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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间发消息过来,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
他还是回复道:“对的,现在正准备回家去休息。”
那边回信很快,好像反应过来什么,非常体贴地也发来语音:“还记得上次的地址吗,打个车过来,车费给你报销。”
闻霁仰头,太阳路过地球的一日路程,现在才刚走过了不到一半。他有些意外:“现在吗?”
他补充道:“可我值了一晚夜班,还没怎么合过眼。要不我晚一些,大概四五点左右...”
喻昉越的命令不容置喙:“来我这里睡。吃的也有,你想吃完睡也可以。”
有钱人都这样吗,霸道、专横、说一不二?
闻霁实在不明所以,按下语音按钮,缓缓吐出一个“啊”字来。话音拖得很长,特意往上拐了个弯。以示自己的疑惑。
转成的文字果然够智能,对话框是模模糊糊的,但分辨出一个汉字和一个问号还不算太难。
他去字留号,成功发了一个“?”出去。
“刚出了趟远门回来,需要你救急回血。”算不上含蓄的说法。
闻霁心里一动:“这是把我当做专属技师的意思吗?”
对面沉默了。
他追问:“是觉得我的技术不错,还是觉得用我比较不会泄露秘密?”
“这么多问题,你好烦。到底来不来?”金主毫不掩饰烦躁情绪,直接抛给他个十分诱人的条件,“快点,现在就来,小费从你到了就开始算。”
闻霁的眼睛亮了,有点难以置信:“您的意思是...我就算睡觉也有小费拿?”
对面耐心彻底告罄:“嗯,但前提是你一个小时内在我家出现,不然...”
什么不然,没有不然,有钱不赚是傻瓜。
闻霁截断他的“不然”,恭敬回复:“好的,我立刻打车,很快就到,老板。”
开玩笑,对方家里那个装潢,就算睡在那张按摩床上,都比他那几平米出租间里的小床舒服多了。
有舒服觉睡,还有钱拿,天降的馅饼。
「尽快安排手术,伽马刀虽然效果不错,但还是有潜在增大的风险。现在视神经已经受到压迫,再拖下去,有完全失明的危险。」
想起不久前医生的叮嘱,闻霁火速叫了车。
上了车,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交代司机先绕行去一个地方。
不过几分钟,车子在指定地点停下来。他丢给司机一百块现金,说您等我一分钟,我上楼拿个东西,很快就来。
闻霁打开出租屋大门。周岳当然不在家,整间屋子安安静静。
他拐到自己那间,从枕头下摸出两样东西,揣进衣兜,又火速关门,下了楼。
从周岳的出租屋到喻昉越家,车程并不短。闻霁愈发有些困顿,两眼一闭,握紧衣兜里的录音笔和打火机,昏昏睡过去。
直到下了车,他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上次来喻昉越载他到地下车库,电梯直接入户,他根本没记具体的门牌号。
而他此时身处于不知道小区的哪一个大门口,犯了难。
他摸出手机,温馨女声再度响起:您有来自金主的未接微信语音通话。您收到金主发来的微信消息——
“打车在西门下车 ,直走,不是能看到色块吗,看到发光的大屏左拐,单元门口停了辆绿色的雷克萨斯,电梯上顶层。”
……
闻霁挠头,西门?这是西门吗?
两扇雕花大铁门紧闭,连站岗的保安都不见一个,看着平时不像走人的。
刚好金主的电话又打过来。闻霁这回很快接起来:“喂…”
“要命了你,打你那么多通电话干嘛不接?”上来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责备。
“我…在车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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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解释过原委,还有人不依不饶:“自己一个人乘车也敢睡觉?你知道车开到哪了吗?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怎么还自问自答上了。闻霁腹诽,这算什么,今天的小费还没赚到手,先被金主呲一顿。
闻霁贵在能屈能伸:“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下次。人的本能,脱口而出就是下次。
那边没理会他的承诺,问:“你在哪里?”
“呃,我在...”
闻霁费力辨认周遭环境的时候,对方终于体恤到他是个半瞎的事实,改口命令道:“你打开位置共享,待在原地不要动。”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闻霁抬头去看,一开始有些惊讶,这门看起来挺偏的位置,居然还有除了金主之外的人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
再定睛一看,觉得不对——
那个穿着居家短裤、趿拉着拖鞋的人,可不就是他那位金主本人。
金主的头发体积目测比以往膨胀了不少,应该是一早睡醒,顾不上打理就下了楼,总之是和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相差甚远。
大概还...是一路小跑赶来的?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连气都还没喘匀。
“喻先生...”
闻霁招呼还没打完,就被人捞起只手臂,那人怎么火急火燎地来,就怎么火急火燎地把他拉走,并附送了一个十分简短的评价:“蠢货。”
“我不笨的,”闻霁很认真反驳,“在我老家,从小到大我读书最厉害,是我们那边第二个考上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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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昉越没放在心上:“那不是还有一个?”
“第一个是我爸!儿子不和老子比,没意义。”闻霁不服气,“那难道就因为没能成为第一个,就不厉害了吗?”
儿子,老子?喻昉越嗤笑一声,确实没什么比较的价值。
没再听到喻昉越的答话,闻霁突地就看清两人之间的差距。他的金主留洋海归,年少有为,手笔阔绰得一掷千金,不可能想象到一辈子蛰伏在大山的那种滋味,更没有可能共情。
他决定跳过这种容易诱导喻昉越产生阶级歧视的话题:“今天也像上次那样做吗?”
“做?”
喻昉越脚步一顿,闻霁险些撞上他的背。
“...治疗。”闻霁改口,试探着问,“还是您只想按一按而已?”
喻昉越不说话,重新拉着他向前走,似在犹豫。
闻霁趁热打铁,有些急迫的态度险些出卖他的真实企图:“那种治疗,要连续做几次才能见效的,继续试试看吧?我觉得上一次您...你的体验也还不错。”
“什么频率?”喻昉越冷不防问起。
“一周两次...最好。”闻霁觉得,这个精英男好像食髓知味,开始一点点上钩了。
那能不能“治好”,就各凭本事吧。为了自己这一生不留遗憾,他也会拼尽全力的。
喻昉越推开自家大门,把人推进屋里。玄关的灯刚刚出门时被他随手关闭,此时客厅里窗帘拉着,一片昏暗。
他把闻霁抵在墙上,约法三章:“第一,保守秘密;第二,保守秘密;第三,每周一、四,我把时间空出来,你到这里来,行不行——周一和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