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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蔚蓝天空中?的太阳,似乎在消化着刚才那番匪夷所思的对话。忽然,他转过头?,对身?旁面色沉凝的宇智波斑说道:

“斑,你弟弟......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斑和泉奈同时看向他。

柱间?继续说着自己的理解:“他估计是考虑到我们正在全力建设木叶,追求和平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不?想因为他的私事而让我们分心,甚至打乱步伐吧?”他挠了挠头?,“所以才会说需要?‘和平’更快到来。他应该是觉得,只有等我们完成了建村这个首要?目标,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和更稳固的根基,才有余力去帮助他想救的那个人。”

严胜没有直接让他们去救人,而是提出了“需要和平”的概念,在柱间?看来,这更像是一种体贴和深谋远虑——少年希望他们能在完成自身?伟大理想的间?隙,顺手拯救那个人,而这个过程,本身?也能拯救更多的人。

何其温柔、无私的请求。

斑沉默片刻,回想起严胜自幼倔强却从不?主动伤害无辜的性格,以及那份深藏在冰冷外表下的柔软,低声道:“啊......严胜他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只是他的温柔,总是以最别?扭、最难以察觉的方式呈现。

泉奈蹙了蹙眉,语气?里带着心疼和不满:“就是因为他太温柔,什么事都自己想自己扛,才容易被人骗!”

他的思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那个让弟弟如此付出的人,绝对有问题。

泉奈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理清线索。

弟弟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族地,接触的人极其有限。除了诗,他对其他人几乎都是视而不?见,冷淡至极。那么,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接触到了一个能?让他不?惜损耗生?命也?必须要?救的人?

毋庸置疑,那个人对他来说,一定是重要?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唯一的可能?,就是弟弟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出。

......仅仅几次接触,就让弟弟变成这副模样?心甘情愿为之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泉奈的瞳孔微微收缩,脑中?浮现出一个身?影:千手扉间?。

对!一定是和千手扉间?那样心思深沉、精于算计、惯会利用人心的家?伙一样的可恶之人,骗了弟弟。

不?知道用了什么花言巧语或者阴谋诡计,欺骗了缺乏经验的弟弟,让弟弟欠下了所谓的“救命之恩”,如今又?不?知道陷入了什么麻烦,引得弟弟如此不?顾一切。

泉奈越想越觉得合理,越想越气?,几乎咬碎了牙。

该死的!别?让他查出来是谁!否则,他绝对要?让那个欺骗他弟弟的家?伙付出惨痛的代价!

***

办公室里,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

千手柱间?一改面对文件时那副唉声叹气?、恨不?得原地长蘑菇的萎靡状态,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的伏案疾书。

他眉头?紧锁,神?情专注,笔下批阅的速度快得惊人,偶尔还会主动抽出新的卷宗翻阅,嘴里念念有词的规划着村子建设的优先级。

这副罕见的、充满干劲的模样,让抱着一摞新文件走进来的千手扉间?惊讶的顿住了脚步。他狐疑的打量着自家?兄长,几乎要?怀疑是不?是有人用了变身?术冒充。

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捏着下巴,绕着柱间?走了半圈,冷不?丁开口:“兄长,出什么大事了?”

能?让“懒散成性”的兄长突然变得如此勤勉,扉间?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就是天塌下来了。

忙得头?也?不?抬的千手柱间?笔尖不?停,随口回道:“什么大事?没出大事啊。”

“你没惹祸?”扉间?更加怀疑了。通常兄长只有在闯了祸需要?紧急弥补或者特?别?心虚的时候,才会短暂地表现出这种异常的勤奋。

“哎呀,扉间?你别?开玩笑?了。”柱间?终于舍得从文件里抬起头?,抱怨道:“你看我都忙成什么样了,哪有空去惹事?时间?根本不?够用啊!”

扉间?看着他眼底那不?像作假的热忱,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是吗?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着,他想起另一件事,状似随意的问道:“对了,宇智波斑是不?是前两天回来了?你之前不?是说他出去抓捕尾兽了,结果如何?”

提到这个,柱间?立刻来了精神?,用力点头?:“对啊!回来了!尾兽也?抓到了!九只全部抓齐了!”语气?里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仿佛是他自己抓的一样。

扉间?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抓住了重点:“哦?全部抓到了?那尾兽呢?你们准备如何处置?”这可是关?乎村子战略力量的重大事项,其重要?性远超目前这些琐碎的行政文件。

柱间?被问得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呃...这个嘛...还没具体商量呢。最近事情太多了......”他的声音在扉间?越来越冷的注视下逐渐变小。

扉间?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指了指桌上和自己刚抱进来的文件:“特?别?紧急棘手的政务,大部分我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这些,相比起尾兽的处理方案,哪个更重要??兄长,你分得清轻重缓急吗?”

他双手抱胸:“现在,立刻,去找宇智波斑。就说有关?于尾兽安置和利用的重要?事宜需要?紧急商议。让他马上过来。”

“确实?尾兽更重要?。”柱间?恍然大悟,猛地站起身?,椅子都被带得向后滑了一段距离。

他做事向来风风火火,一听扉间?这么说,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朝着最近的窗户冲去,看样子是打算直接跳窗抄近路去找斑。

“回来!”扉间?额角青筋爆起,一声怒喝如同惊雷炸响,“像什么样子!给我从从正门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柱间?被他吼得一个激灵,已?经搭上窗框的手讪讪地收了回来,悻悻地抠了抠脸颊,小声嘟囔:“噫,扉间?真像个啰嗦的老头?子......”

“你说什么?”扉间?的声音降温至冰点,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再说一遍,未来一个月——不?,未来一周的所有工作,你都别?想再丢给我一分一毫,自己处理。”

“啊啊啊啊我错了!扉间?!我错了!”千手柱间?秒怂,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连连告饶,“我这就从正门走!马上就去!保证完成任务!”说完,立刻转身?,以最标准的姿态,规规矩矩的从办公室的正门走了出去。

看着兄长仓皇逃离的背影,千手扉间?无奈的叹了口气?,按了按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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