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1


破,完美!

“你怕不是妖女重生吧。”还挑拨离间呢,这么毒。

阆九川暼向他,意有所指地道:“宫家还不算什么大腿,我这不是有通天阁保驾护航吗?”

阿飘翻页的动作一顿,看了过来,鬼眼生红,憋出一句:“我们不熟。”

阆九川呵的一笑,视线落在一个牌位上,道:“打怪,也不一定是要露真容,我可以蒙面。”

她绕到架子左边,在第六排那边上取下一个牌位,上面写着从三郎,生于癸亥年,癸亥日,卒于戊子年。

没写卒年多少,但这年龄差,是二十五年,倒和那尸殭一般年纪。

重点还不是这个,是这牌位内有乾坤。

阆九川拿起另一个牌位,两者一比,眸子半眯。

阿飘看她不动,走了过来,问:“找到了?”

阆九川摇了摇这从三郎的牌位,道:“比其余的牌位要重。”

她翻看了一下,没有缝隙,她想了下,一手起了一诀,双指在那牌位上一划而过,牌位裂开两半,露出里面一点黑色的木牌。

她和阿飘对视一眼,还真有。

掰开外面的牌位,将里面的玄机全然展露出来,可未等她将里面的东西取出,一条细如麻线的黑色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她激射而来。

“小心!”阿飘大惊失色。

那虫子速度极快,往阆九川这边冲刺,竟是往她的鼻孔里钻去。

阆九川也不慢,立即闭气,封闭五感,手速极快的将那线虫的尾部堪堪抓住,用力拽了出来。

那线虫被拽出,一个回旋镖似的扭头,往她手上咬去。

阆九川意念一动,道意化罡气护着手,那线虫触及罡气,顿时扭曲。

嘶!

尖利刺耳的嘶叫声如钢钉骤然划破利器,叫人耳膜生痛,魂魄剧痛。

“千神万圣,护我真灵。”阆九川沉声一念,双指如剑向那线虫劈去:“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敕!”

罡意化成淬了雷火的火剑,横身一劈。

嘶嘶。

一节线虫掉落在地扭动着,意欲逃离,阆九川又打了一道罡火符下去,滋的一声,火起,有焦臭腐味传来,令人作呕。

而另一节在阆九川手上挣扎扭动的线虫,仍在发出凄厉嘶叫的声音,她定睛一看,见那虫头,如针眼一般大小,却是呈着三角样,甚至吐出舌头来,阴毒非常。

不是虫,是阴线蛇。

阆九川意念再动,手心起了一簇火,将那半截阴线蛇的嘶叫焚烧其中。

阿飘退了两步,有些忌惮地看着她手上的火。

罡正且烈,如此烈焰,于鬼邪来说,并不友好,他和阆九川就算是友军,也是一方鬼物,并不敢和它正面刚。

阴线蛇化为灰烬,宗祠内,一股子难言的腐臭之味蔓延开来。

呕。

阆九川干呕一声,实在忍不住,再度起了一个净秽诀,驱散这方恶臭,还不忘给自己身上打一个,毕竟刚才她还捏着那阴线蛇烤呢。

除此外,她还用了祛阴煞诀,因为刚才那阴线蛇是入了她的鼻孔,险些遭了大罪。

“那是什么虫?”阿飘一脸后怕地问。

阆九川白着脸说道:“阴线蛇,形如细线,不易寻踪,以汲取尸身汁水阴气为食,入体后钻入骨髓,极难祛除,且它会吸食人体精血,使人精血失尽而死,人死它才会脱出,另寻宿体。”

阿飘脸色再变:“它刚才还入你鼻孔了。”

要是慢一步,岂不就入她身体?

“有惊无险。”阆九川表面若无其事的故作淡定,实则又掐了一诀摸向鼻子,消除那难言的味儿和阴煞。

阿飘心想,那是有惊无险吗,分明是险过剃头,还有,你装淡定我就看不出来吗?

阆九川稍微避开阿飘古怪的目光,看向那被掰开的牌位,道:“这牌位还封着这么个叫人出其不意的阴物杀器,如此谨慎郑重,看来这里面藏着的,便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

她拨开牌位的木料,拿起那木牌,一块以百年阴木雕琢而成的纯黑神主牌,巴掌大小,以混了金汁的红漆镌刻,上刻着从归之灵位,两旁是生年和卒年。

“从归。”阆九川念了一句,指尖轻点那个名字:“就是尸殭你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202章 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阆九川看了纯黑木牌的名字一眼,翻转背面,上面还刻着对从归的描述,寥寥几语,便道尽他的一生。

从归,生于阴年阴月阴日,天生慧根,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得天独厚,死于青壮之年。

一声叹息从阆九川的唇边溢出。

“若是我,我也极怨极恨。”她把木牌递给阿飘观看。

本就是极具慧根的人,自是学什么都快,却在青壮之年死于亲父之手,如何能不怨不恨?

阿飘沉声道:“那野史也没有说错,极凶极怨,这魔道空今,当真丧心病狂,研磨出如此阴损之术,这从卞也不知自哪得来的学了去,还妄图自己抢生投胎转世,真是异想天开,却又……”

“不失大胆,说疯魔癫狂不过如此。”阆九川接上。

阿飘并不想夸,奈何某人接上,气闷地轻哼。

阆九川盯着那神主牌,脑子忽有灵光现起,道:“野史上说的,魔道空今,也不知是何许人也,生于什么朝代,有没有收弟子?”

阿飘并不是蠢鬼,瞬间就明白了她话中所言,道:“你别是说那从卞是否那魔道空今的弟子吧?”

“这脑子想一想,也不会违反了律法。”阆九川点了点脑袋,道:“不过是灵光乍现罢了,左右也不知那从卞师从何人。”

阿飘无言以对。

阆九川捏着木牌,又走到那供在案桌上的族谱翻页,最后落在那从锦龄的名字上停下,看着那生辰八字,掐指一算,道:“这从驸马,在一年前就死了。”

阿飘走过去,道:“蓄谋已久,倒也没冤枉了他们。”

“这样的时段,说死就死,说不定还是成了他家老祖的口粮。”阆九川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心头厌恶至极,戾气自身上涌出。

如此罔顾人伦,恶毒利己的人,实在叫人恨,比那尸殭更让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阆九川头一转,瞥到那黑色蒲团,走过去,又环顾一下,从案桌取了一把剪灯芯的剪子,将蒲团剪开。

有什么东西自蒲团掉落。

两人对视一眼。

“小心点,可别再着道。”阿飘道。

阆九川用脚撩开,那是一件陈旧的百家布衣,剪了百家布缝起来的,通常这样的布衣不是人送,就是父母集百家布,以一针一线缝起,把所有的祝愿都缝在其中。

见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蹿出,她才捡了起来抖开,一件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