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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的得道高人,纯阳也是在朝廷的支持下建立的,也不至于对他们一无所知。”李系搓搓下巴,瞅了眼旁边的护卫没有说太多。

在百孙院中生活很无趣,他们家堂兄弟又多,闲着没事儿就会凑在一起玩,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好像纯阳的掌教和当今圣上关系匪浅,没准儿也是他们家的长辈。

朝廷对纯阳的优待也不是从当今圣上开始的,是真是假不好说,反正当年他们悄咪咪讨论过很长时间。

当然,至今也没讨论出结果就是了。

南阳王殿下心里藏不住事情,没想到的时候还好,想到了不分享出来就难受的慌。

“……等等,这些事情本王都不太清楚,你一个护卫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倒霉的凌雪阁弟子:……

李佾:……

小殿下扯扯他们家二哥的袖子,先让倒霉蛋出去忙,然后才解释道,“二哥,这是大哥派来的护卫。”

李系不理解,“他是大哥派来的护卫又不是大哥,知道那么多正常吗?”

李佾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点头,“正常,非常正常,大哥非同一般,大哥派来的护卫自然也非同一般。”

李系啧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好像也藏着什么小秘密的臭小子,“世人皆知谢云流是剑魔,你为什么说他暴打老父抛妻弃子?莫非将来的谢云流比之前还过分?”

他已经知道小家伙是从十几年后过来的,正好那个护卫走了,他们接下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过不过分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和纯阳的关系更差了。”信件又乱又杂,李佾看的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所以才需要这个大唐的本地人来给他解释看不懂的地方,“就二哥刚才提到的那个洛风,后来玉虚子带纯阳四子想和谢云流冰释前嫌,但是因为东瀛人从中作梗,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个倒霉蛋洛风可能是帮哪边都不是,这个劝不了那个劝不动于是就方寸大乱,然后一不小心就被误杀了。”

李系听的直摇头,“洛风死了?那还谈什么冰释前嫌?这不直接火上浇油吗!”

“所以我说他和纯阳的关系更差了。”李佾晃晃脑袋猜测道,“谢云流后来在翁洲建立刀宗,不对,现在刀宗好像已经成立了,我见过好多刀宗弟子,他们有时候会自称海归刀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刀宗纯阳弟子的意思。也就是说,纯阳将来会被刀宗兼并!”

李系倒吸一口凉气,“纯阳都被兼并了那朝廷还在吗?”

作者有话说:花萝哥([害怕]):大唐呢?该不会要被东瀛兼并吧?

第51章

纯阳背后有朝廷支持, 纯阳掌教玉虚子更是疑似皇室出身,也就是说,纯阳有难朝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如果圣上是个正常人的话。

不管圣上在别处正不正常,看他这些年对纯阳的态度也不像是能坐视不管的样子, 除非朝廷那时候已经自身难保。

大唐天朝上国四夷来朝会有自身难保的时候?

两个都知道未来局势的傻蛋儿面面相觑, 然后瑟瑟发抖挤成一团。

李佾难得主动往他们家二哥怀里钻, 大概是天气太冷, 只有二哥的怀抱才能让他感到温暖, “二哥, 我们先看话本吧,看话本上都写了什么。”

他知道话本都是胡诌的,而且侧重点在感情纠纷上,不怎么涉及到天下大势, 最适合给他们这种胆战心惊的人用来舒缓心情。

感情纠纷好, 感情纠纷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最多也就是误伤他们的身边人, 换成天下大势江湖风云那可是整个大唐都逃不过去的死伤惨重。

兄弟俩认认真真的看话本打发时间,李系虽然没看过桌上这几本,但是他长这么大看过的话本不在少数, 接受能力非同一般,不光看的津津有味还能顺便给小老弟扩展点儿别的知识。

比如谢云流和李重茂的挚友情,比如谢云流和李忘生师兄弟情,再比如华山上的纯阳五子各自都有哪些流传出来的奇闻轶事。

他们这些皇室子弟想上进有风险,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找乐子却是宫里默许甚至是乐见其成的。

别管朝中如何尔虞我诈,也别管太子的位子到底稳不稳,明面上太子之子的待遇就是比其他皇孙好。

王兄得圣上看重什么都是独一份,再往后排就是他这个太子次子, 找乐子这种事情他可太熟悉了。

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虽然纯阳宫是清修之地,但是那地方地邪,上到纯阳子下到纯阳五子再到底下的徒子徒孙都情债缠身,长安城的说书先生讲他们的故事都讲累了。

哦,金虚子卓凤鸣除外。

李佾听的一愣一愣的,一边震惊话本作者的奇思妙想一边震惊他们家二哥的见多识广,听到最后满脑子都是:这也行?

纯阳宫的情债太多,俩人说着说着就偏离了话本的内容,话本只翻了几页,接下来全部是南阳王殿下介绍纯阳。

纯阳子吕洞宾,这位是纯阳宫最重要的人物,绕过谁也不能绕过他。

玉虚子李忘生,这位是纯阳宫如今的掌教,绕过谁也不能绕过他。

剑魔谢云流,曾经的静虚子,这位是近几十年来江湖上的风云人物,绕过谁也不能绕过他。

XXX,这些年大唐各地说书先生口中的常客,绕过谁也不能绕过他(她)。

总之就是,只要是南阳王殿下能说上几句的人就都不能绕过,全都是了解纯阳人际关系的重要人物。

八卦使人快乐,从千岛湖到扬州走水路要三天,兄弟俩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用在了梳理纯阳弟子的人际关系上。

得亏李佾记性好,换个记性不好的可能纯阳五子没听完就搞不清了。

船头甲板,建宁王殿下面无表情,“他们俩今天还不出来透气?”

池清川点点头,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沧桑,“南阳王说他才讲到纯阳子之徒刘梦阳和天枪杨宁这对眷侣,后面还有一堆故事没讲完。”

李倓深吸一口气,“他有病吧!”

说小孩儿听不懂话本故事的是他,拉着小孩儿讲坊间故事的还是他,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池清川没有接话,只是深沉的看向远方。

两岸芦花如雪,忽然,风平浪静的水面波澜骤起,平稳航行的船只也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一般开始晃动。

眨个眼的功夫,五六条狭长的赤马舟便如离弦之箭从苇丛中窜了出来。

船舱中的薇秀察觉到动静脸色一变,当即带人前往甲板,“这些水匪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连七秀坊的船都敢劫。”

建宁王殿下正在气头上,看到赤马舟上的水匪冷笑一声,“真是瞌睡了就来送枕头。”

不好在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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