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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也算是皇帝给自己压惊了。
谁让他险些乱点鸳鸯谱破坏自己的美好家庭。
“凌大管事,我嘱咐你找人给酒楼写曲子的事,一定得当成头等大事来办。这《十二金钗曲》的热潮总是要过的。一个多月,想听的都来听过了,想学的也都学去了。你找来的那些新曲子,如果不能和《十二金钗曲》比肩,是要让人说我们的曲子良莠不齐的。记得,千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不然就把格调降低了。”要走高雅路线,不然岂不是让人误会成秦楼楚馆了。
“是,小的一定上心。”
沈寄也想过把自己记得的柳永词这些都搬了出来。
想想还是作罢,还是得本土化。
一开始靠穿越带来的好处撑撑场子也就罢了。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能记得的毕竟有限。
还是要发掘本土人才。
“瞧这个生意,三个月后我打算着手准备开分店。这事你也放在心上。让你调|教二掌柜可不要藏私,否则日后撑不起场子我全找你。”
凌仕昀躬身道:“是,小的不敢阳奉阴违。”
之前沈寄让他好好培养二掌柜。
他心头还有些疑虑,难道也要给他找个替补?
因此便是猫教老虎,还留了上树这一手。
如今既然知道了缘由,自然会尽心竭力。
“嗯,你好好做。日后我总是要跟着大人回京的。这扬州的生意也需要有人来统管。就像是宝月斋,如今都是崔大掌柜的在把总一样。”
凌仕昀喜出望外,“小的知道了。”
果然如流朱所说,跟着夫人只要实心任事。就一定会有好结果。
窅然楼八月的账册交来。
沈寄让凝碧拨拉算盘一算,摊掉成本五百两(分一年摊掉),净盈利还有五百两。
托皇帝陛下的福,开业才三个月就扭亏为盈了。
不过,只靠《十二金钗曲》显然是不够的了。
还有菜色,想做大做强也得下功夫。
凌仕昀高薪挖来了两个大厨。
又碰巧收了一个落地举人用来抵酒钱的三首曲子,正在排演中,练熟了就可以登台。
曲子抵酒钱,或者是二十两纹银一曲。
这是沈寄让贴出去的告示。
当然有要求,第一要原创的,第二要能和《十二金钗曲》比肩的。
这样一来,就不必到处去找人,而是在送上门的里头来择选了。
而且三个月一到,开业时在魏楹库房借出去的、几样做点缀提升档次的古董和书画便送回来了。
沈寄又亲自去挑了几样让凌仕昀带回去。
魏大人的眼光毋庸置疑。
既然他大大方方的表示要借,沈寄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这些都是摆在二楼雅间里,每日有专人负责看管擦拭。
还有沈寄借鉴现代餐饮管理和如今大户人家培养下人的法子,整理出来一套培训方式让凌仕昀实施,让窅然楼的服务态度也有口皆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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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酒楼里人人都能看到晋升空间。
只要做得好,分店开了就可以过去直接升为大小管事,涨月例。
推出新菜品的厨师,按菜品受欢迎程度也有相应物质奖励。
更向民众五两到五十两不等的买断私房菜方子。
当然,这个买断是不能再卖给其他酒楼,自家做自然是可以的。
月底小芝麻的生辰宴办得也很有特色,比较成功。
也算是在扬州权贵面前打了回广告。
这两天就开始有人来包场订宴席了。
就这么着,窅然楼曲子雅致、酒菜好、服务好还能鉴赏古董的名声,渐渐的就打出去了。
当然,这些都托了魏楹是扬州知府的福。
不管黑|道、白道谁敢不开眼来这里收各项多余的杂费?
沈寄除了缴税,其他的一概不用出。
这里就比旁人节省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而且,扬州的权贵为什么订席面都到窅然楼?
除了上述原因,自然是为了和知府夫人保持良好关系。
不过刨开这些,窅然楼一月也能有两三百两的赚头。
要不然京城和蜀中的宝月斋如今怎么还是不断的盈利呢?
如今沈寄手里有三家宝月斋,分别在京城、蜀中还有扬州。窅然楼目前只一家。
这四家店每月净入近两千两。
只是之前宝月斋的银子都入的是公帐。
所以开窅然楼的时候,沈寄只有五六千两银子可以拿出来。
不过如今她打算把生意做大,自然就归入私帐了。
账房处有人将此事告诉了魏楹。
其实钱进公帐、私帐他不怎么在意,可是这种变化让他感觉不怎么好。
尤其是在她口口声声一旦有新人进门,她就带小芝麻离开。
要给她攒够嫁妆,也要让自己下半生衣食无忧之后。
不过他还是对账房说:“宝月斋和窅然楼本来就是用夫人的私房银子开的,也全是夫人的陪房在打理。日后不用来告诉我了。”
第299章
进屋去, 沈寄正蹲在小芝麻跟前,任她给自己头上插上一朵粉色的花。
小家伙自己的小辫子上也插了一朵小的。
其实沈寄一直不喜欢往头上戴鲜花,顶多戴一些素雅的在衣服上。
可是, 闺女摘了花花要给她戴上, 就只有笑着接受了。
小芝麻插好了,还帮沈寄正了正。
这才退开两步观赏, 很满意的拍拍小手。
沈寄伸手扶了扶摇摇欲坠的花朵, 然后站起来, “你回来啦。”
“嗯。”
“爹爹——”小芝麻跑过来抱住魏楹的腿, 然后被抱了起来。
魏楹和小芝麻说了几句话, 又和她顶了顶额头。
这才把她放在椅子上, 往内室去。
沈寄跟进去帮他把官服换了下来。
这会儿她已经知道账房里的魏家世仆在路上和他说了几句话。
自然知道他有些不高兴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
嫁妆归她自己处理,列私帐没有什么不对。
之前她不在意,觉得所谓嫁妆都是魏楹的银子置办的,而且两个人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
可是现在她想明白了, 不能什么都依附魏楹。
而那些也是她从前多年辛劳应得的。
这些银子日后法定是只由她所出的孩子继承的。
即便将来真有什么变故也不会发生变化。
魏楹在意的也不是银子, 他就是心头不舒坦。
从前都不分你我的,现在要跟他钉是钉、铆是铆。
他摊开手,任沈寄帮他解开官袍系带褪下, 然后换上一件素色家居服。
沈寄把领扣给他系好, 然后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