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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怪不得我这几?天感?觉这么奇怪,总想与?你亲近。”

“我想了想,要想帮你度过求偶期,很可能需要……”

“需要什么?”闻潮落问。

“需要我与?你,行夫妻之实。”祁煊说。

“夫妻之实?”闻潮落耳尖有些红。

他和祁煊成婚以来,一直没有圆房。最初似乎是因为他嫌弃祁煊,总是对这家?伙不满意,便搁置了。但这段日子,祁煊将他“伺候”得不错,还算满意。

既然这样,他们大可以顺势圆房。

闻潮落并不抗拒这件事。

“你会吗?”他问祁煊。

“我,我当然会。”祁煊大言不惭。

“那?来吧。”闻潮落两手一摊,摆出?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祁煊心口猛地一跳,抱着人便亲了上去。

“等会儿,你准备东西了吗?”闻潮落问。

“准备什么东西?”祁煊不解。

闻潮落盯着他,眉头蹙成了一团。

“你不是说你会吗?”

“我……”

祁煊有点心虚。

他其实,不太会。

到了他这个年纪,偶尔看个话本图册什么的不稀奇,所以他约莫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闻潮落是男子,两个男子……他还真不太知?道。

“算了,我教你吧,我会。”闻潮落说。

“你怎么会?”祁煊有些惊讶,“难不成,你去过南风馆?”

祁煊知?道,京城好男色的勋贵子弟不在少?数,其中亦有喜欢混迹南风馆的。但他觉得闻潮落不像是这种人,也想象不出?对方出?入那?些地方的场面。

“我看过话本子,知?道是怎么回事。”闻潮落不仅看过话本子,还看过不少?呢。他虽然未曾实践过,可知?道的花样却很多,教祁煊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祁煊略有些挫败,早知?道该提前做做功课。但看闻潮落的模样,并没有取笑他的意思。这种事情,原也没什么可取笑的。

“你去把我的手膏取来,就在柜子上。”闻潮落说。

祁煊闻言去取了手膏,放到了闻潮落手里,“要这个做什么?”

“手给?我。”闻潮落道。

祁煊不明所以,将手递到了闻潮落掌心。

闻潮落拈着祁煊的中指,沾了些手膏涂在上头,半晌后又捻起了无名指。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

但闻潮落很快想起了那?晚自己?曾量到过的尺寸……

于是,他又捻起了祁煊的食指。

“只抹这三根手指?”祁煊问他。

“唔……我突然又有点想反悔了。”闻潮落说。

“为何?”祁煊一把拉住他,“二郎,你不喜欢与?我那?般?”

“你太……我觉得可能会很疼。”

祁煊看着闻潮落这副想打退堂鼓的模样,大概猜到了自己?应该怎么做。

“二郎。”他凑到闻潮落唇边亲了亲,轻声哄道:“我保证轻一点,好不好?反正咱们早晚也要走到这一步……而且,你分明很想。”

闻潮落呼吸有些乱,退堂鼓打到一半,就被祁煊打断了……

但他依旧不忘警告祁煊:“你要是敢把我弄疼了,就别想有第二次了。”

第36章

祁煊保证了会轻点, 也哄着人说不会让闻潮落疼。

可他那样的个?头,又毫无技巧可言,闻潮落怎么可能不疼?

好在, 只有最初疼得厉害。

有那么一会儿, 闻潮落被疼得险些没控制住把人咬了……但?到了后来,痛意便渐渐削减, 闻潮落口中的骂骂咧咧,也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哼唧。

“二郎,你哭了?”祁煊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将一串泪抹掉。

闻潮落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能失神地看着祁煊, 眸中被男人填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祁煊仔仔细细亲吻着他, 自眉眼到唇瓣,温柔又缱绻,与?彼时很凶的模样截然不同。

“你身上还是烫的。”祁煊说。

“唔……”闻潮落很想骂他,却没力气。 W?a?n?g?址?发?布?y?e???????????n????〇???????????o??

这混蛋这么折腾人,不烫才怪呢。中间有那么一阵子, 闻潮落怀疑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四肢百骸仿佛都变得滚烫,像要把人融化了似的。

“怎么不说话?二郎……”祁煊故意逗他。

“闭嘴!”闻潮落终于开口,声音又哑又颤。

祁煊听到他的声音,本来渐渐趋于平稳的呼吸,再次变乱。这回?,闻潮落是彻底说不出话了,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仰着下巴大口呼吸,尽力不让自己晕过去。

……

……

午夜。

帐内方歇。

祁煊去弄了温水来,仔细帮闻潮落擦身。

闻潮落这会儿睡熟了,睫毛染着泪迹尚未干透。祁煊小心翼翼帮他清理干净后,坐在榻边盯着闻潮落看,只觉怎么都看不够。

二郎这般好,直教人想将性命都给?他,怎么疼他都不够。

祁煊不由地想起?了两人相识以来的种种,从前他总是喜欢逗弄闻潮落,看到对方被他气得跳脚,便觉得高兴。其实?他不是喜欢看闻潮落生气,只是喜欢看闻潮落对着他生气。

从前他未曾想过,为何京城那么多年纪相仿的勋贵子弟,他谁都不爱捉弄,偏偏只爱捉弄闻潮落?

而今细想,也许从一开始,闻潮落对他来说就与?旁人不同。所以当?初他得知闻潮落心悦自己,非但?不觉得抗拒为难,反倒觉得挺高兴。

“唔?”闻潮落迷迷糊糊翻了身,伸手朝着旁边一摸,没摸到人。

祁煊见状立刻钻进被子里,对方顺势便靠过来,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了他怀里。

闻潮落这一觉睡到清晨才醒。

醒了后,想到昨夜祁煊的种种“恶劣”行径,他有些气闷。

那家?伙太坏了,足足折腾了好几回?才作罢。

其实?,祁煊一开始挺克制的,生怕把人弄伤了。但?他很快发现,妖的自愈能力在此时派上了用场,无论他在闻潮落身上留下多么可怕的痕迹,不消片刻便会消失不见。

后来,也不知他是放开了胆子,还是故意使坏。既然妖力能让痕迹消失,他便不厌其烦地在闻潮落身上施为,亲吻所到之?处,留下一处又一处的印记。

闻潮落很生气吗?

也不尽然。

他的气闷,更多是针对祁煊的“无度”,可真要细究,昨夜大部分时候,他其实?颇为得趣。尤其是后来,祁煊渐渐掌握了取悦他的技巧……

闻潮落正自回?味,祁煊便端着水走?了进来。

祁副统领“伺候”人的本事一直在突飞猛进,甚至连洗脸和?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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