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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气鼓鼓的,轻轻踹了一下他的床。

而手中的丝袜一时没有拿稳,从指缝中落下,掉在了青年的脸颊旁。

……糟了。

罗荔大叫不好,赶紧想要捡回来。

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胡乱地伸手去摸,摸着摸着,摸到了威森特放在枕边的那双棉袜。

这不是自己那天想要塞到他洗衣筐里的袜子吗?

罗荔有些发懵,手指很快又碰到刚刚掉下的丝袜,刚想拿回来,却发现丝袜另一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

确切的说,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威森特在睡梦中探出犬齿,衔住了他的丝袜一角,咬得紧紧的,怎么拽也拽不出来。

罗荔耳根胀红,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松开,混蛋……!”

威森特根本听不见。

他甚至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抓住丝袜的边缘,贪婪地舔咬着那薄薄的、镶嵌着细小钻石的蕾丝边。

罗荔能清晰地听见他舔舐时啧啧的水声,又拉又拽,齿尖不停地磨咬。

这家伙怎么回事……

简直,像狗一样。

而在此时威森特的梦中,他正跪伏在床下,捧着一个娇小漂亮的东方男孩的足踝,像奴隶一样服侍着他。

他甚至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合不妥,轻而易举地就接受了,齿尖叼着他的袜缘,小心地用粗糙舌尖舔起蕾丝上颗粒分明的宝石。

这是他的小公主。

他的爱丽丝。

小公主叫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也会牢牢衔住公主的丝袜,绝不松口。

威森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罗荔不敢用力,怕强行夺回来,会把这价值不菲的丝袜给撕扯坏了。

紧张地对峙了许久,依旧无济于事。算算时间,现在应该也已经很晚了。

不能再和这家伙消耗下去。

罗荔没办法,只能站起身来。

在心里悄悄地说,这可不是我的错哦,是你自己不肯松嘴的……一边把那双高跟鞋抱在怀里,拿好房卡,推开了宿舍门,慌慌张张地走进漆黑一片的剧团。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次日清晨,威森特从一场漫长的美梦中醒来。

他很久没做过这么酣畅淋漓的一场梦了,直到现在转醒,仍然沉浸在那种不真实的幸福感中。

梦里的他好像和一个小公主在一起了,虽然现在已经不记得对方到底是谁,但那种朦胧的爱恋依旧让他无法自拔。

小公主还奖励他,让他脱下那双贴紧腿肉的丝袜。

威森特回味着梦境中的内容,撑着手臂坐起来。

忽然间,指腹蹭到了什么东西。

一低头,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就缠在自己的手心。

威森特的大脑一瞬间宕机,捡起来一瞧,上面留下了许多撕咬的痕迹。

还有口水。

他瞬间凌乱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慌张地找到手机,打开昨天罗荔发给自己的那张照片对比。

一模一样的款式,连上面有几颗钻都清清楚楚。

罗荔的丝袜怎么会到了他的手里?

难道自己昨晚梦游了?

威森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他想拨通罗荔的通话问情况,但又遏制了这个念头。

万一自己真的梦游偷了人家东西,现在电话打过去,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更何况,还被自己啃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昨晚自己难不成,一直在咬罗荔的丝袜?

而梦里的那个小公主,自己该不会是把他当成了……

威森特耳颈一阵爆红。

眼前的弹幕也在飞速刷新,因为权限限制,观众不能透露真相,因此他看到的,就是满屏的阴阳怪气。

【感觉有袜子收集癖吧,好变态】

【其实只是觊觎小萝莉而不自知呵呵,早已看透(抠鼻)】

【平常一口一个替补,结果梦里却把人家当成小公主,蹭床单的时候在想啥好难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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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看穿此男当龟的潜质,之前被小萝莉做局锁在更衣室不也老老实实受着了吗,完全迷失】

威森特攥紧双拳。

什么龟不龟的,这只是个意外。

梦里的小公主也绝对不是罗荔,肯定不是。

他怎么可能想咬一个男生的丝袜……都是那两片安眠药害的。

等着瞧吧,他一定会当面质问罗荔。

威森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胡乱收拢几件衣物,把黑丝袜放在了里面。

……就算要对峙,也必须先把丝袜上自己留下的罪证给洗干净才行。

他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趁着早晨人少,猫着腰走到洗衣房,打开洗衣机。

犹豫了一下,只放了自己的衣服进去,黑丝袜单独一个盆,放水手洗。

掌心被蕾丝轻轻刮磨,威森特又一次回想起那张黑丝腿照,还有自己的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有些亢奋得不正常。

像是趁着早上没人,偷偷清洗着昨晚女朋友被自己弄脏的衣物……

厕所就在隔壁不远处。

要不要去一趟?

正犹豫着,外面却传来一阵声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你们别瞎说。”

威森特的水盆都差点掀翻。

是罗荔的声音。

……

罗荔站在洗衣房门口,被几个剧团学徒围住了。

这些人基本都是来剧团不久的新手,有名气的魔术师大多心高气傲,他们不敢招惹,但是罗荔这样的小助手就不同了。

“我说爱丽丝,上回你好不容易在魔术山的巡演大出风头,怎么到现在还无声无息的啊。”

“就是说,要换做别的魔术师,早就通告满天飞了,可你看看你现在,连个采访都没接过。”

他们说的其实也是事实,只是一群学艺不精的小屁孩嘴巴碎得很,听起来叫人十分不痛快。

“我听说前两天,那位嘉年华的举办者K先生有向团长寄出邀请函,还送了很贵重的礼物。”

“哦哦我也听说了,但团长从来没对外提过这事啊。换作之前,不早就安排下去了吗?”

他们齐齐看向了罗荔,“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啊?”

罗荔愣了一下。

K……

他记得,那天去愚人的工作室时,在高跟鞋礼盒的下方,的确有一封邀请函,署名是K。

硬着头皮道:“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要是K打算邀请你,你这不就等于是被团长截胡了吗?”

学徒们心直口快,凑近他低语,“说不定,团长不是不想让你出头,而是你的好处没给够呢。”

在许多民间剧团中,演员的生杀予夺完全取决于团长。

只有团长想捧,他们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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