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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恨不得现在就举刀砍死这丫的傻逼东西。

但还是一忍再忍后,开口:“哦?”

孙林晟颇有些上头,对上喻昉越不屑的神情,反倒紧追不舍:“你这是什么表情?还不信?不信你回去问你的小情儿,他腰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腰上的疤。

他竟然知道闻霁腰上的疤。

却没想到喻家康先开了口:“哦,就是他啊。当时还好你没得手,不然喻氏丢了这么个好苗子,我爸得打死我。”

“嘁,康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派人去查了,这小孩后来脑袋里长东西,没法再深造了,到了不是也没能进去喻氏么?”孙林晟叹气道,“早知道这样,当初不如便宜了我。”

“就那个性子,当年差点没把你的人踹废,就算送到床上了,你敢收?”

孙林晟不以为意:“有什么不敢?偶尔换换口味,不也挺好?不只是我,那样的在市场上可是抢手货色。”

喻昉越越听越有些如坐针毡。那个为难闻霁的宿管是孙林晟的人,如果闻霁当初没有奋力反抗,那最后被带去的就会是孙林晟的床——

甚至更多“老板”的床。

他想起当初闻霁说,突然消失不见的那些同学,成绩一般,但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喻昉越心中一阵恶寒。

【?作者有话说】

小闻是只带刺的兔子。

但这个经历也从侧面告诉我们:读书还是有点用的...

【一些碎碎念,不喜请跳过】:

好久不见,又多了好多在骂陈周的!写文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待遇(感觉陈周戏份也不多,很疑惑为啥有从来没有留过评论的读者突然出现就是骂陈周,这俩确实和主cp比当然不算好人了,但怎么好像完全不关心主cp上来就库库骂副呢,小闻和喻总才是这篇文的主角呀...

挠头.jpg。

饶是如此,早就写好的存稿还是没有删减和修改。设定就是不完美人设,没必要强行完美,那一对和主cp就是截然相反的,恶人磨恶人,但是对彼此是真情,从主cp的视角解读,讨人厌是对的,说明大家的三观都没问题!(?强行让我圆回来了?)

◇ 第82章 别让他忘了我

自从喻家康插手之后,青藤班就变了质,成为一个为喻氏培养人才的工厂。出厂的每一个好苗子将来都要被送去进修深造,以反哺喻氏的养育恩。

没人会反抗这样的安排,毕竟对出身寒门、无父无母的一些孩子来讲,这已经是近乎恩惠的好事了。

但在眼前这两人的操纵下,有人却沦为权势的牺牲品,原以为光明的大好前途最终逃不过一辈子的卖身契。

喻昉越看过闻霁当年的成绩单,无论大小考试,他永远名列第一。这样的学生在青藤太过显眼,一旦消失不见,一定会引起喻兴海的注意。所以喻家康才有所忌惮。

而那些书念得一般又长相出众的学生,就没那么好运。竟然被这两个禽兽钻了这样的空子。

天生的皮囊没得选,人生的命运也没有抉择权。徒步走上人生的康庄路,远处开阔,却逃不脱被人裹挟着走入岔路。

连帮他们的人都没有。

那时候的闻霁才多大,未成年,十七岁。

喻昉越突然有些庆幸,还好那时闻霁没有察觉出这事实的真相。不然,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挺身而出,想为处境相似的同学讨一个公道。

如果真的是那样,此时他们应该也不会相识。但只是这样想一想,喻昉越心就绞得难受。实在再难忍下去,凸起的青筋在他的手腕上纵裂排布,一道一道。

那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己不是喻氏的长孙。如果只是闻霁的一个普通同学就好了。家境或许会很糟糕,童年或许会很曲折,或许没有钱、穷得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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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可以和闻霁抱团取暖。在他被欺负的时候、无助的时候,抱他在怀里, 跟他说,别怕,我在呢。

他会替他教训那个死一万遍都不足惜的舍管,如果教训不了,就替他挨下腰腹上被烫伤的痛楚。

孙林晟和喻家康还在一唱一和地谈笑,喻昉越只觉得这样的情境无比刺眼。

他起身,抬脚,用力踹上面前的茶几。大理石材质、玻璃台面,百斤重的东西,竟被他这一脚震出了满地的玻璃渣。

喻家康一惊,而后才缓过神来,对着喻昉越破口大骂:“狗东西,你他妈的干什么!吓死老子了!”

喻昉越冷笑,道:“挺好,世上又少一条老狗,我为民除害。”

说完,他转身要走。 网?阯?发?布?Y?e?í?????ω?€?n?Ⅱ????②?⑤?????ò??

“谁他妈让你走了!你不管你那个小情儿了吗!”

“你们以为他会任你们摆布,甘心成为我的软肋?”喻昉越头也没回,“如果是的话,那个宿管就不会挨那一脚,闻霁的腰上也不会留下那道疤了。”

那个漂亮的男孩,比你们、也比我想得都要强大太多。你们太小瞧他了。

如果他那么轻易就能成为我的弱点,你们早得手了。我此时也不用费尽心思地要把人锁在身边。

孙林晟气急败坏,在他身后喊道:“喻昉越,你抢我的地,你不要后悔!”

喻昉越对着身后比一根中指,把门关得震天响:“后悔你妈。”

喻昉越原路返回的时候,云湾已经人声鼎沸。入目多数是两个年轻男人互相搂着,也偶有中年男性,反正怀里那个总归都是年轻漂亮的。

多走几步,也是能看见姑娘的。但总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像是有人为了掩饰什么找来的幌子。

他经过的包间几乎已经全都是人。最后一个转角,他正要转弯,余光瞥见隐蔽的角落里,那个叫陈骁的小混混正把周岳推进一间空房。

又是闻霁,又是陈骁,又是孙林晟,从年轻的到年老的,这人怎么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

他扭头就走,无心关心周岳的死活。

当初闻霁还和他百般解释,这人是个直男。这人除了当初焊在身上的那几套衣服,哪里像直男?

如今审美堪忧的衣服脱掉,换上稍有装饰的修身衬衣和长裤,说是这里的头牌,恐怕都有人深信不疑。

头牌?

喻昉越脚步一顿,突地有些轻蔑地笑了笑,头牌和流氓,倒真是绝配。

他快步离开了云湾。

重新坐入车里,喻昉越深吸了口气,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许久没有使用过的视频监控软件。

他连通设备,从历史文件夹里找到刚刚孙林晟提及过的某个日期。点开视频,拖动进度条,直到看到闻霁的身影。

闻霁的手里的确拿着一个信封。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凝重地拆开来。

客厅的摄像头正对着闻霁所坐的位置。距离有些远,喻昉越先认出那确实是一叠照片,而后猜出照片的内容。

一定和他前不久才在云湾里看到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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