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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所有事。
谢母除了生活上格外关心她们一些,其他的她还真帮不上忙。
这次谢欣欢考上B大,谢母虽然不懂B大有多厉害,多难得,却还是抱着小女儿的录取通知书看了一遍又一遍。
孩子一天天长大,还各个有出息,街坊邻居纷纷来祝贺,让谢母传授教育经验。
你让谢母教你做饭酱菜可以,让她传授教育经验。
谢欣怡在电话这头笑了笑,那边小妹就笑着说起了谢母是如何躲避,躲不过又是怎么赶鸭子上架给人家传授的。
“二姐,我这边过完年就要到学校报到,妈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谢欣欢说完自己的事,又话锋一转扯到了谢母会不会孤单这件事。
其实这个问题,谢欣怡早在建议小妹高考的时候就想过。
小妹自带女主光环,加上她本身就优秀,能考上大学是意料之中的事。
大女儿在下乡还没回来,她嫁到京市也不可能天天在家陪她,小妹现在考上大学一年回去两次,谢母一个人在家....
如果身边都是些好人还说,可一个院子里住着谢老二一家。
谢欣怡怕谢母又被欺负了去,所以早就做了打算。
“等你来京市了,我们一起去看看房子。”
看房子?
电话那头,小妹没有惊呼出声,也没有问缘由,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只沉默了两秒,“我和妈这里还有一百二三块钱,随时可以取出来。”
很果断,没有拖拉,也没有瞻前顾后。
女主就是女主,谢欣怡满意小妹态度,然后交给她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做好妈的思想工作。”
谢母在果子巷生活了几十年,平常胆子小的连县城都很少去,现在突然让她离开果子巷来京市,可能她不会同意。
她让小妹做她的思想工作,尽量多从子女担心她,有病有痛的时候照顾不到她下手。
还有大姐,要不了多久知青就会大量返城,趁现在人们还没听到风声,转关系好转,尽早买房把谢母的户跟着她落到京市来。
这样的话,以后大姐回城就可以直接直接回京市,在京市的话,谢欣怡还能帮着她找一个工作,然后落户在这里。
她是一个出嫁女,不好把谢母接到顾家来照顾。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就之前来京市看望她几次,谢母在顾家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的,谢欣怡也不可能让她过来。
她不想谢母一个人留在果子巷受委屈,也不愿谢母到顾家被人戳脊梁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京市给谢母买一套房。
谢欣怡早做好了打算,为了让谢母住的安心,她也同意了小妹的出钱出力。
钱她存了三年工资再加上谢母存下的一百多块,应该够买个位置偏一点的房子。
房子信息她可以找崔妈妈他妹妹问,人在房管局,消息应该很灵通。
至于户口,她可以找张新朋友帮帮忙,以方便照顾父母和小妹考上大学这点去说,想来也没问题。
眼下万事俱备,就欠谢母同意这门东风。
她让小妹好好劝劝谢母,实在不行哭诉哭诉也不是不行。
“好,保证完成任务。”
谢欣欢也这样觉得,不过她并不知道大姐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她只知道,大姐不在,二姐有了自己的小家,她再到京市上学后,就只剩谢母一个人在果子巷了。
她不放心,跟谢欣怡商量好后就去做起了谢母的思想工作。
谢欣怡考上B大的消息很快在顾家传开,顾老太和文淑华替孩子感到高兴,让谢欣怡叫她小妹可以先上来熟悉熟悉校园环境。
“顺便把你妈也叫上,满月酒的时候她们没来,正好上来过年,一家人热闹热闹。”
顾颖也在一旁附和,“上次说好等小妹考上大学我送要带她跑遍京市,刚好我今年年假多,明天就让我哥去接她们。”
“要不你给妈打个电话?”
顾屿抱着孩子,转头问起谢欣怡意见。
“算了。”
想到过完年后谢母就会和小妹一起上京市来,她没让顾屿去接。
今年顾屿他爸部队没多少事,最近这段时间基本都在家里。
谢母怕顾屿他爸,只要顾屿他爸在的话,谢母就感觉手不是手,脚不是的,特不自在。
而且听文淑华说,最近顾凯有些不安分,顾豪庭为了自家大儿的事费心又费神,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顾家让谢母和小妹来是客气,可谢欣怡却不能不懂事。
之前她结婚,怀孕,生娃,谢母还有理由来,眼下就过个年,谢欣怡觉得没必要来打扰。
虽说她也很想谢母和小妹,不过想到要不了多久俩人就要搬到京市,今年过年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做,就拒绝了。
“让她们就在家过吧,我舅他们今年应该要来。”
她这么说了,顾家人也没勉强,就是临近过年的时候,文淑华去百货大楼买了些年货让顾屿送去了谢家。
因为今年是小月儿朋友过的第一个新年,王妈回老家前就把要做的菜准备好了。
整整十二个菜,取一年四季,平安喜乐之意。
十二个菜,文淑华做了九道,顾屿他爸看自家媳妇做的色香味俱全,也上手做了一道,顾老太用自己院里种的包菜做了道炒白菜,谢欣怡看的手痒,做了道酸豆角炒肉。
菜上桌,顾老太先给孩子封了个大大的红包。
“祝我乖重孙新年快乐。”
谢欣怡替孩子收下谢过,文淑华和顾豪庭也送上了给孩子的过年礼。
一双银手镯,一个摇摇车。
这年代没有儿童玩具,摇摇车都是找木匠师傅打造的,虽没后世好看,但胜在用料扎实,安全无污染。
过完年小月儿就能爬了,现在做好,晾一晾,年后没多久就能用。
看的出文淑华两口子在逗小月儿开心的事上下了不少功夫。
“你爸在小月儿出生那天,在院子里给她埋了一坛酒。”
文淑华送完礼物,又附在谢欣怡耳边悄悄说了这句。
“女儿红?”
谢欣怡有些惊讶,没想到顾屿他爸在面上看着严肃正经的样子,私下竟如此生活化。
女儿红耶,还生的那天埋下的。
她忍不住看了眼坐在对面正和张新讨论部队作战阵队的顾豪庭。
不苟言笑,威严庄重。
谢欣怡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人跟蹲在院里柿子树下吭吭哧哧挖着土的人联系到一起。
正经的像开作战会议一样。
谢欣怡突然就想到了第一次和顾屿见面时,男人双手奉上存折的模样。
之前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反差感的人。
搞半天,根在这儿。
谢欣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