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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是他主动的,还是被喻昉越强迫的,还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的?
正琢磨着,闻霁抬头,窗外依旧一片夜色,墙上挂钟的时间指向凌晨两点。
喻昉越的手掌按在他刚刚枕过的位置,打着圈揉着。
闻霁这点自觉还是有,挺直了身子,靠过去,问:“腿是不是被我枕麻了?我帮你...”
“不碍事。”喻昉越摆摆手,又对着桌上的电脑示意,“数据应该跑完了,去看看。”
何止是应该跑完了,按理说早该跑完了,只不过该叫醒他的时候,喻昉越没有这样做而已。
闻霁“哦”了一声,把西装递给喻昉越,走到桌边,晃动鼠标,黑成一片的屏幕重新亮起来。
脚本运行完毕,换了一套数据源之后,辉煌集团给出的算法结果准确率下降了十个百分点,效果也远没有之前显著。
“没问题了!我们完全可以拿这个结果反击他们的结论!”闻霁脸上方才还带着些才睡醒的惺忪,此时一扫而空了,只剩下雀跃,“喻昉越,成了!”
【?作者有话说】
喻昉越(熬夜后的疲惫):岁数大了,我不成。
闻霁(摇晃):不行!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成!(晃来晃去)
喻昉越:我现在可不就是不成吗。
闻霁(充满干劲,撸袖子):我给你...
喻昉越:下次一定...
以下是作者的废话:
突然没有什么评论了,意料之外的落差,有点失落。
呜呜呜我知道过渡章会有点枯燥,竞标和商战的内容会尽量少写的,求评论TTTT
(你们求加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TTTT我的评论呢哭,招魂评论...
◇ 第44章 你要...订婚了?
喻昉越很多年没有在十二点之后睡过觉,这一天的作息于他而言,已经算熬了个大夜。
他前一秒还在低头捏着眉心,闻霁话音落了,他头再抬起来,先前的疲惫却不见了,嘴角浅浅勾着笑,对上闻霁的视线:“行了,明天过来收尾,回去休息了。”
回去休息。这四个字是心照不宣的口令,回哪去不言而喻,但谁也没挑明了说。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在车边站定,喻昉越在身上摸索一番,突然想起:“之前让司机先回去了,我没有带钥匙在身上的习惯。”
“在楼上吗?放在哪里了,我去拿吧。”
“我和你一起...”
喻昉越话没说完,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喻兴海打来的电话。
老爷子平时这个时间都已经睡了。现在打来,怕是有要紧事。
闻霁瞄了一眼,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提醒,识趣地说:“你接吧,我去拿钥匙。”
喻昉越点点头:“我办公桌最上面那层抽屉,如果没有就翻翻其他层。”
闻霁应下来,转身走向了电梯间。
喻昉越把电话接起来:“爷爷,怎么了,这么晚打过来。”
那头没人说话,却先传来一声响亮的酒嗝。喻昉越眉头一皱,果然下一秒喻家康的声音传过来:“没有爷爷,现在是...嗝——你老子在和你说话。”
喻昉越不想和他废话:“你怎么拿着我爷爷电话。爷爷呢。”
“老爷子...喝了点,睡了。”
不管他打这通电话来的目的是什么,喻昉越都没兴趣和他再继续掰扯:“没事挂了。”
“打...电话给你,当然是有事。你爷爷叫我...交代你,”喻家康像是料到他要挂电话似的,大吼一声,“不许挂!”
喻昉越耐着性子:“我爷爷说什么。”
“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在你爷爷这?”喻家康自说自话,“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周伯伯,记得吗?今天带着女儿来你爷爷这做客了。刚刚餐桌上聊得不错,那个姑娘挺喜欢你...”
喻昉越眉头皱得更紧:“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喻家康舌头都大了,分析起利弊来又像个清楚人似的,“你知不知道周氏这几年拿了好几个政府项目在手里,分公司还在拓展海外市场,锅里碗里的一个都没落下,要是你娶了周家姑娘...”
喻昉越冷笑一声:“那么眼红别人的家产,怎么自己不去娶?”
“你老是自己吓自己,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喻家康一副老成的语气,讲,“你当初不是没怎么受伤?后来不是也安全救出来了么,这么多年了,别老给自己消极的心理暗示,怎么会有男人不行呢?你试试就行了的。”
“没大事?”喻昉越牙都快咬碎了,“对,是没大事,我妈为了救我丢一条命,也比不上你在澳岛Casino牌桌上的几个筹码重要。”
“陈年的旧账,你总和我翻这些有什么意思呢,”酒壮怂人胆,喻家康讲话比平时大胆多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了你妈就能复生了吗?”
喻昉越看着车库角落的一片阴影,声音低沉道:“喻家康,你这种杀人凶手是要偿命的。”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喻家康继续怂恿他,“你试一试、试一试,万一真能行呢,我跟你说,周家那姑娘浑身上下挑不出毛病,你绝对喜欢...”
“你行你去,你不用试。”
喻家康急了:“混账!你怎么说话的,马上三十了不结婚,你是想让我们家绝后吗,想让全家上下都不痛快?!”
“我让喻家绝后?有你在,喻家能绝了后?”喻昉越真心觉得好笑,真就笑出声来,“哦,还是说你也知道你在外面那些野种见不得光,不敢带回家来?”
“喻昉越!你少给脸不要脸,这事由不得你,老爷子在饭桌上都谈好了,那姑娘自己也乐意,这门亲事明天就会见报,到时候你...”
“好,”喻昉越深吸口气,说,“那就让全天下都知道一下,喻家根本就硬不起来的长孙要订婚的消息吧,反正怕丢人的不是我。”
喻家康气急败坏,语无伦次地骂了几句,喻昉越懒得听,正要挂断电话,电梯间门后响起一声清脆的钥匙坠地声。
他把电话挂断,闻霁从门后走出来。
喻昉越心里蓦地升起一阵不安。刚刚自己的话闻霁听到了多少?
承认自己ED这件事,在喻家康面前他可以当做自我保护的武器,但换到闻霁面前,又无疑是他在自揭疮疤。
他还没有勇敢到能够自己对着男人的自尊戳上一刀。被大众周知似乎都没有什么可怕,唯独闻霁。他知道闻霁想要的是什么,而他什么都可以给,偏偏这个,不由己。
被他不自然地一盯,闻霁也有些不自然,主动挪到驾驶室边,说:“我来开吧。”
喻昉越点点头,坐进了副驾。
闻霁拉开车门,另一只手伸进衣兜,摸了摸里面的东西。
刚刚在喻昉越的办公室,拉开最上层的抽屉,没看到钥匙,倒是先看到了喻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