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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睡意,即便回去楼上,也是干躺着发呆。

想要去外面走走,但是留靖府过分冷清,街上几乎没人,去了也索然无味。

蔡和先生和刘蒙先生说着话,抬头见到李骁站在门内,蔡和先生走去:“少爷。”

李骁抄着手,冷冷道:“这些年,甚为怀念当初京城的长街灯火。”

“他日定还会再见盛世!”

“嗯。”李骁应了声。

外面这时走来一个瘦骨如柴的中年男人。

瞧见门内站着的李骁和蔡和先生,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他们,再朝门内看去,不知要不要进。

“何人?”李骁问道。

“找人。”中年男人的声音有几分底气不足。

“找谁?”

“找……掌柜的。”

“何事?”

中年男人打量他们,嘀咕道:“罢了,我不找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很匆忙。

“站住。”李骁沉声道。

中年男人没理,脚步变快。

李骁抄起门口高脚梨木方几上的盆景砸了过去。

结实的底座让中年男人的脊背几乎要被砸断,摔在雪地上惊呼惨叫。

李骁的两个近卫闻声而出,立即上前将中年男人抓来。

“我问你,”李骁声音阴冷,“你是何人,你找掌柜何事。”

大堂里的伙计早已停下,好奇望着外头。

掌柜的和账房先生从后堂赶来,便见中年男人被两个近卫抓着,摔往地上。

中年男人痛得站不起身,哇咧咧喊着救命,以及小的不敢了。

见到掌柜的,中年男人抬手,招呼示意掌柜的救他一把。

李骁朝掌柜的看去:“认识?”

掌柜的大气不敢出:“认,认识……”

“你找他何事?”李骁问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哭道:“没多大的事啊!”

“那你见我便跑?”

“爷你生得英伟,我等小老百姓,瞧见了便怕,就,就跑呀!”

“胡说,”蔡和先生开口说道,“半个留靖府都知道这段时间得绕着这边走,你既跟掌柜的认识,便不该不知晓此事,哪怕你刚从外面回来,你也该留意到附近情况不对,说,你今夜趁着酒席散去过来,到底何事?”

中年男人愣愣看着他,眼泪都忘记流了。

李骁眼尖,发现他怀里揣着的信,顿时俯身,将这封信从中年男人衣中抽出。

中年男人失声惊呼,想要去夺,但被旁边的近卫压得非常死。

信封上面什么都没有,封口被上了火泥印。

李骁冷冷看了眼中年男人慌乱的神情,一把撕开信封。

本以为信上内容会与他有关,结果提得只是几桩买卖。

不过这个买卖的金额数量确实非常可观,倒买倒卖,中间利润抽成,达六倍。

信的最后落款,只有一个姓氏:支。

第852章 互扇耳光(补更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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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骁不动声色将信看完,递给蔡和先生。

蔡和先生比他要更持重沉稳,面淡无波的看完,抬头看向李骁。

李骁轻轻点头,朝地上的中年男人看去。

“是,”蔡和先生应道,而后对那几个近卫说道,“将此人带上楼来。”

“别别别!不要啊!”中年男人忙说道。

掌柜的和账房先生瞪大眼睛,他们还没看到信,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但看得出来,有东西被李骁和蔡和先生截胡了。

蔡和先生跟随李骁上楼,心潮越渐澎湃,有些压不住喜色。

六倍利润,相当一笔财富了,而且看信上内容,这个利润还有许多可以压一压的空间。

他们当前最缺的便是银两,归禾并不是一个富裕的地方,而李据弃京,退至河京后,京畿道南下那方圆千里,全部都是宋致易的地盘了。

这里面,也包括他们建安王府的产业。

如果能吃下这一笔买卖,赚它一笔,军需上的许多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中年男人被近卫抓进房间,蔡和先生喜上眉梢,低声说道:“少爷,此事便交给我,少爷先去睡。”

李骁朝屋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看去。

似乎觉察到他的视线,中年男人扭头看来,神情惊恐,眼角仍有眼泪。

“他被吓坏了。”李骁淡淡道。

“此人性情好对付,如果不是沉不住气,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客栈找掌柜的,也不会在少爷几句问话下便逃走。”

“我去休息。”李骁说道。

“嗯。”

本要去浴房沐浴的牧亭煜,此时蹲在房门前,耳朵就贴着门上。

中年男人挨了李骁那一下砸,痛得嗷呜大叫,隔街估计都能听到。

牧亭煜本想听听发生了什么,结果李骁和蔡和先生竟把人给带上了楼。

过去好半响,牧亭煜只听到李骁回房,然后蔡和先生也回房的动静。

两个美人杵在屋中,不敢吱声,就那样看着牧亭煜。

牧亭煜还在听,耳朵都快压扁了。

最终,牧亭煜放弃。

抬眼见到两个美人干巴巴站着,牧亭煜一个恼火,伸手指去一个:“你抽她嘴巴!”

被指着的美人一愣:“我?她?”

“换你!”牧亭煜对另一个人叫道,“给我打她,不打她,就她打你!”

另一个美人一愣,看向同伴,顿了顿,扬手打了过去。

“靠!没吃饭吗,这么轻!”牧亭煜暴怒,对挨打的那个叫道,“给我打回去,越重越好!”

于是挨打的美人忍着泪光,抬手打了回去。

就这样,两个美人在牧亭煜的指令下,你一个耳光,我一个耳光,彼此朝对方的脸上用力扇去。

大军集合,是在隔日卯时。

牧亭煜和钱远灯打着哈欠,身着一身华服,坐在步辇上被抬出城外时,李骁的兵马已整装待发。

前前后后,共有八千多人,听上去不多,但看上去非常庞大,银光亮甲,指着天的长枪头一片密密麻麻。

牧亭煜一脸没睡好的样子,从步辇上来,和钱远灯朝李骁走去。

“小郡王早,”牧亭煜咧开一口白灿灿的皓齿,“我本来是要坐马车的,但想着你们骑马或不行,在外抛头露脸,风吹雪打的,我们便临时换了步辇,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李骁站在坐骑旁,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钱远灯没有牧亭煜这么爱去热脸贴冷屁股,他只想给这个李骁一个白眼。

区区八千人,在钱远灯眼睛里面根本不够看。

钱远灯的父亲钱胥天,镇国大将军,号令六军,那是十万二十万的大兵马。

千军万马全听我父亲一人之令,何等威风,你李骁,算个屁。

李骁的冷漠,牧亭煜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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