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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删评。

8. 老生再谈:每一本都在渴望进步,无奈偶尔事与愿违。如果你曾经来过,又选择离开,感谢你曾给予的陪伴,欢迎下一本再回来看看!!

第2章 今日不宜开荤

闻霁让这位文质彬彬的上流人士一嗓子喊懵了。

难不成自己真没说错,这是被戳穿心思恼羞成怒了?

不太对啊。都来这消费了,这点脸皮没有?那么容易羞呢。

而且这店开得隐蔽,一般都是朋友介绍才摸得到地方。这位来了什么目的没有,先点一通全身按摩,好像真一无所知的样子。

真误打误撞来的…?

闻霁悄悄退开了一小步,思索着。

刚刚也只是无意间一瞥,仿佛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看到一块暗沉的色块。又顺手探了探,他先入为主,以为那是块烫疤。

现在再这么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万一人家就不是恼羞成怒,而是火眼金睛…

他见色起意偷偷给自己谋福利的心思被看穿了?

闻霁脑袋里打着算盘,觉得这事还是得先入为主,不能被动,开口就一副委屈的腔调:“对不起啊,您没提前说那不能碰,我不是故意的...”

喻昉越眼看着小技师一脸愧疚地低下头去,大概是害怕自己去投诉举报,话间的语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突地就有点不忍心,翻了个身平躺下去:“没事。直接按正面吧。”

闻霁扶着床沿,缓缓摸索到床头,双手复又搭上喻昉越的下颌:“给您按下头,放松。”

喻昉越掀起眼皮望上去,入目是一张白皙的脸,和十分瘦削的下巴。

灵活的手指顺着喻昉越的下颌线,一路经过颧骨、太阳穴,挪到头顶、后脑。

刚刚那段插曲,看起来把那位小技师吓得不轻。此时动作又放轻了些,更加小心翼翼。

喻昉越目不转睛,抬眼看着闻霁,足足盯了几十秒。

这样不礼貌的打量,闻霁却好像全然不觉,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看不见?”

闻霁手上动作没停,轻轻笑开来,又露出两颊边浅浅的梨涡:“也不算完全看不见吧,能看见一片模糊的色块。”

“色块?”喻昉越眉头轻皱了皱。

“对,风格特抽象的那种油彩画您见过吗,”闻霁肉眼可见放松了些,“我看东西差不多就那样。”

“看我也是?”

他的笑好像有神奇的感染力,喻昉越的问题脱口而出,全然忘却了自己不久前才对着对方倾泻了一通怒火。

“您?”闻霁低头,聊胜于无地看了一眼,您是个养眼的色块。”

不是多中听的话,喻昉越身上那点紧绷感却倏地散了。他开始反思,自己刚刚那暴跳如雷的模样,多少是有些过分了。

他再次闭上眼,噤了声。

气氛重新陷入一片安静之中,闻霁乐得自在,又专注借按摩的功夫,用手指一寸一寸描摹出这位客人的面部轮廓——

嘴唇微薄,颧骨立体,有棱有角。

拇指再从眉眼间轻掠过...

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内双,眼尾细长。

闻霁内心暗喜,凭他这么多年对男人的研究,此时他手下的这位绝对、绝对是个万里挑一的帅哥胚子,他的把握没有百分之一千,也有百分之一百,不可能有错。

老天有眼,在他不知何时就可能戛然而止的生命里,为他送来这么一盘可遇不可求的天菜。这要是吃不到嘴里,对不起老天,对不起自己。

吃了二十年素,就算死他也要开了荤再上路,绝不可能做饿死鬼。

“好了。辛苦您翻个身,再趴下。推背。”

闻霁暗暗盘算着起身,在托盘里摸到精油,缓缓倒入掌心。

苦橙花味扩散开来,在掌温蒸腾下更加浓郁。

他缓缓靠过去,用浸满了花香的一双手,重新覆上喻昉越的肩头,而后慢慢地滑至颈侧,再悄无声息地到耳后去。

喻昉越眼睛又闭了一会,这回却怎么也找不到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这小技师的手法太与众不同,该痛的地方的确是不痛了,但原本一颗无波无澜的心也跟落了块石子一样,一圈一圈儿漾着水花地躁动起来。

是一种不曾体验过的陌生感觉,喻昉越深吸了口气。

“不舒服吗?”有人问他。

喻昉越不答,反问:“这是什么味道?”

“您说什么?”

他的头低着,声音有点发闷。闻霁没怎么听清,凑近了些,又问他。

声音一下变得很近,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贴着耳边往里灌,酥酥麻麻的,和肩头的手指拨弄出的痒不相上下。

喻昉越肩膀一缩,往一边偏了偏脑袋:“在问你这精油是什么味道。”

老板做惯了,喻昉越向来都不喜欢大声说话,那小技师居然也有样学样,放低了音量,轻声答他:“野橙花。”

好像生怕他听不清似的,那个声音好像比刚刚又靠得更近了些,几乎是在贴着他的耳朵讲话了:“您喜欢吗?”

喻昉越脖颈附近的汗毛都要立起来,耳后像通了电似的,一阵乱窜,最终膨一下炸开。

他打了个冷颤一样的激灵,轻咳一声,之后才开口:“还不错。”

“舒缓安神的,晚上能让您睡个好觉。”闻霁从他的耳边撤开,解释说,“您刚下飞机,最合适。”

他试探着向一边摸索两步,回到托盘边,又往掌心到了一些野橙花味的精油。

香气再次浓郁起来,喻昉越微微抬头,偏向床边。

纤瘦的人影正摩擦双掌,宽大的技师服随手肘忽上忽下地动,腰侧的衣料跟着动,隐约能看到细瘦的腰线。

第一次倾倒的量不够,他又拾起精油瓶,补充了一些到掌心。

一拿一放的功夫,挽在手肘的衣袖落了下去。闻霁反应迅速地抬起小臂,终于将衣袖截停在手腕处,没有沾上掌心的精油。

“先生,”他转过身来,对着床上的喻昉越开口,“您可以帮我卷一下衣袖吗?”

话是请求的语气,却不等对方的答复,就自行走到喻昉越的面前,伸出手去:“精油很贵的,如果让老板知道我蹭到了工作服的袖子上,不知道要扣我多少工资。”

喻昉越不做声地盯他半晌,终于撑起身,伸出手:“靠过来点。”

技师服的衣袖也宽大,闻霁的手腕从底下伸出来,显得空荡荡的。

喻昉越长这么大,没给人做过这么细致的活,此时耐心却离奇没有出走,把衣袖一层一层,沿着边儿给折得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

他用余光看到对方有些空洞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不是无意的,而是尽力用模糊的视线观察他。

一边观察,一边微微笑着,看起来心情甚好。

他放下一边胳膊,示意换边儿:“看我干什么,你看得清?”

闻霁摇摇头:“看不清。”

喻昉越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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