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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事捅到面前,已经知道了。
然后立即叫了小舅子到皇子府教训了一通。
他顾忌的自然也是事情闹大。
之前小舅子睡了一个小官的女人,然后给人弄了个升迁的文书。
这事儿已经被他几个皇兄弟知晓了。
再把到寺庙里混进女眷游玩之地调戏官家女眷的把柄给人,他就太被动了。
“姐夫,我也不要别的。让我睡那娘们一晚就成。”
七皇子挑眉,“你还不要别的,那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人家自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怜惜她年岁尚小都还没有圆房,倒是让你先得一回手?”
小侯爷心道,果然没有看错!还真是个小姑娘。
“听说,她踹了你一脚?”
“是啊,太悍了。我一开始还准备陪她闹着玩儿,谁晓得她竟然来真的。”
两日前的剧痛似乎又记了起来,他的脸立时有些扭曲。
七皇子都听说了,那个小女子,不但有见识,竟然还有胆识。
就是招数稍嫌阴狠了点。
不过有效,要不然自己这个不长进的小舅子还真当人家欲迎还拒呢。
到时候说不得真的在庙里就强占了人家清白身子。
那姓魏的小子对自己的招揽都敢装傻充愣的婉拒,事后还知道找到在他跟前说得上话的人来缓颊。
自己是一时不想与之计较了。
那就不是个能逆来顺受的人物。
如果真出了这等大事,还不闹个天翻地覆。
那自己可就真的被牵扯进去了。
“还好你没有当真封寺蛮干。那日去的都是些什么人,立时京城便会传遍你混进清过场的地方,调戏官家女眷的消息。那等软骨头是有的,会故意把自己女人送到你床上。可是绝大多数的男人在这一点上还是有血性的。此事幸好你没有胡来到底,否则姐夫就生生被你给拖累了。”
“姐夫,我......”
“怎么,还不受教?你非得让姐夫被人告到父皇那里才罢休?”
“他不敢的,他才七品。”
“他可以把消息透给我那些皇兄弟们,然后就会有人给他铺路。那小女子过两日要启程往淮阳去,你给我老实点。再敢胡来,本王就把你送到西北从军去。”七皇子说到最后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不要啊,姐夫——”小侯爷眼见七皇子说真格的,这才慌了。
“你已经得了两个扬州瘦马,此事就到此为止。如果再敢去找魏家麻烦,你姐姐立即着人替你收拾行囊。”
小侯爷耷拉下脑袋,“是。”
第102章
等到小侯爷出去, 七皇子坐在位置上出起神来。
自己那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过,能在踢了小舅子最脆弱之处后还被他念念不忘的,应当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吧。
七皇子晃晃脑袋, 自己怎么也惦记起别人的媳妇来了?
那不是跟小舅子一样落了下乘了么。
不过小舅子说得对, 如此女子应该配一个更高位的男子才是。否则怎生守得住?
小侯爷出了皇子府还有些气不平。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还不如偷不着。
那个小女子显然就属于偷不着的了。
而且, 也许永远也偷不着了。或者连再见一面的机缘也没有了。
小侯爷越走脑子里那张宜喜宜嗔的脸就越清晰, 甚至清晰过了曾经的痛楚。
他的确是混进去的, 使了银子买通了看院门的和尚。
拥有俊朗的外表, 显赫的家世, 他一直是无往而不利。
家里的丫鬟,别人送的女人,还有青楼女子......
开荤四年他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女人。
只是渐渐都觉得有些乏味。
前些时日有个小官让他的媳妇打扮一新来勾引自己。
他忽然尝到了‘偷’的滋味,有些上瘾。
便有小厮出了这个主意。
言道女子最怕人声张, 因其说不清楚。
于是, 遇到落单的,不但可以一亲芳泽,看上了眼更进一步也不是不行。
出了这种事女子只能是忍气吞声, 便是胁其日后再出来私会也是可以的。
那日天寒, 本已无望。
结果看到两个女子打闹嬉戏的跑了过来。
年纪小的那个明眸皓齿看得人心动。
年长些那个摔到雪地里, 成全了他。
可谁知道, 竟是个从来不曾见识过的女子。
本来如果让他弄到手, 要不了多久也就腻了。
可现在却是真的有三分上心了。
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趁她出京在半路劫人, 就劫到家中一处别苑。
谅那小小七品官遇上这样的事,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敢到处宣扬自己媳妇被人掳去了。
大不了给他些好处就是。
可没想到这事竟被姐夫得知了,而且还说再敢做什么就要送自己去从军。
魏楹从容七处知道七皇子出面教训小舅子的消息。
但是护着沈寄回去的人手并没有减少。
那十名有功夫底子的家丁里抽调了六人,还有老赵头自然随行。
然后还到阿彪曾经呆过的镖局雇了人手。
最后,还郑重其事的拜托了十五叔。
十五叔听说大侄媳妇在大慈寺的女眷活动区都差点被镇国侯府的小侯爷调戏,拍着胸脯就答应下来了。
一边又道大侄媳妇不同一般,虽然那样的招数在懂武之人使用是下作,但是放到被登徒子调戏的女子身上很是实用。
又感概了几句那些衙内太过猖狂。
问了魏楹知道此事暂时被七皇子压下,还说了声‘倒是个明事懂礼的皇子,难怪那么多人说他好。’
魏楹当时不冷不热的说:“真要是明事懂礼,就该大义灭亲算了。那个小侯爷留着也只能祸害女子。”
偏他拿对方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又成为促使他上进的动力。
腊月十二这天,沈寄便出了门。
魏楹要到二十才能离开,然后快马去追赶她的马车。
魏楹不方便再请假。
一则掌院学士难做,二则翰林院里那帮同僚还不知又要怎生编排他呢。
上次纳通房,他为了向沈寄解释分明请了假。
下午去了,旁边便有人戏谑:“魏兄,今早起不来吧?还是你高明,知道温柔乡不好离,索性就在城外的庄子里办事。这样名正言顺混到半日假。知道,你老兄情况特殊。可怜,成亲这么就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味道还不错吧?”
这一次就是告到假,不知又有什么话等着。
所以他只是十一的晚上,一一看过沈寄带的几车东西,然后又对着她叮嘱了半晌。
沈寄早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