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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大惊下怪的。”

外头上夜的婆子等便散了。

又有魏大娘打发人来问是怎么回事, 采蓝也如此这般的回复了。

这府衙后的宅子不大。

所以沈寄猝不及防大叫的这一声, 差不多所有人都听到了。

里头魏楹倒了药酒给沈寄揉腰。

她没什么大事, 请了大夫也是这样处理。

而传出知府夫人睡觉摔了的话怎么都不好听。

魏楹是还没睁眼就发现自己正软玉温香抱满怀。

心道:坏了, 难道昨晚管孟他们居然让自己睡在了外头, 酒后乱性着了别人的道儿?

再一想,沈寄马上就回来了,被她知道了还得了。

想都没想就把怀里的人使劲往外一推。

沈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道:“喝啊, 你再去喝啊, 喝了回来好打媳妇。”

魏楹小声辩解,“我哪里打你了?我不是以为是别人么。我还想着管孟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中用,居然让我被人算计了。你回来怎么也不让人来同我说一声啊?那我哪里还会贪着多喝几杯好酒就醉了。”

“谁知道我不在你是怎么过日子的。天天都出去喝酒, 喝醉了做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吧。可别回头有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要名分。”

魏楹道:“我统共就喝醉这一回, 以前可都是自己走回来的。”

“我才不信呢。”

魏楹给她腰上揉药酒, 揉着揉着手就往旁边去了。

被沈寄反手狠狠掐了一把, “人家正疼着呢。”

魏楹万分后悔刚才怎么也没看清楚, 就把人推床下去了。

好在没什么事。

唉, 如果不推这一下, 这会是多美好一个早上啊!

他不舍的在沈寄腰上又摸了两把,然后把药酒放回去。

“我也疼, 我头疼。”

“桌上有温着的醒酒汤,喝了吧。”沈寄趴着说。

魏楹过去端来喝了,翻过沈寄上床,“还有那儿也疼。”

沈寄白他一眼。

“帮我揉揉吧。”魏楹也学她的样子趴着。

“时辰不早了,起身准备上衙吧。”

“你日子记糊涂了不成?今日是休沐之日,本老爷不用上衙。不然也不敢喝醉了。”

升迁之后,魏楹于公事愈发不敢有松懈。

不过今日是休沐,自然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沈寄没好气的道:“腰疼。”

魏楹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采蓝早就起身出去了,他们不叫也不会有人敢来打扰。

魏楹想来想去呕得慌。

要是早知道她回来了,他昨晚哪里还会出去应酬?

魏楹知道沈寄没有大碍。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就是心头还有气。

伸手轻抚着她的背安抚。

但渐渐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可惜沈寄一大清早没睡饱被人给推床下去了,心气十分的不顺。

他也只能望梅止渴。

沈寄不理会他炙热的眼神。

她实在是还没有睡饱,难得回到了家不用一早起来去给老太爷请安,她要好好睡个懒觉。

魏楹只好泄气地也拥着她睡去,就当养精蓄锐为今晚做准备了。

两人起得晚,直接吃了午饭。

魏楹就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样子。

今天是休沐,如果实在有什么要紧的事,立时换了官服到前面去处理就是。

如果只是一些例行公事,做师爷的欧阳策就可以办了。

沈寄拿开他挡在脸上的书,“我昨天和姨娘说了,看她的样子还是有几分意动的。你看找谁去私下先通个气比较合适?”

魏楹脸上露出矛盾的神色来。

嫁母这个事,他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抗拒的。

可是小寄说得没错,养母当初带他逃离魏家的时候才十八岁。

大好的年华都为了他浪费了!

“嗯,这事不好托人。回头他出外做生意,我让胡胖子去把人请到这里来考察考察市场。我亲自和他说吧。”

“如果他要到蜀中开店那大家也不用分开。只是不知道你会在这里做多少年的知府。”

魏楹搓搓脸,“不好说,这一回肯定没上次那么好运气了。不可能一任就升迁的。上次是因为我是被贬了,然后任上剿匪、治水、收租、缴纳赋税这些都很出成绩。而且五品,也不可能升那么快。四品是个分水岭,很多人一辈子就止步于四品以下。四品就可以称为朝廷的大员了。那可不是咱们和各处把关系处得好就成了的。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而如果不能往上升,平级调任的话那我还不如谋求连任。”

他们现在身家相当可观。有人脉、有银子,考绩优良要谋求连任还是很容易的。

沈寄把自己留在淮阳两个月发生的事细细的和魏楹说了。

然后又把自家产业的情况说了说。

魏楹感叹道:“现在拢共有十五万的身家,从前真是想都不敢想。二两银子一个月还招人嫉恨过呢。你刚到家里来的时候,每天苦大仇深的盯着那碗里的几根咸菜,下点清得不能再清的稀粥。半夜总是起来舀水缸里的水充饥,然后又不断的上茅房。”

沈寄瞪大眼,“你居然都知道!”

“那么小个茅屋,什么动静不是一清二楚啊。姨娘是忙碌了一天倒头就睡着了所以不知道。我养病那阵白天也睡、晚上也睡,哪那么多瞌睡啊?不然我干嘛把饭菜分一些给你吃啊,就怕你饿坏了撒腿开溜。我们家二两银子白花了不说,你自己也落不到好。”

魏楹说着笑了两声,“不过那个时候还真没想到你会变成我媳妇儿。我们还能有这天!我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活不下来了的。嗯,如果这个时候还在京城,要在靠近皇城的地方买个大宅子咱们也买得起了。”

魏大娘从旁边经过,听他们在忆苦思甜,也不由得驻足听了会儿。

这个时候便笑道:“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恐怕就是听了算命的说的话,花二两银子把小寄买了回来。”

魏楹坐起来嘟囔了一句,“合着把我养大不算,她比我值钱啊?”

魏大娘摇摇头,“有这么比的么?我是说如果小寄没到家里来,那个时候我把那十几亩薄田都给卖了也凑不够你的束脩。就是裴先生不计较肯让你免了书学费,但日杂费用还有一次次去赶考,咱们也凑不出银子来。那个时候多亏了小寄带着我卖福气结,卖鱼丸汤那些。”

沈寄竖起两根手指头晃啊晃的,“我哪有魏大人你值钱?你身家十几万。我呢,就是二两银子买回来给你挡灾的。”

魏大娘笑道,“或许你真的是楹儿命中的福星。那个时候,我都快绝望了。说实在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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