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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谁都可以,更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才不是呢。”闻霁手腕被攥在他掌心,直着身子也像要睡过去了似的,“我自始至终的目标就没变过呀,明明是从一而终,怎么能是耍流氓呢。”

「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啊。」

冷不丁想起这句话来,喻昉越终于开始怀疑起当初闻霁那句欲言又止的话是不是被自己理解错误。

但他被这一句简单的表态取悦,浑身舒坦。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他捏起闻霁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一个非常冗长又深入的吻,他松开闻霁,才继续警告道,“总之,你之后不许再给其他人做这种事。”

闻霁迷茫的眼神望过来,定了几秒,问他:“您这是…什么意思?”

喻昉越顿觉自己这话似乎有些失态,松开手,头撇向一边,不作声。

闻霁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直了身子,先应一声:“我知道了。”

而后才补充解释:“以前没有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你可以管的。”

逻辑清晰地讲完,头又一歪,在靠背上睡死过去。

喻昉越心里一动,又拿他没法,恨不得现在就跳到驾驶位去,点火飞回自家。

可惜他遵纪守法,绝不酒驾。

他拉着闻霁下车,在棠边巷口看起来最高档的那个酒店,开了间房。

那晚喻总的车又违停了,罚款二百。

【?作者有话说】

喻总!!你不能一直从小闻这里连吃带拿的啊!!

争点气喻总!!!

◇ 第39章 大不了让你亲回来。

次日晨,闻霁睁眼,望见陌生的环境,在床上愣了一会。

他起身,被子没捞住,顺着滑下去,露出片光裸的肩头。

他把被子按死在腰际,挑开一看,一丝不挂。

总不能是他在无意识的时候和喻昉越睡了。如果喻昉越有这条件,他自己都不会等到十分醉了才做这事。

难不成喝大了喝昏了,吐了一身惨不忍睹,喻昉越只是把他扒光了,塞进了被子里,而已?

“醒了?”喻昉越已经穿戴整齐,在套间外的客厅沙发上坐着,往床上睨了一眼,又低头去浏览手机,“换洗的衣服在床头。”

闻霁顺势看过去,又是一套崭新的西装。他现在已经毫不怀疑喻昉越连夜变出一套高定的能力,消化了会,平静接受了。

反正欠他的也不止这一星半点了,攒着慢慢还呗。

他又环视一圈,努力回忆一番,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无奈只好挠挠头,问:“昨晚我应该是...喝多了…但怎么到这了?”

喻昉越起身,走过来,眯着眼睛审视他,好像在判断他这番话的真假:“又装傻?”

前一晚发生了什么,闻霁脑袋里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串。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喻昉越脸色,好像闷着气、藏着火,但凡有句话说不对,怕是要一点就着。

不知怎么的,他脑袋里突地就闯入个他扑在喻昉越身上啃人家嘴巴的画面。

干了得认,逃避不是办法,始乱终弃更为人唾弃。

闻霁从床头捞过那件崭新的衬衣,手一松,被子从身前落下去,他也不回避,兜手往半裸的上身套,态度甚好,只是头低着:“我好像是亲了你,是吧?”

喻昉越看着他系衣扣,雪白的胸口渐渐隐在雪白的衬衫底下,不说话。

闻霁抓过裤子,塞到被子底下,往腿上套:“我...为我的一时冲动道歉,希望你别和我计较,也别放在心上...”

喻昉越不买账:“这就完了?”

“那还能怎么办?亲都亲了。”闻霁跳下床,拽着裤腰往上一提,白色的包臀内裤隐没在裤腰之下。

喻昉越觉得自己八成是眼花了,他竟然觉得那两坨屁股肉在自己眼前晃了一晃。

闻霁要系裤扣,但衬衣有些长,他撩上去,又不停掉下来,喻昉越就看他的腰反反复复被遮住,再暴露在空气里。

终于是闻霁先失去了耐心,一口气撩过胸口,塞到嘴边,咬住。

这下衣摆总算不往下掉了,他顺利把裤扣系好,抬头,跟喻昉越四目相对。

喻昉越在他专心穿衣服的时间里,从头顶到脚尖,细韧的腰,修长的腿,一处不落。

闻霁不自知,又接上没讲完的话,说:“那你说这事怎么算完,大不了...让你再亲回来?”

喻昉越还沉浸在刚刚眼前那一截白花花的腰里没能回神。他有些意外,闻霁看起来那么瘦的身子骨,小腹上竟然有两条那么明显的线,劲劲的,直没入裤腰下。

闻霁那句话像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过了好一会,才传到喻昉越耳朵里。他大概是对这个方案不太满意,眉头又皱起来。

“亲回来?”他自诩不是那么容易动气的人,但碰上闻霁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

倒也不是真动怒的那种气,就是恨得牙根痒痒,想咬人。

“我还做什么了?”闻霁一副迷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我就模模糊糊记得,我主动亲的你,你不光咬我,还把舌头伸进来,把我的嘴巴填得满满的...”

把你的嘴巴填得满满的不是我的舌头,那他妈是我的奢侈品。

基于自身的良好修养,喻昉越再三克制,才忍住没有喊出这句与他身份不符的话。

他深呼吸一口气。真是好险,他差一点要被闻霁这句话噎死。

咂摸一会,又回过神来,谁的舌头能和下面那根东西相提并论,闻霁这句话往细了想,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听在喻昉越的耳朵里无异于奇耻大辱。

他决定,这个可以避开不谈,但是闻霁亲口讲过的话,不可能让他这么装傻翻了篇。

遂,他提醒道:“昨晚,在我的车上,后座,你说——想睡我。一直都想。”

没想到闻霁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意外的神色,淡定接话:“是啊,我以为你早知道呢。”

喻昉越看着他,无语。

他不讲话,但闻霁分明在他的脸上读出了,“我知道个p”这样的意思。

“不然我想治好你干嘛,送你去别人的床上吗?”闻霁瘪瘪嘴,想起一直以来被冤枉的骗子身份,更委屈了,“还能真是图你的钱吗?光馋你身子可以,又馋你身子还同时想着谋财,那我成什么了。身体是我骄傲的本钱,可不能拿来当赚钱的工具。”

什么歪理,一套又一套的。喻昉越直盯着前一晚才亲过他的那张嘴,光顾着看那两片唇瓣张张合合,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问:“什么时候动的心思?”

“一开始啊。从你进店开始。”闻霁直言不讳,“谁能想到你是...”

喻昉越瞪过来,闻霁一口把没说完的话咬断在嘴里。

“没事,可以治好的。”闻霁还安慰他道。

喻昉越恍觉,和闻霁聊什么“睡不睡”的话题就是错误,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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