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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此情此景,高歌一曲庆祝。

安柚蹲在地上,一点点挪动过去,对神秘礼物感兴趣,这?份好奇,远远超过了恐惧,根本记不得大哥是个冷酷的人。

之前被枪指了那么?多次,还是没有记忆,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他。

顺着厚重的衣摆,一把掀开?大衣,“哈哈,礼物一定在这?里。”

“嗯,怎么?是空的。到?底藏哪里去了?”

不在风衣里,难道在桌子底下,可惜,一双腿挡着,他看不见内部,只好用力拨开?黑色的裤管,只能看见一点缝隙。

力在他面前的是结实?的腿部,大哥的身材高挺修长,连肌肉线条很明显,不过包裹在黑西装裤里,这?个体型,快是他的两倍了。

他想推开?大腿,发现自己的力量微乎其微,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打?算挪动,他头也不抬,“能不能把你尊贵的臀,稍微挪一挪,我看看椅子后面?”

头顶阴寒的目光强烈,和基地的氛围一样?森冷。

他才想起来,自己爬到?了哪里,大哥的腿边。

不仅如此,还想起了自己干了什么?,掀了琴酒的风衣。

每一个行?为,都罪孽深重,罄竹难书。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慢悠悠抬头,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睛,如同风雪交加的寒夜,冷的他一个哆嗦。

安柚趴在地上,仰头朝他笑了一下,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好巧啊大哥,你在思考么?,我不打?扰你了哈。我自己去找礼物。”

手掌按着地面,单膝跪地,准备撑着地面起来,还没爬起来,脖子就?被握住了。

铁器一般灼热,滚烫。

还带着禁锢意?味的手掌捏着他的后颈。

这?是他的命脉,安柚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还没等琴酒开?口,一路哀嚎,“啊啊啊啊死人啦。”

其实?还不到?这?个地步,但是,他感觉,应该要到?这?个地步了。

尤其是现在,琴酒嘴角咧开?,噙着邪佞的笑容。

银白长发下的眼睛,冷意?淬炼的一般,琴酒现在,大概不是一般的怒火中烧。

“喊什么?,请你来一起欣赏,你的好杰作。”

琴酒冷笑着,攥紧了他的后颈,一把提溜了过来,把人拖了起来。

原本半蹲的安柚急于逃跑,脚下不稳,直接扑进了他大腿的缝隙间。

像是掉进陷阱,又像是踏足满是野兽的笼子,后背有点冷。

安柚震惊不已,撑着他的大腿,准备退出,然后光速逃离这?里,却?被更加牢地箍住。

一张白色褶皱了的纸,夹在黑色手套间,显得十分脆弱。

握着纸张的手格外用力,大有将?纸甩到?他脸上,戳进他眼窝的趋势。

不过,想象的残暴事件,并没有发生。

琴酒弯腰曲背,将?那份报告摆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地念,“你再说一遍,组织的文化是什么?,琴酒挣钱少爷花,嗯?”

安柚一声不吭,像是吓傻了一样?,其实?确实?宕机了。

他以为琴酒会背地跳脚,没想到?直接抓他问罪。

琴酒又念着下一段话,“发现卧底身份后选择,和卧底手牵手一起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你想背叛组织,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他的神情冷硬,咬牙切齿地问这?句话,脸上的阴沉狠戾更重。

问话里,又有几分愤怒。

安柚扭动身躯,“开?玩笑开?玩笑,写着玩的。”

琴酒目不转睛,就?这?么?盯着他,突然冷笑出声,他的冷笑,是夹杂了怒火,毁灭的心思,听到?安柚的狡辩,沉声,“开?玩笑就?想糊弄过去么??”

安柚见他脸色稍有缓和,仰头看他:“嘿嘿。”

琴酒:“还笑的出来?”

安柚不嘿嘿。

很显然,笑容可以,只是时机不太对,他不应该笑,但是他又不清楚对方?的心思,到?底笑还是不笑。

反正就?是,只有他罪恶滔天,说的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不合琴酒心意?。

琴酒抖了抖答卷,神情冷呵呵的,像是监考老?师改卷时,改到?奇葩试卷,面露难堪的表情。

看他神情难看,安柚全程装乖卖巧,就?好像,那些不是他干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在对方?头上浇油。

视线落在答卷的背面,其实?已经记不清写的什么?了,毕竟他不会刻意?记问卷。

安柚尝试去回忆,想不起来,脑海里完全空白如纸,应该没有其他的了吧,自己也没怎么?招惹是非。

而且试卷答错了而已,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个组织不可能全是尖子生,也需要一两个差生,中和一下气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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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缸米它不能全是好的,多一两个老?鼠才符合他们?的气质,就?让他来当那个搅局的老?鼠好了。

还没等他给自己量刑完毕,就?听到?大哥低沉嗓音。

他的声音很冷,发音腔调优雅,不过总是带着浓烈的煞气。

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如同细密的钢针,散发着不可亲近的冷钢气质,且无情味十足。

琴酒冷哼:“我琴酒大哥牺牲生命,帮我背叛组织,你倒是想的真美,还想让我给你当替罪羊?”

琴酒说话间低下头,银色长发垂落,阴鸷的眼神落下。

向来冷漠的眸子盛满怒气,化作火药,星星点点的火焰,似乎欲将?安柚燃烧殆尽。

安柚缩着脑袋,见他怒气难消,开?始装可怜,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事已至此,只能试试。

不然他还要被一直卡着脖子,似乎一个不和心意?,就?可以掐死他一样?,小命儿要紧。

“我知道错了,下次就?改。”

琴酒:“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下次,这?次就?改。”

垂下脸,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他哪里都没错,他怎么?可能会错,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少爷对。

今天开?始,他就?是邪恶银渐层。

见他服软,琴酒气消了不少,但还是压着他的脖子,掌心硬的如同烙铁。

安柚感觉自己好像被铁链拴着的羔羊,不过这?个铁链是琴酒的手掌,捏着他的自由?。

果然不管在哪里,弱者被人拿捏。

呵,古有韩信大人胯下之辱,今日有他安柚大人受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可以,他下辈子愿意?抛弃自己的脸皮,丢掉自己的良知,只为做一条疯狗,专门咬琴酒的手。

琴酒:“错哪里了。”

“错,呃……”安柚卡壳,很快想起,这?不是有标准答案么?。

“错题都在上面了,就?你刚才看的那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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