了。

“儿臣不过是想留下自己的夫子嘛。而且夫子也是父皇指给儿臣的。魏夫子真的很好!”

“走了魏夫子,自然会有李夫子、张夫子,再说你本来也不只他一个夫子。”

皇长子看得不到母后的赞同,小舅舅又埋头苦吃再不搭话,也只能转移了话题。

皇后自然而然就把话题转到了皇长子妃身上,她急着抱孙子呢。

有了长孙,更是给儿子加分呢。

散席后,皇后对皇长子道:“魏夫子要走就让他走吧。要不是真的想走,怎么会舍得下已经到手的高官厚禄,和日后的锦绣前程呢。”

皇长子没出声,只一心想搞清楚背后的事儿。

林子钦和皇长子一起出的皇后的寝宫,舅甥俩一路闲话。

末了,要分道扬镳的时候,林子钦小声道:“殿下,这事儿你别去查。你要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夫子,只去同皇上说就是。记住小舅舅的话,臣是绝不会害你的。”

“难道,夫子卷进了逆王的事?是父皇不愿留他,所以让他自己找个理由离开朝廷?”

林子钦道:“皇上赏罚分明,赏罚皆重。他不会让一个臣子这么稀里糊涂离开朝堂。如今有皇上在,皇长子只需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皇上,一切请皇上做主就是了。”

皇长子想了想,最后决定接受这个建议。

他也不需要非得知其所以然,只需要留下魏夫子就是了。

既然夫子不肯说、小舅舅让他别查,那他就不查了。

林子钦知道即便皇长子此时去查,想必也查不出什么来。

皇上的人会把一切都掩盖好的。

可是,如果被皇上知道皇长子在查这件事,还没有明诏颁发的立储一事怕会暂时搁置。

夜长梦多,不知又会起什么变故。

二皇子也是姐姐生的,可三皇子、四皇子却是贵妃和淑妃所出,他们的娘家可也不单薄啊。

林子钦出了宫门打马回家。

皇长子下午要去听午后的议政,便提前了些时辰过去。

准备把他的想法告诉皇帝。

皇帝刚发过一通脾气。

因为安王从前名声很好,所以今天安王府被封,很有些不好的说法传出来。

而京兆尹竟然不能镇压,还让这些说法越传越广。

这明显是有同情安王的人,甚至就是漏网之鱼的安王余党在散布。

可是京兆尹居然抓不到人。

还期期艾艾的在他面前说,捕风捉影不好行事什么的。

皇长子了解了这个情况,便道:“孤听说去年京城里可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呢。”

去年是魏楹当京兆尹的时候。

不过那也是托赖先帝英明了几十年,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而且那时安王党可不会撕破脸来闹。

说起来,先帝英明了几十年,也就立储一事上优柔寡断了一回。

这才造就了今日之余波。

不过,去年的治安比今年好这是事实,无可辩驳。

说这话的也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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