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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下来,我在一间客栈找了许多吃的,狼吞虎咽之后,我整理好包住头脸的衣衫推开后门朝另一边已安静的小巷走去。

难得的寂寂长街,只零落着寥寥几具尸体。

我俯下身从几具魔灵嘴里挖出尖牙挂在腰上,忽的一顿,有所感的抬起头。

长街拐角一个男子正缓缓而来,月色长衫,背上负琴,身姿清瘦,气质如月。

我微微皱眉,不知是敌是友,是该上前还是该跑开。

他越走越近,容貌秀雅俊美,乌玉长发垂至小腿,发梢随着他的每一步扬起,似跌落尘埃上的水珠子般轻盈。

他微抬起头朝我望来,面淡无波,几缕发丝滑过他光洁的面孔,墨眉下的一双眼眸定如深水,波澜不惊。

这张脸,我似曾见过。

他垂下眼眸,一步步走来。

我静在原地,蓄势待发。

和我隔着几步远,他一言不发的经过,没有停留,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回过头去,他双肩端挺,背上长琴古雅,饰纹精致,裙裾下摆染了几抹血色,像落雪时天幕上的霞光。

这时两个清丽女子红着眼眶从那拐角追来:“先生!”

那男子脚步未停,也并未加速,仍是不疾不徐,逶迤而行。

一个女子脚步渐停,看着我:“你……”

男子这时出声:“锦琴,跟上。”

女子微愣,朝男子的背影望去,重新望着我的目光略有些惊讶。

“是。”她跟了上去。

我不解的站在原地,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我像从未出现过,他们也像从未来过。

又挖了几根尖牙用以防身,本来稍缓的雨势蓦然变大,我奔入一个巷口,拧掉身上的雨水,远处一个姑娘也恰好奔来。

她躲在前方一个屋檐下,高挑清瘦,缩在石墙外瑟瑟发抖。

抖了一阵,她抬头望了圈,扶墙站起,趔趄朝前走去。

很好看的背影,长腿纤脖,肩若削成,楚腰如柳,就是太瘦了。

雨水很大,她的头发紧紧贴在身上,为本就柔弱的气质又多增色了几分。

走没多久,她又停下,又瑟瑟发抖了阵,抬头张望,而后又扶墙爬起,孱弱着往前走去。

没几步,她再度停下发抖,再度抬头四望,再朝前走去。

我眉头微皱,说不出的怪异。

原先我以为是误入阵法的寻常人家,可是这样行路未免太累,四下寻望的模样也太过刻意了。

我远远跟了上去,待她一停下我便避开,跟了近半个时辰,遇上大片魔灵,她转身要跑,无数只**嗖嗖而来,将那些魔灵射走。

她扶着废墟,仰首冲外叫道:“杨修夷在哪,他还好么!”

我僵愣原地。

几个满脸血雾的白衣门人和士兵从高处跳下,对望了阵。

那女人上前:“你们是谁,杨家暗人可在?”

“少夫人?!”

远处数个男音响起,急急朝她奔去。

惊**开苍穹,长风回溯,雨水击地,溅起废墟里的尘埃,白亮白亮的。

女子回过身朝东南望来,我这才看清她的脸。

我的脸。

惨白的面色,失血的双唇,鼻骨不高,鼻尖小而俏,眼睛不大,双眸清而亮。

原来我的脸看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她看着他们走近,弯唇虚弱一笑,身形一晃,跌落在地时被那些人伸手扶住。

那几个暗人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将她小心恭敬的扶走。

我说不出是什么心绪,静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们走远。

“短命鬼!”

肩上被人一拍,我吓了大跳,回过身去。

烛司额头满是鲜血,火红的瞳眸看着那女人消失的地方,道:“我出了点事,行言子那老头也在这,他想抓我过去,我差点就死了。”

“你哪里受伤了吗?”我道,“我先给你找个地方……”

“没受伤,他也不知道是我。”

我不解:“什么?”

“说了你也听不懂,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微抬下巴,“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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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作你的模样,非奸即盗,你怎么不上去?”

我遥遥望向前方那几具魔灵尸体:“她既然敢去冒充我,那对我一定很了解,她的背影是不是跟我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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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菠萝:卖偶人啦,卖偶人啦!价格实惠,接受订制!

花戏雪:逃课利器!挨打利器!顶包利器!便宜卖啦!

菠萝:百分百***,有呼吸有弹性,韧带好,会动会跳更会叫!

(一日后)

花戏雪:奇怪,为什么我和修夷的偶人卖得这么好,月牙儿这款也被抢空了。

菠萝:可能你们得罪的人比较多,被买去当沙包用。

花戏雪:咦,你那纸板上写着什么?什么大叔,什么萝莉,什么系列?

菠萝:走开走开。

花戏雪:什么充气?什么娃娃?在哪儿?

菠萝:走开!小孩子别看!

第308章 月家姐妹

“差不多,如若不是我吃了九头怪的心,可能并不会起疑。”

我点头:“所以他们也不会怀疑她,**力劲速猛,可能还没等我靠近去拆穿她,她就让人用箭把我射死了。”

“有理。”烛司朝另一边走去,“那直接去那几个广场看看吧,先她一步。”顿了顿,回头道:“其他地方跟你大致一样,不过屁股没你翘。”

我一愣。

她朝我屁股望去:“杨琤以前老说你屁股扁,真是瞎了眼。”

我一下子耳朵都红了:“你以后别看我眼睛了!”

“那有什么。”她昂首挺胸朝前走去,“你以为我想看,就是好奇你们交配了没而已。”

“你住嘴!”

“哼……”

我羞赧的跟上,她又淡淡的飘来一句:“不过摸了那么多次,估计他也觉得你翘了。”

“住嘴!!!!”我抓狂怒吼。

身体匮乏饥饿,像怎么都吃不饱,我们又找了家小客栈,烛司抱了块半人高的猪肉狂啃。

我端着一盘桃花糕坐在一旁,吃完漱了下口,找了个地方睡觉,养些体力和精神。

醒来烛司靠在我身上,同样呼呼大睡,睡相委实难看,嘴巴张的比我师父还大。

我抬起头,发现本算宽敞的厨房塌掉了一半,我们两个不幸就在这一半下。

几根梁柱卡在我们身上,我推开废墟坐起,抬手揉着太阳穴,脑袋很疼,思绪一片混乱。

行言子居然也躲在这,是因为捉我不得,所以去捉烛司,还是想通过烛司来对付我?

那冒充我的女人不是清婵,清婵已不可能有这么明亮的眸光了,但她与清婵也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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