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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自然是说那些只会喊打喊杀的强盗,一旦打不过杀不过别人了,那不就是废物了。”

宋十八嗤笑:“老子出来赚大钱的时候,估计你们连银子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吧。”

杨修夷和独孤涛在我身边坐下,独孤涛望了眼满桌食物,笑道:“同样是去修学习术,你比琤兄可厉害得多啊。”

任清清笑了笑:“我哪比得上琤哥哥,他是被高人相中,非要带走。我是靠着几株千年浇灯才进的行登宗门,他可以带着丰叔去,我却还要伺候人呢。琤哥哥,我的手艺如何?”

杨修夷往嘴里送了口饭,淡淡道:“嗯。”

……嗯你个头。

“独孤哥哥,这是我做的,你尝尝。”

高晴儿不好意思的往独孤涛碗里夹了片腌肉,独孤涛点头:“谢谢。”

我悄悄瞟向宋十八,她脸色低沉难看,这时高晴儿又要夹菜,她忙提筷先一步夺下,左右张望,丢到了我碗里:“初九,你身体刚好,补补!”

……一块腌肉能补个屁。

高晴儿瞪了宋十八一眼,重去夹那菜,我忙道:“好好吃,我还要!”

宋十八立即又夺下高晴儿的菜放到我碗里。

高晴儿怒瞪着她,她挑衅的勾起嘴角,不甘示弱。

高晴儿深吸一口气,再夹,她立刻再夺。

再夹,再夺。

第六次夺下高晴儿的菜后,她们两个的大战终于爆发了。

在一片油腻菜叶翻飞中,桌上的菜盘不出片刻便空空如也,我和独孤涛的碗里则叠满了小山般高的荤肉素菜。

一桌人大眼瞪小眼,几个安然看戏,几个目瞪口呆。

高晴儿“啪“的一声将筷子摁在桌上:“宋十八,你什么意思!”

宋十八嘿嘿一笑:“初九为了救你们差点死掉,让她多吃点总没错,你呢,你是什么意思?”

“独孤哥哥为了救我们特意入到阵里,我让他……”

“这两个美男不也是,你怎么只照顾独孤涛一人呢?”

高晴儿面色微赧,独孤涛侧头将碗推给杨修夷:“我吃不完,你跟我分了吧。”

杨修夷没理他,伸筷从我碗里夹走一个菜花。

任清清幽幽叹气:“哎呀呀,我这当厨娘的,自己可没吃多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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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涛无奈一笑:“来吃吧,我再去盛饭。”

任清清顿时喜笑颜开,举起筷子:“晴儿,来,这下没人跟我们抢了。”

宋十八冷哼了一声。

“田姑娘……”白嫩小子可怜兮兮的盯着我碗里的菜。

我满脸黑线的将碗推出去:“你要是不嫌弃我的口水,你吃吧。”

“不嫌弃不嫌弃。”

白嫩小子立即伸来筷子,被另一双筷子横空架走,杨修夷冷冷的看着他:“你敢。”

宋十八夹起青菜扔到白嫩小子碗里,看向杨修夷:“有什么不敢,你们公子小姐一碗,我们鄙俚浅陋的山野粗人一碗,各分各的!”

经她这么一提我才发现,杨修夷他们四个皆为名门子弟,而我们四个则粗犷野气,不知礼教,这差别有如云泥,高下立见。

我皱了皱眉,仿若一条分水岭横空而降,将我们八人分向两边。

说不出是惺惺相惜还是什么患难之交,总之一股意气凭空冒出,我立即提筷将菜拨到花戏雪和宋十八他们碗里:“对,我们吃我们的。”

杨修夷拉住我:“你跟着瞎闹什么?”

我回头看着他,心想我是理他呢还是不理他,理他了是跟他吵架呢还是问他为什么不理我。正琢磨着,听到高晴儿道:“宋十八,要不我们比比?”

“比什么?”

高晴儿指向窗棱外的远山:“我们分为两组,比谁先到那个山头,如何?”

“两组?”

“对,“高晴儿点头,“就按照你刚才分的,我和清清,还有独孤哥哥和杨公子为一组,你们四个关系好,你们四个一组,如何?”

我怒火大盛,我们四个关系好?她是瞎子么,分明我和杨修夷关系才是最好,而且,我和杨修夷的那些差别,我自己想的是一回事,别人硬生生将我们分开是另一回事,哪怕是个比赛也不行。我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你来分!”

宋十八伸臂拦在我跟前:“没关系,就这么分!我不信还能输给他们,不过先说好,只能用脚走,全部都到才算赢!”

白嫩小子舔掉唇边的米粒:“老大,这样不好吧,大当家的不是还在找你吗?”

“那更有意思!”宋十八冷哼,“早上怎么躲的,现在就怎么躲,谁被他捉走了,就怪自己没本事,敢不敢拿命一搏?”

高晴儿意气风发:“好!输了的一组任由赢家惩罚,如何?”

“就这样!”

我看向杨修夷,他面淡无波,微低着头吃饭,一碗白米饭上光秃秃的。

我顿了顿,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菜拨给他,他抬眸斜了我一眼,冷哼:“算你有良心。”

我不悦,想夹回来,他忽的一笑,夹了片腊肉塞进我嘴里:“老实吃饭。”

我努努嘴,埋头吃饭。

桌上继续吵着,我们事不关己,待吃到一半的时候,宋十八忽然嚷着肚子疼,非要拉着我一起去茅房。临走时对白嫩小子说了句好吃好喝好睡,等她回来,然后带着我直接从后门跑路,上了条山道。

我觉得这是作弊,但又觉得杨修夷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作弊了,我们这个算得了什么,便问心无愧的跑了,临走前还和宋十八用树枝在土地上留了行尽情嘲弄的文字。

日头高悬,蔓草如招,爬了半日的山路,就算是千年寒冰也得开化了,更何况我还裹着这么厚的毛绒大裘。我浑身起了热意,瘫趴在磐石上,气喘吁吁的等着白嫩小子带花戏雪来。

宋十八咕噜咕噜的将茶壶里的水喝光,往草堆一扔,在额上猛擦一把大汗,道:“他娘的,老子分明记得这条路很近的,鬼晓得哪里冒出这么多弯路。”

我喘着粗气:“他们真会来吗?”

宋十八朝我看来:“你知道我们风云寨为什么能在陷活岭这么多帮派里混上个前三吗?”

我不假思索:“因为你义父不是普通人啊。”

“错了,是我们风云寨的暗号,“她得意道,“我临走前跟吴献说的那些话,他要是当屁放了,老子就把他的脑袋当夜壶使了!”

我白了她一眼,托起腮帮子,她好奇的走过来:“对了,你和你男人今天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我闷闷道。

“该不是跟那两个女白眼狼有关吧?”

我立即道:“不会。”

“你就这么确定?”

“嗯。”

“也对。”她在我身边坐下,“他对那白眼狼也没什么好脸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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