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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近身伺候。

谢逍只有一句:“没空、没兴致。”

这还差不多吧。

晏惟初骄矜道:“表哥,我这人心眼小,你娶了我便不许纳妾,没名分的通房也不许有,姑娘不行,小郎君也不行。”

要不有一个他弄死一个。

谢逍本也毫无兴趣:“彼此彼此。”

晏惟初答应得痛快:“成交。”

至于国本……再说吧。

下午时,郑世泽来府上拜访。

他也收到了晏惟初派人送去的消息,知道自己又多了个表弟,特地认上门来了。 W?a?n?g?阯?发?b?u?y?e?í????ū?????n?Ⅱ???②?⑤????????

“我之前就看出来,表弟你跟侯爷就是那郎才男貌、天作之合、佳偶天成、天造地设、珠联璧合、天生绝配……”

谢逍受不了这厮的油腔滑调,搁下茶盏站起身,示意晏惟初:“你们聊吧,我还有些事,去一趟书房。”

目送他离开花厅,郑世泽摸了摸鼻子,扭头问晏惟初:“表弟,定北侯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晏惟初喝着茶,凉道:“少占朕的便宜。”

不占就不占呗,郑世泽腹诽,反正有锅我是真背,好事就没我的份。

他又贱兮兮地凑上去笑问:“世子爷,你们圆房了吗?”

晏惟初横他一眼:“这是你该打听的事情?你活腻了?”

知道了,那就是圆了。

郑世泽装模作样地掌了两下自己的嘴。

晏惟初懒得费心思跟他计较,交代说:“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郑世泽做洗耳恭听状。

晏惟初道:“你上次不是说谢老二也常去你那里?给朕教训教训他。”

郑世泽琢磨着这谢老二是哪里得罪了皇帝,竟然轮到自己来教训,那就是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咯?

“世子爷的意思是……?”

晏惟初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找人伺候舒服了他,下点猛药,让他流连忘返,耗空身子,那玩意儿彻底报废,变得跟顺喜他们差不多就成。”

一旁伺候的顺喜低下头,偷偷打了个哆嗦。

郑世泽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

您是真毒啊。

那小子究竟哪里得罪了您?您还不如直接让他进净身房给个痛快呢。

晏惟初又睨了他一眼:“怎么?办不到?”

“能办!”郑世泽立马拍着胸脯应下,这有何难的,陛下一句话,他保管让那位谢二少欲仙欲死。

晏惟初满意,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办差去吧,以后机灵着点,别在朕表哥面前乱说话。”

“知道了。”郑世泽根本无话可说,他也就这点作用了。

还是那句话,同为表哥不同命,罢了罢了。

谢逍回来时,晏惟初站在花厅外,正悠哉欣赏这侯府正院的冬日景致。

“他就走了?”谢逍走过来。

晏惟初笑道:“知道表哥你不乐见他,可不就知趣走了。”

谢逍问:“那你呢?不回去后面,一直站这里做什么?”

晏惟初看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

谢逍不明所以,微微倾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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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惟初偏头在他耳边小声说:“表哥,我疼,走不动。”

谢逍沉默了。

片刻,他认命弯下腰,打横抱起晏惟初。

“回去吧。”

第36章 还望陛下怜惜他

眨眼数日。

晏惟初一直在侯府上和谢逍厮混,政令只能经由锦衣卫口头传去瑶台,还得避着谢逍,题本奏本更是一件没空看。

实在不像话……屁股也遭不住。

这话粗俗,但是事实。

年轻人血气方刚,刚刚开荤哪里忍得住,谢逍不想忍,晏惟初自己也不想忍。时常谢逍放过了他,他又去招惹谢逍,然后被教训,反反复复不长记性。

如此六七日,小皇帝实在受不住了,还是决心悠着点,来日方长。

清早他们刚用过早膳,西苑来人传口谕,陛下召安定伯世子去瑶台面圣。

谢逍有些不放心,试探问那传口谕的太监是为何事,太监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晏惟初的眼色,客气笑道:“侯爷,咱家也不知,还是请世子赶紧过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于是也只能作罢,晏惟初回屋去更衣。

谢逍跟过来时,他刚换了一身伯世子常服,正在穿戴玉带。

谢逍上前,自顺喜手中接过玉带,仔细帮他缠到腰间扣紧,再将他的玉佩别上去:“陛下为何召见你,你心里是否有数?”

晏惟初大咧咧地说:“我一贯跟陛下投缘,他想关心一下我的新婚生活吧。”

谢逍不是很放心,叮嘱他:“去了陛下面前谨慎恭敬些,别总是咋呼呼的乱说话。”

晏惟初笑起来:“表哥,我是那样的人吗?放心,瑶台我去过许多次,陛下不会吃了我。”

谢逍抬眼看他,神情略严肃。

晏惟初:“表哥——”

谢逍提醒道:“他毕竟是皇帝,处处保持警惕不会有坏处。”

晏惟初无奈应:“知道了,我会小心,你就别担心这担心那的了。”

谢逍陪他一块出门,坚持送他去瑶台。

晏惟初没反对,去就去吧。

表哥才是那粘人精。

辰时四刻,车抵西苑。

瑶台位于西苑南海之上,也称南台,四面临水,绿荫环抱层台累榭,北以玉石桥连接岸边,形式海中仙岛。

侯府车驾行至桥头停下,谢逍没有离开的意思,说就在这里等。

晏惟初劝不动,只能随他。

有暖轿出来,接晏惟初进去。

晏惟初冲谢逍示意:“陛下这般体贴,表哥能放心了吗?”

谢逍颔首:“早去早回。”

晏惟初下车上了暖轿。

他回头看了眼停步车边目送自己的谢逍,忽然有些不好受……自己真是作孽啊。

刘诸已在这边等候皇帝多时。

晏惟初只召见了他这位首辅,刘诸一抬眼瞥见上位身上的世子常服,愣了一下……自己莫不是眼花了?

晏惟初不想耽搁时间换衣裳让谢逍久等,才不管这老倌儿心里翻江倒海地想些什么,直接问起他正事。

临近年关,倒也无甚大事,最要紧的事情无非是谋逆案的后续扫尾,这些都是锦衣卫东厂他们在办。

皇帝一口气杀了上万人,杀得如今朝中人人自危、如履薄冰,朝堂上这些日子倒真太平安生了不少。

何况刘诸这个首辅很能干,通政司送来的题本未经御前发票先交内阁,刘诸等人总能依常例票拟完毕再由司礼监呈回瑶台,晏惟初没将批红的权力下放,只让赵安福他们先替自己阅览,真有要紧事赵安福会让人口头传话给他,也不会耽搁了。

至于那些呈报私事的奏本,能放就先放几日吧,他忙得很,实在没工夫听下头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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