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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的机会,她回去后便跟顾屿商量了下。

“去多久?”

男人正在学习怎么扎一个能打败大院所有小女孩的辫子,听谢欣怡说大概要出去一个月,手突然顿在了半空。

“要那么久。”

他还以为去个三五天就够了的。

谢欣怡想过他会纠结,但没想过他纠结的点是它去多久的问题,“你以为去县里呢,那是沪市,来回火车就去了十来天,还要学习,一个月差不多了。”

这话说的是时间差不多,言外之意却说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你最好也差不多得了。

能回来问你意见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挑起肥瘦来了。

自己什么家庭地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顾屿把女孩藏在话里的意思仔细分析了下,然后赶在女孩下一句话出来前立马表态。

“去吧,多出去走走看看,挺好。”

没反对,尽管内心有些不乐意,还说让她多取一点钱放身上,出去住好点,吃好点,然后别忘了给他和孩子带点纪念品回来。

虽然要求多了些,但态度端正,谢欣怡就没跟他继续玩笑,把自己从刘老那里听来的消息郑重说了下。

“机会难得,是应该去,师傅一直都护短,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谢欣怡点头默认,“那我明儿就给老人家回话去。”

“别等明儿了。”

顾屿把扎好的辫子拿给谢欣怡看,等得到谢欣怡的大拇指后,对她道:“师娘好久没见月儿了,等吃过饭我们带月儿去一趟,刚好把这事儿给师傅说了。”

男人比她还着急,听说刘老那边还在等她回话,晚上吃过饭就带着她和月儿去看望了刘师傅和师娘。

谢欣怡去沪市学习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下个月中旬出发,出发前厂里让她把今年要做的新品跟刘老交接一下。

说是交接,其实就是走个形式。

自从谢欣怡拜刘老为师后,她要研发什么新品,都要和刘老一起商量。

只是说厂里担心她不在,刘师傅一个人不习惯,这才找了个理由让老人家有事可做,别跟孤寡老人似的。

谢欣怡明白,所以就把自己之前决定做巧克力夹心雪糕的想法稍稍变了下。 w?a?n?g?阯?f?a?布?Y?e???f?ū?ω?ē?n???????2???????????

“雪糕夹心的原材料不好找,只能麻烦师傅您找找替代品了。”

小妮子临走还丢给他一个乱摊子,为这,刘老没少在老伴面前夸夸。

念的刘大娘烦了,干脆拿话堵他,“这不你自己吵着闹着要收的徒弟。”

可不关我的事,乱摊子也没办法,只能你自个儿受着。

至于让刘老帮着照看她大姐的事,刘大娘却觉得大可不必,毕竟就国辉食品厂那些个怂蛋,根本没人敢拿气给铁娘子受。

谢欣怡她大姐在厂里把几个大男人给打了的事,刘大娘还是那天去给加班的刘老送饭,听袁康跟她讲的。

“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子,你说怎么那么大力气,一个巴掌过去,小黄他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袁康惊叹,惊叹完见刘大娘一头雾水,于是就把谢欣悦如何发现的偷懒者,怎么舌战的群儒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

谢欣悦一个女孩子被分到锅炉班,按理说,不太合常理,毕竟这活又脏又累的,一般女孩子根本不愿意做。

所以她刚到班组,以黄红根为首的刺头份子就开始说她坏话。

一开始那群人不知道她来历,只敢在背后蛐蛐,后来见谢欣悦不还口,也无所谓后胆子就大了起来。

不仅当着女孩的面嘲笑她受伤的脚,还不知从哪里听说她下过乡刚回的城,又开始骂她是乡巴佬,死瘸子。

因为谢欣悦下到乡里那几年,吃不饱穿不暖还整日曝晒在太阳下的,脸被晒成了高原红,背也驼了些。

年纪轻轻的女孩,看着跟三十多岁的妇女似的,再加上整日和煤炭打交道,穿的也是工作服,那群看脸认人的家伙就开始天天找女孩麻烦。

说她乡巴佬,骂她死瘸子,谢欣悦一开始并没和对方计较。

她继续干自己的活,做自己的事,本以为会息事宁人,结果那群人没皮没脸,见她不反驳就认为她好欺负,就开始变着法的占她便宜。

锅炉班三班倒,班里除了班长一共六人,按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的时间顺序排列,六人二人为一小组轮着值守,然后一个月一换。

谢欣悦来后就代替了班长的班,和黄红根一组,上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的班。

刚开始黄红根摸不清她性子,还能按时到岗,后来知道谢欣悦是个软柿子后就开始迟到早退,最后甚至连班都不来上了,第二天直接去报道表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就算事。

他以为谢欣悦在乡里待傻了,把谢欣悦当傻子整,结果没想到,对方是个硬茬。

见他不来上班还理直气壮的补签到,谢欣悦当着全班的面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把黄红根的名字划了。

动作干脆利落,都不带犹豫的,让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被划了名字的黄红根。

作弊让人当场揭穿,然后,男人就不干了,上去一把抢过谢欣悦的笔直接掰了个稀巴烂,然后又质问谢欣悦为什么划掉他的名字。

“自己心里没点数?”

袁康学着谢欣悦的口气重复了一遍面对强势时女孩不屈不挠的模样。

看的刘大娘直白眼,“你看看你们都招了些什么人,自己没理还和人小姑娘杠上了,也忒不是男人了。”

“是是是。”袁康点头附和,“忒不是男人了,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

“谢欣悦就是这么骂他的。”

他继续讲女孩的光辉事迹。

据说黄红根就是被谢欣悦这句话给惹毛的,当场就特没男人的风度的和女孩吵了起来。

自己吵不够,男人还拉着自己在班里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帮着他一起理论。

理论自己是怎么进的厂,理论自己是怎么来的锅炉班,理论他要找谁谁谁来收拾谢欣悦……

然后理论没有实际基础,最后都被女孩三下两下又给揭穿了。

“您都没看见,小黄几人那个脸呀,臭的跟抹布似的,扑扇着鼻孔上去就想跟谢欣悦动手。”

袁康讲的激动,像是自己在现场亲眼看到般,还加上了动作。

“……结果,啪的一声响,一记耳光响亮地呼在了小黄的脸上,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当然也包括不在现场的我。”

女人打男人,还是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

袁康惊呆了,好奇别人口中扇男人扇到人家找不到南北的到底是不是真和谢欣怡是两姐妹。

怎么差别这么大,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谢欣怡之前对付偷盗者的方式,收回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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