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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了班组。
自从娃娃头冰淇淋研发成功,被借调到元宵班的刘大姐和小蒋也重新回到了冰棍班。
临近年底,元宵班那边也忙的差不多的了,大伙闲着没事儿干就喜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些闲话。
崔妈妈不喜欢谈论这些,就拿着研发成果去其他班组炫耀去了。
小蒋配合陈大给班里机器挨个做起了检查,刘大姐之前的毛衣已经成型,最近又新缠了一卷,像是要织围巾。
她坐在角落里,边起围巾的头,边跟谢欣怡说起了吴桂芬近况。
“.....她男人判了,昨天刚判的,十年。”
十年?!
谢欣怡惊讶怎么判的这么重,刘大姐就压低声音解释:“听说有人把他买官的事抖了出来。”
说到这儿,刘大姐顿了顿,悄摸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后又继续道:“他前妻,之前不是被他给打跑了吗,贾富贵被抓后不知谁把她又找了回来,到人事局举报贾富贵是抢了别人接班名额才来的京市。”
买官,抢人名额,还私吞公款。
数罪并罚,十年倒没冤了他。
“人是昨天带走的,听说吴桂芬还想拦,被公安一把撂下,指着她鼻子说她妨碍公务。”
刘大姐实在没憋住,憋着笑的全身止不住的抖,“也不知该说她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明明上面都在调查她男人了,她还拿着一张嘴到处去说自己不在怕的。”
“平日里嚣张惯了,把厂里人都得罪完了,结果呢?”
刘大姐唏嘘,又再三强调了一下她的原则—做人还是低调点的好。
唏嘘完,又想到上次吴桂芬扇谢欣怡耳光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依我看,这就是她的报应,让她眼睛长脑袋上,见谁都要怼一下。”
对吴桂芬夫妇的遭遇,刘大姐只觉解气,谢欣怡也是。
虽说她上次还了吴桂芬一巴掌,但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的她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现在恶人终有恶报,她高兴之余又忍不住猜想这事儿背后究竟是哪个大神这么给力。
她拉着刘大姐一顿乱猜,结果得出吴桂芬夫妇得罪的人太多,肯定是引起了公愤。
俩人猜半天没猜出大神,倒是把新出的冰淇淋定价猜的准准的。
自从上次方厂长被吴桂芬夫妇冤枉后,整个人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前怕狼后怕虎的了,连工作也变得积极起来。
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小事不管,工作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刘师傅和袁康递上研究成果可行书的第二天,他的批示就下来了。
而且听说下批示的那天,方厂长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收拾好。
批复意见是完全同意!
不仅同意还主动提出定价的事由他亲自去办。
这次没让袁副厂长多费口舌,也没让刘银生这个大师傅出面,方明安自觉担起厂长职责,让厂里众人跌破了眼镜。
“其实方厂长以前挺上进的。”说起这次定价的事,刘大姐不禁想到了几年前刚见到方明安时的模样。
“他来我们厂算是临危受命,前面几任厂长因为各种原因被下放,他身份在那儿摆着,难免顾虑多了些。”
刘大姐感叹,并不觉得方明安有什么错。
社会造就人格,动荡时期,人为自保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更何况只是不作为。
方厂长不过就是胆子小了点,作为小了些,又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大伙自然不会揪着以前的事不放。
在方明安跑了几次商业局终于定下娃娃头冰淇淋两毛钱一个的价格后,大伙的注意力又全都放到了年底评优的事上。
谢欣怡作为刚来厂里的新人,自知评优一事跟自己无关,就是崔妈妈提到的让她参加车间年底表演节目时,有些为难。
后世牛马,不谈艺术,这是圈里公认的事,现在突然让她上台表演,这不为难人吗?
谢欣怡连连摆手,“班长,我啥也不会,上去只会给咱们班丢脸。”
崔军最怕丢脸,谢欣怡这样说,也的确踩到了他红线,“真什么都不会?”
“真不会!”
谢欣怡回答的肯定,把一贯说一不二的崔军给干沉默了。
他盯着谢欣怡那张漂亮脸蛋儿看了会儿,还是不甘心,“唱歌也不会?”
谢欣怡苦笑点头。
“跳舞呢?”崔妈妈举起双手做了个示范,“像这样。”
谢欣怡看着对方比她还软的身段继续摇头。
崔妈妈就很无语,“那你上台当个背景板。”
他气鼓鼓地拿过旁边女孩递来的节目表,快速扫了下上面的内容,在一大堆节目中选了个最适合谢欣怡的。
“这次联欢晚会,厂里基本所有人都要参加,咱们冷冻车间本来就没几个年轻人,你长这么好看,去当背景板也挺好。” W?a?n?g?址?f?a?布?y?e??????????ε?n????????????????????
这是夸她呢还是贬她呢?
啥叫人长得好看,去当背景板挺好。
给谢欣怡说糊涂了,都不等她回答,崔妈妈那边就跟来统计节目人数的女孩定板道:“行,就这样,咱们冰棍班出三人。”
刘大姐年纪超了,陈大五大三粗肯定不能去,那便只能小蒋,谢欣怡和崔妈妈三人上。
谢欣怡被强推着上前,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想想自己在后世活了二十多年连舞台都没上过人,穿过来后竟被同僚逼着上台,她看了看站在一旁跟自己加油打气的刘大姐,突然有种我不上刀山谁上刀山的壮烈感。
上吧,谁叫崔妈妈到处去跟人家说他们冰棍班有“厂花”撑腰,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怎么办。
谢欣怡没办法,只能按崔妈妈指引走。
虽说只是个背景板,但因时间紧迫,每天加班加点彩排,还是把谢欣怡累的够呛。
从没吃过表演苦的她,每天往台上一站就是几小时,不仅脚痛,腰也痛,特别是距离她大姨妈来的日子越近,每天腰就跟断了似的,晚上回到家有几次连饭都没吃,就直接上楼躺着去了。
文淑华这段时间忙着去大姑家堵顾颖,没注意到她的变化,还是顾老太发现后,告诉了在集训每天很晚才回来的孙子。
顾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上楼见女孩面带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
昏暗灯光下,女孩像只蚕茧般蜷缩这双腿躺在床上,长睫轻颤,眉心紧蹙,平日里看起来精精神神的一个人,此时却透着虚弱和可怜。
顾屿看着,不禁想到每晚抱着女孩的时候,腰细的跟一碰就会碎似的,让人怜惜。
“又疼了?”
他上前握住谢欣怡的手,女孩感受到热源后慢慢靠了过来,顾屿汲取上回经验,腾出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她小腹,没说话,只安静陪在她身边。
痛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