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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了。”徐茂笑着和胡胖子退了出去。
七夫人安排得很好,整场婚宴除了新房里那个小小插曲,一切都尽善尽美。
这会儿,总管洪升安排着送走了一众客人,这场婚事才算终结。
阿玲去厨房端了醒酒汤过来。
沈寄要扶魏楹起来喝,就见到他睁开了眼,眸子里满是笑意,亮得跟星星一样,“小寄,我没醉。”
沈寄看他眼神清明,不像是喝醉了不认,便让阿玲端了下去。
魏楹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
沈寄左右看看,“你这屋里怎么连个使唤丫头都不见?”
魏楹正在脱外衣,闻言嘿嘿的笑:“我贴身的事都是用管孟,不用丫头。”
一边看着沈寄的表情,发现她没为之前的事伤神才放下心来。
他把外衣脱下扔到一边榻上,过来抱住沈寄,“小寄,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从议婚到现在又是百来日不见了。
沈寄一僵,他们不是说好的么,暂时不圆房。
魏楹把手松开些,扳了她的身子过去对着自己,“我就抱抱你,别怕。”
他多少懂一些医术,知道女子身子骨还未长齐全就承欢不好。
眼前的人是他所珍视的,自然不会如此。
至于府里那些看菜下碟的下人,别想因此而小瞧她。
这是他的家,他们的家!
小寄要做什么,他都会全力支持的。
沈寄放松下来,靠在魏楹身上,她方才还真是吓了一跳。
她现在还算是未成年少女呢。
鼻中闻到一阵淡淡酒香,不由笑道:“我看你进来的时候,脚步都不稳,人也是靠在他们身上。还真以为你醉了呢。”
“哪能呢?今天虽然说不能做坏事,可是我也不能倒头呼呼大睡,留你一个人啊。再说我也想好好看看你,和你多说会儿话。在外头我就是有十分酒量也只会表现出七分,不然会坏事的。嗯,就只有在叔父那里那次是真的半醉了。”
絮絮说了一会儿话,沈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嗯,明日还要早起拜爹娘的牌位,咱们早些歇了吧。有什么话没说完,也可以在枕头上接着说的。”
要睡在一张床上,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才对坐着自行脱衣,然后各人钻各人的被窝。
床宽大倒也不觉得挤。沈寄的位置在外头,方才丫头们铺床就把她的被子铺在了外头。
这是规矩,睡外头的人要负责半夜端茶送水。
沈寄心头骂了一句万恶的旧社会,然后卷卷被子准备睡觉。
“小寄,你睡着了么?”过了一会儿,里面的魏楹出声。
“嗯,没有。很困了可是又睡不着。”沈寄含糊的应道。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掀了起来。魏楹钻进了她的被窝,和她共一个枕头。
“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颈子疼么,我帮你揉揉。”说着伸手帮她揉捏着颈项。
力度适中,很是舒服。
“痒!”沈寄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哪儿痒,我帮你挠挠。”
“那不是更痒了。”沈寄一阵紧张,睡一个被窝不会擦枪走火了吧。
“小寄,我不会伤害你的。”魏楹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沈寄安下心,心头一阵柔软。轻轻道:“嗯,我们睡了吧。”
“好!”魏楹搂着沈寄,在她脖颈处蹭了几蹭,合眼睡去。
次日清晨,沈寄是被魏楹摇醒的。
他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小寄快起床,时辰差不多了。”
今早按理是该见公婆敬茶的。不过公婆都不在了,便改为向牌位敬。
沈寄拉好自己的衣服才叫了人。
魏楹只用小厮,小厮今后却不方便进来。
好在他从小都是自己打理自己,这些一点不成问题。
流朱过来伺候沈寄穿衣梳洗,凝碧便要端水给魏楹洗漱。
他摆摆手,“放下就是。”
顾妈妈带着人收拾床铺。
她特意留心看了看,床上干干净净的,也不算皱。
这个本不必她来做,她今早就是想确认一下。
之前她问沈寄,沈寄说说好了的,等到她及笄之后再圆房。
可魏大人昨晚喝醉了,她怕他年轻一时克制不住伤到了沈寄。
再不动声色瞥了眼沈寄,不像是承欢后的模样,心便放了下来。
这府里虽然暂时住着远道而来的魏氏族人,但是他们在认亲礼后就要离开。
府里日后都由姑娘,不,是奶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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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怕今日没有红帕就叫人看轻。
反倒叫府里下人知道,爷是如何爱重奶奶。
早饭是清粥小菜和几样点心,口味有些陌生,应该是魏宅的仆人所为。
两人对座吃完略坐了坐,魏楹看向屋里的钟漏,“嗯,走吧。”
沈寄今日依然是一袭红色的衣裙,只是没再插戴那么多珠翠,只带了林夫人送的那套血珀首饰。
脸上也清清爽爽的,略施脂粉画了下眉眼,把她本身姣好的面容露了出来。
而那套血珀首饰又让她通身有了富贵内敛的气息。 W?a?n?g?阯?F?a?布?Y?e?ì?????w?€?n????????????.?????м
昨儿拿戒尺和书给她的人自我介绍过,她是魏楹的三堂妹。
还有另外那些魏家人,今早也会一同在正堂见证她给公婆敬茶。
然后还有场认亲礼,过后便会陆续离开。
或者要在京城逗留,却也没打算住在他们府上。
只说是他们新婚不便打扰。
说起来,京城的魏家人也不少,别人家的宅子比起他们的大多了,也富贵多了。
魏楹始终在沈寄身前半步的位置走着,将就着她的步子。
沈寄腹诽,怎么就不能并肩了?
还衣服下摆压着自己的,睡觉也得她睡外头。哼哼!
“小心门槛!”魏楹瞧她似乎在走神的样子出声提醒道。
万一绊着了,就算他及时伸手拉住了,他那些并不亲厚的亲人也会取笑跟外传的。
“大堂兄可真是疼媳妇啊!”
沈寄看了一下,出声的是个圆圆脸的女孩儿,大约十三四的样子。
这时候随母亲上京怕是有意在京城觅得佳婿吧。
“四妹说笑了。”沈寄含笑道。
昨日在新房,魏楹也是给她粗粗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的。
只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他们彼此连一句寒暄也没有。
昨晚她就翻出魏氏的族谱来了个对号入座。
虽然不能认全,但这个可能长期滞留京城的四堂妹她记住了。
“侄儿媳妇好记性,那你可知道我是谁。”说话的人蓄着一撇小胡子,靠在椅背上,有些没坐相。
昨儿这人没有出现在新房里。
嗯,是长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