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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收高出,当时你们不是将她给赶跑了吗?后来,朝廷派了宣平侯世子孟笑川前去安抚,看来,没安抚好呀。”

群青正激愤,一人道:“他哪里是去安抚的,朝廷鹰犬罢了,他是来抓人的!”

夏昭衣问:“抓谁?”

“还能是谁,那日最先对官兵动手的六个男子,还有后面出来带头指控公主的二人。”

“抓到了吗?”

众人摇头。

夏昭衣道:“现在孟笑川还在徐城?”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哭:“他在也顶个屁用,徐城,彻底乱了!”

他一开口,其他人也悲愤交加,满肚子的苦水像是又有了一处倾泻地,纷纷同夏昭衣开始哭诉。

夏昭衣俏容无波无澜,安静听着。

其实这些她早就知道,但是从手下们的信上所得,不过冰冷冷的文字和数字,哪及眼前声泪俱下的老人哭诉来得触动。

她心里最后只剩一个感觉,那日打阳平,她下手到底还是轻了。

屋内待着久了,深感压抑。夏昭衣寻了个借口出去透风,在后院外的巷道矮石墩上坐下。

清凉的风荡席而来,后巷挂满了街坊的衣裤,呼啦啦翻飞。

夏昭衣沉沉看着它们,心里像是被一颗大石头堵着。

她以前,其实是个很冷漠的人。

与山伴,与风吟,目之所见,花鸟虫鱼,日月星辰。

师父要她的五年入世,她好像越来越“俗”,越来越为世人的喜怒哀乐而共情。

这其实,也是师父的用意。

她与师父幽居深山,一直都是旁观者,偶尔会伸手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但那些远在天边的苦难,与他们无关。黎民苍生是兴是衰,他们哪有那么长的手能够伸去。

但是现在,她成了参与者,因为,她对李据的仇恨,注定她要掀了这李乾皇室。

可是皇室一掀,天下必乱,万灵必涂炭。

所以,师父用五年的时间要她去入世。

师父是个讲究责任的人,故而她自小也不喜旁人因她受牵连,被她所影响。

现在,她既要覆了王朝,那么,她就也要对因王朝颠覆而被牵累的苍生负责。

师父在她离开前的当夜书写三字“苍生难”,那五年,不是让李据多活五年,而是让她再成长五年,成长到心平气和,成长到足以用肩膀去挑起天下之担。

杀李据易,救乱世,难。

这时,一个佝偻着后背的老人蹒跚从前面过来,在后面张望了阵,问夏昭衣:“这位小公子,千斤米粉铺的后院,可是这?”

夏昭衣上下打量他,目光落在他的鞋子上。 w?a?n?g?址?F?a?B?u?页??????ü?w?ε?n??????2????.???????

这么个往右驼背的身姿,两只鞋子的底面却都好好的,没有半点被磨损的痕迹。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道:“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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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么几间,都是他们的后院啊。”

“你有何事?”夏昭衣问。

老人笑笑:“没什么,没什么。”

他转身朝米粉铺走去,忽地眼睛一狠,回身扬脚朝她踹去。

将她踹倒在地后,他紧跟着抽出匕首,朝着她的喉间用力抹去。

第1343章 后巷杀手

匕首就要刺入“小伙子”的脖颈,被“小伙子”抵死以双手抓住手腕。

“老人”发力,咬着牙要刺下。

但这看着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力气远比他想得要大。

僵持过程里,“小伙子”用力抬起一条腿来,鞋底就抵着“老人”的胸口,试图将他踹走。

耳听着同伴们都赶来了,“老人”大怒:“你去死吧!”

却见“小伙子”刚还受惊惶恐的神情在顷刻间变作一抹灿烂笑容:“老人家,你就这点力气是吗?”

“老人”暴喝,用力将匕首往下面压。

他的同伴们快速靠近,抽出兵器帮忙。

“我就怕你的人不出来。”夏昭衣笑道,足下一发力,猛地将“老人”踹走。

史国新听闻动静赶来,还有院中的徐城农户们。

见到这些明晃晃的武器,农户们大惊。

史国新今天出来不便带着兵器,但夏昭衣很快便割喉一人,卸下兵器朝他抛来。

知道史国新惯用大刀,她还专挑拿刀的先下手。

曾管家急急赶出来,不敢喊出“家主”二字,怕暴露其身份。

夏昭衣又夺下一柄长剑,边攻边道:“曾店家,带人都进去!”

“是!”曾管家应声。

眼见三人同时朝店铺后院而去,夏昭衣手中长剑射去,贯一人后背,自前胸穿出。同时她手中长鞭破空,追去缠住一人的脚,朝史国新方向甩去。

史国新的大刀同时砍来,那人半张脸被砍裂,倒地嚎哭,转瞬被史国新补上致命一刀,咽气惨死。

另一人也没有好下场,千丝碧的银刃尽吐,缠住他的脖颈,生生将他的皮肉撕碎,喷血而亡。

不出多久,杀手的尸体躺了一地,周围几个邻里听闻动静出来,吓得面色苍白。

史国新收起手里的刀,扬声道:“江湖恩怨,与尔等无关,勿多看多闻多言!你们家就在这,若是事发,休怪我们寻上门来!”

明哲保身的道理都懂,邻里赶忙躲了回去。屋里的农户们看到夏昭衣和史国新回来,瑟瑟发抖,缩成一团。

夏昭衣将曾管家叫到一旁,低声吩咐,曾管家擦着冷汗道:“玉桂街?好,我这就派人去。”

“辛苦了。”夏昭衣道。

仆妇们很快送来温水,夏昭衣和史国新各自洗净手脸。

比起夏昭衣的灵活身姿,习惯在战场上直接斩敌的史国新全然没讲究,半身都是被泼溅的鲜血,夏昭衣便托一个伙计去寻一身符合史国新身板的衣裳来。

史国新的个子不算多高,人也清瘦,他的衣服还是很好找的。

待他换完衣裳出来,吩咐完人手的曾管家也回来了。

曾管家道:“外边的农户们都被吓傻了,我已吩咐伙计们送去安神茶,家主,这些杀手是打哪来的?”

夏昭衣慢慢擦着肩膀上的鞋印,道:“极少数人知晓我在河京,更不可能知道我在这,这些杀手,是冲着你来的。”

“我?”曾管家大惊。

“你在舒月珍那,或已暴露。”

“说来,还真有可能是……”

“舒月珍替颜青临挣钱,颜青临一直在河京留有一支杀手,舒月珍调遣得动。而且其中一些人的手法,我不陌生。”

颜青临的杀手,她可打过太多次交道了。

曾管家愁眉:“怪我近来心急,频频派人去查她,她如今又遇多事之秋,定十分谨慎警惕,极可能被她反查到了。家主,多亏今日有你在,否则何止是我这店铺上下,怕是这些农户们也要被我所累。”

夏昭衣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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