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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的烟雾,声音平静的道:“你?们吵来吵去?,也没吵出个结果,老夫又何必浪费口水。”
雷影眉峰一挑,额角青筋跳动:“是吗?我还以为你?心里有鬼,知道些什么却不敢说?呢!”
猿飞日斩面色平常,对雷影的挑衅和怀疑无动于衷。
各大忍村会议期间,收到紧急召回令的纲手和自来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村子。
木叶村口,多年未归的纲手看着熟悉的景象,眼神复杂。
一旁的自来也挠着他那?标志性的白色刺猬头,用轻松的语气?打破沉寂:
“哟,纲手,好久不见,真巧啊,咱俩同时到。说?起?来,村子还是老样子,真令人?怀念......对了,老头子这么急召我们回来,看来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啊。”
纲手冷哼一声,抱臂前行?:“能让他叫我们回来的,当然不是什么小?事。据说?——是九尾人?柱力出事了。”
自来也神色变得凝重:“嗯,消息上是这么说?的,连同宇智波家的遗孤一起?失踪了。走吧,先去?见老头子问清楚。”
然而,当他们赶到火影办公室时,却得知猿飞日斩正在参加紧急会议。两人?只?好转而寻找其他高层了解情况。
议事厅。
二人?见到了志村团藏、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
当纲手和自来也询问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和宇智波遗孤宇智波佐助被人?带走的具体情况时,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面露犹豫,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团藏见状,冷笑?一声,独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睨了一眼两位同僚,语气?带着讥讽:“事到如今,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是日斩,当初鬼迷心窍,轻易接受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宇智波,让他顺理成章的收养了宇智波遗孤。老夫从一开始就觉得那?家伙不对劲,多次提醒,日斩却偏要以‘稳定’为由,置之不理!”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带着一种“早知如此”的愤慨:
“现在好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个叫宇智波严胜的家伙,就带着九尾人?柱力和宇智波佐助消失了!我现在严重怀疑,其他忍村的人?柱力接连被掳,也是这个宇智波严胜所为。就算不是他亲自出手,也绝对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原本想说?上几句,认为宇智波严胜不太可能短时间内连续突破各大忍村防御掳走所有人?柱力的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在听到团藏后面补充的“就算不是他亲自出手,也绝对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时,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团藏都打了“补丁”,他们还能说?什么?说?团藏那?人?尽皆知的对宇智波的针对吗?
“外面的宇智波?”纲手皱紧眉头,“还有流落在外的宇智波?”
团藏满脸阴鸷地点?了下头:“没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宇智波,实力不明,目的不明。”
自来也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感觉事情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唉,事已至此,追究责任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找到人?。有那?个宇智波严胜的踪迹吗?”
团藏摇了摇头,脸色难看:“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来也无奈道:“那?就麻烦了。”
就在整个忍界因为人?柱力集体失踪、无限月读诡异事件而焦头烂额、风声鹤唳之时,位于雨之国的晓组织基地,一片岁月静好。
——被辉夜改造过后,基地不再阴冷、灰暗、潮湿,变得明亮温暖。
房间里。
女人?坐在藤椅上,白色的长发如同月光织就的瀑布般垂落,纯净的白眼柔和下来,温柔的看着趴在她腿上的金发男孩。
“你?说?,你?是我们的奶奶?”鸣人?仰着小?脸,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白发女人?,湛蓝色的眼睛里充满好奇,“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说?!而且你?长得和我们一点?都不像!还有还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补充道,“我和佐助不是亲兄弟!所以你?只?能是我们其中?一个人?的奶奶才?对!”
辉夜听着这孩子气?十足的问题和宣告,没有动怒,伸出属于带土、却因她的意志而变成她的形状的白皙修长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鸣人?那?头如同阳光般耀眼的金发。
“最初,我们之间是血脉源流上的关系。现在,我们是灵魂上的关系。”
这话太过玄奥,鸣人?那?简单的脑袋瓜子根本无法理解。他困惑地眨了眨眼,干脆扭过头,向一直沉默的坐在不远处、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神游天外的佐助求助:
“佐助佐助!你?听懂了吗?奶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佐助确实一直在走神。他的思绪还停留在严胜匆匆离去?前那?几句交代?上,心中?充满了对现状的困惑和对严胜行?事目的的不解。
此刻被鸣人?突然点?名,他睁开眼,对上鸣人?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以及白发女人?那?双同样望过来,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白眼。为了不显得自己也没听懂,他板起?自己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小?脸,故作高深的回道:
“自己想。”
鸣人?立刻撅起?嘴巴,拖长音调抱怨:“哎——佐助好小?气?哦!”
佐助耳根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下,假装没听见。
鸣人?挠了挠他那?头乱糟糟的金发,心想算了,管他呢!反正他和佐助、严胜哥也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就是家人?,是兄弟。现在再多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白发女人?自称是他们的奶奶,想要加入这个大家庭,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他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开始纠结称呼问题:“那?个...你?这么年轻漂亮,叫你?奶奶感觉好奇怪啊,叫姐姐怎么样?”
辉夜摇了摇头:“不行?哦。若是叫姐姐,那?我和你?父亲的辈分便?乱了。”
“我父亲?”鸣人?愣了一下,脸上浮现一抹落寞,“我没有父亲,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哪句话——是“没有父亲”,还是“不知道他是谁”——戳中?了辉夜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她那?总是淡漠的白眼里,竟闪过一丝类似愉悦的情绪?证据就是她嘴角向上弯了弯,用带着好心情的语调说?道:
“无需在意你?的父亲是谁。他并未养育过你?,不是吗?”这话明显隐含了对她不肖子羽衣的不满。
鸣人?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提到父亲会让这位“奶奶”心情变好,但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
这时,辉夜抬起?眼,目光转向一旁看似置身事外、实则竖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