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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你的。咱们受照顾那么久,叔父叫过去能不过去么?我可告诉你, 去了该怎么叫人就怎么叫人, 不准‘魏大人、魏夫人’的。”

因为之前的科场舞弊案,今次考完了考生们都没有聚在一起放松, 而是各自回去休整。

所以, 魏晖便让魏楹歇好了就过去他府上。

沈寄脱掉围裙, “可是, 你婶娘想把外甥女嫁给你呢。”

“所以, 得把她的话堵住, 不让她说出来。”

等人说出来再拒绝,那就有些伤感情了。

沈寄挠挠头,“要是你回来发现我不见了,会怎样啊?”

“不怎样, 我该准备殿试还是准备殿试。因为这次要是没考好, 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考了。但是会托了叔父的人和阿彪去找你。他们虽然不一定希望你回来,但是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然后等我殿试之后,就亲自去抓你回来。”

魏楹神态坚定, 目光炯炯的看着沈寄。

真是条理清晰啊!

沈寄轻声道:“说不定我哪天就去到你怎么都没办法去的地方。”

“你能到的地方我当然也能到。不然你准备往哪里去, 奔月么?”

魏楹不当回事的说, 一脸的好笑。

“别以为奔月是不可能的。”沈寄嘟囔。

“别叨叨了, 快去换身衣服。时辰差不多了。”

沈寄现在穿的是适合干活的衣服。

被魏楹催着, 只有慢吞吞的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湖水蓝的裙子。

又精心的梳了双环髻, 然后上妆。整个人便从清水出芙蓉变得更加赏心悦目起来。

魏楹满意的点头。

小寄的底子很好, 稍微收拾一下就把许多人都比下去了。

而且,她这样精用心的准备, 女为悦己者容的姿态也让他很高兴,“小寄,把玉佩戴上。”

“还是你戴着吧,我揣着这么贵重的东西睡觉都睡不踏实。”

她不懂玉,可是淮阳魏氏祖传的,当然是好东西里的好东西了。

魏楹瞪着她,在马车里给她把玉佩戴在腰下。

“哎,那你二叔让人把你沉潭,怎么没有把这块玉佩抢走啊?”沈寄摸了摸脖子上的玉问道。

“他兴许打算等我从水里浮起来再名正言顺的拿走吧。不然如果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证明他是凶手。我那个时候虽然小,也知道这个东西不能给别人。我二婶又不是没拿吃的、喝的、玩的哄过我。我不肯给而已。”

五岁就那么不好搞定了啊。

你那么聪明外露做什么,死蠢死蠢的话人家还不定会出手弄死你呢。

一定是你露出恨人家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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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五岁就这么心机深沉,我就不是人了。”

沈寄低头笑。

嗯,除非你是婴儿穿,否则是不可能啊。

到了魏府,沈寄跟在魏楹身后行礼。

魏晖侧头看到她腰下挂的古玉,脸色立时变了。

楹儿竟然把这个东西都给寄姐了,看来感情比他认为的还要深啊。

所以,他暗地里制止了妻子想提起亲事的念头是对的。

如今他是叔父,豁出身家救了魏楹的命,够了。

这孩子是有良心的,不会忘恩负义。可别因为一桩亲事不成弄得彼此不愉快。

下手的欧清灵看懂了姑父的暗示。

起身把姑母特地安排的魏楹旁边的位置让给了沈寄,自己坐到一边去。

席间,魏大人提起让魏楹还是住在他府上备考。

魏楹倒是无所谓。但是看沈寄的样子,她是不喜欢住这里的,于是笑着婉拒了。

魏夫人心头还不痛快,于是道:“楹儿,是不是之前婶娘照顾得不周到?”

“叔父和婶娘对楹儿说是再生之德也不为过。只是楹儿毕竟还没有认祖归宗。之前是伤重,叔父顾念源出一脉出手援助。之后再赖在府上,恐怕有人对叔父会有微词的。”

魏楹这明显是推脱,魏晖既然揽了事就不怕得罪族里的某些人。

不过,看来楹儿对寄姐的确是情深一片。

也是,为了她,连石家小姐都不要了。

这小女子,倒是很有些手段呢。魏晖再次庆幸自己阻止了妻子的意图。

沈寄摸摸腰下的玉佩,埋头吃菜喝汤。

魏夫人心头不爽,也没有拉着她说话,她便安静的吃喝。

偶尔抬头看到清灵,见到她脸色有些不自然,也只做不见。

嗯,还是魏楹说的对,把人的话头堵住好些。

不然,真要出了口,那日后就不好相见了。

这样子,船过水无痕,就当没这回事是最好了。

吃完饭,魏楹跟魏晖去了书房。魏夫人推说头痛自行回去了,让她和欧清灵自便。

两人便一道走到了荷花池畔。

“沈姑娘,恭喜你!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欧清灵还算是得体大方的向沈寄道贺。

沈寄道:“嗯,多谢!”

欧轻灵道:“可是我瞧着你还有些犹豫。”

眼睛挺毒的!

“为什么呢,难道你自卑?”欧清灵直视着沈寄。

她对魏楹心头是有几分佩服的。听了姨母的安排,私心里也是同意的。

原本以为会和沈寄打一辈子交道的。

她还想过,沈寄能搅黄了魏楹和石小姐联姻的事,说明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不过日后,妻妾名分一旦定下,沈寄再有手腕也翻不了天去。

自己平素多让着她几分,也好让魏楹知道自己不是那等拈酸吃醋容不下人的。

可是没想到,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自卑?那倒不至于。

沈寄坦然回视欧清灵,“我只是怕麻烦而已,他要走的路和我想过的日子完全不同。这一次我是真的被吓着了。我没有那么好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的面对这种事情。而且,出身的确是我的硬伤。可是,正如你所说,难得有情郎。我也不可能轻易的就放弃一个不计较我出身,愿以正妻之位待我的有情郎。”

“你是该珍惜。”欧清灵话中不无魏楹如此对待是抬举了沈寄的意思。

沈寄也懒得和她多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是来做客的,欧清灵是代替头痛的魏夫人待客的,面上过得去就是了。

石小姐、欧清灵这样自视身份的女子,日后不会对魏楹死缠烂打才是,她也不必把事做绝。

回去的马车上,魏楹把头靠在沈寄肩头,两手还把沈寄的腰搂着。

他一时高兴,喝得有些多了。

沈寄看着腰上的手,是真的喝多了稳不住身子,还是借机吃她豆腐啊。

可是又不能就这么把他推开。

他身体才刚恢复过来呢,又喝了这么多。

万一真的是醉了被她一推撞到车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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