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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感性的军人。
如果不是直观的刺激呈现在眼前,他们不会贸然对敌人动手的。
罗荔的脸颊因为恐惧而泛白,“你……你想……”
他看出了自己的目的,怎么却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傅时越在他软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随后,缓缓地压下线条精壮的腰肢。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烫意,男孩娇嫩的皮肤顿时泛起秾红。
傅时越低哼一声。
“等下再去找他吧。”
……
新续上的红茶色泽清亮,漂浮的茶叶缓缓舒展开蜷曲的叶芽,又在规律地搅动下逐渐沉底。
茶匙靠在杯沿处,碰撞出一声清亮的响动。只是这响声落在四周化不开的寂静之中,仿佛也浸透了饮茶人周身的落寞,变得沙哑而滞涩。
阿伽门农抿了一口红茶,膝头的书籍落在同一页已有半个小时,同样的几段话看了很多遍,但好像都没有真正在脑中留下印象。
不知道是因为过量饮茶,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今夜已注定无眠。
地板的缝隙中流淌着漆黑的影子,随着他心境的起伏,将整洁的瓷砖绞出了裂痕。
顶楼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意念而改变,但能够改变的也只是死物。
对于住在这里的人,他永远无能为力。
“咚咚咚。”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
阿伽门农有一瞬间的晃神,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是谁?”
门外的小人踟蹰开口。
“是我。荔荔。”
“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衣服脏了,要换一件。”
男孩的声音低低闷闷的,嗓子有些哑,“衣柜里没有看到。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
他的衣柜里有许多件阿伽门农准备的小衣服,款式齐全,但……除了内衣内裤。
阿伽门农终于站起身来,给他开了门。
低头看见罗荔的瞬间,呼吸倏地凝固了。
男孩上半身还勉强算是好端端穿着睡衣,可下半身的短裤却不翼而飞了。奶糕一样柔嫩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却依然遮掩不住内侧肌肤上惹眼的红肿痕迹。
他手里拎着那只黑兔子布偶,走路都有点困难,细瘦足踝打着颤,水汪汪的圆润杏眼里凝着泪珠,可怜兮兮地望向年长的军官。
阿伽门农用了相当漫长的时间来消化眼前的景象,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一处橱柜,“都在里面放着,你自己拿。”
橱柜内,挂在醒目处的,是很正常的小衣服,没什么特别的。
可当拉开下面的内衣裤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时,罗荔懵了。
正常的内裤里面,夹杂着好几条蕾丝丁字裤。
很性感的,女式的那种。
和之前在宿舍更衣室被偷走的那条一模一样,很显然,就是阿伽门农特意买给他的。
尽管早已察觉到这人的心思,但是真正如此直观地意识到的时候,罗荔心里还是泛上一种古怪的情绪。
他是故意要让自己看见的吧?
是不是笃定他不敢穿?
007见他攥着那条蕾丝内裤的一角,指腹用力到泛白。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深入了解了罗荔的脾气,这家伙看起来又乖又怂,实际上内里特别倔。
对待他不喜欢的人或事,还会故意使坏。
罗荔在心里说:“我就要穿这个。”
不一会儿,男孩已经换好了。
此刻的他,只剩下一件卷起一角的睡衣搭在身上,并紧双腿,两颊浮红,坐在沙发边缘。
而刚刚脱下来的棉质内裤,此刻被团成一团,故意往阿伽门农的脚下一丢。
他明明有地方可以坐,却偏要蜷缩在沙发上,大腿夹着兔子布偶,舌尖垂下几滴晶亮唾液,呼吸不稳地喘息着。
……很难受。
呜……勒到很里面的地方了。
阿伽门农手里拿着书,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罗荔对此很是不满,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故意在沙发上摇摆着细腰,弄出一点动静,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阿伽门农好似一尊不为所动的塑像,沉默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罗荔没辙了。
他暗暗攥紧了小拳头,抱着兔子布偶站起身来,正要走出房间,忽然被阿伽门农叫住。
“这一条不适合你,换一条吧。”
罗荔停下脚步。
“怎么不适合?我现在明明穿着很合身。”
他故意勾了一下腰间的蕾丝,“而且也很方便。我就要穿。”
方便?
阿伽门农周身涌动着不妙的暗流。
罗荔见状,又继续说:“再说了,你要是觉得不适合我穿,为什么要买给我!”
阿伽门农抬起眸子。
“因为我想看。”
“我想看你穿小裙子,吃饭的时候腿分开一点,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可以的话,这景象会成为我晚上做梦的素材。”
“我无趣灰暗的生活里,唯一的色彩就是你脸上的红色。这样说,你明白吗?”
罗荔的耳根一阵发烫。
他拼命忍着,可身上还是不由得泛起绯红。
“今天不需要晚安吻了吗,荔荔?”
罗荔揪着兔子的耳朵,他咬着红唇背对阿伽门农,嘟哝了一句:“不用你。傅时越会给我的。”
尾音落定的刹那,房间里的气氛登时结成了冰。
像是预感到大事不妙,罗荔颤颤回头。
阿伽门农坐在漆黑阴翳之下,一半的英俊面孔上都被乌黑扭曲的触手所覆盖,他沉默地注视着罗荔的背影,一条触手不知从何处伸出,将地上被脱下来的,不复从前干净的棉质小内裤展开,绞成了碎片。
罗荔的额角顿时沁出了冷汗,他抱紧怀中布偶,赶忙握住门把手。可指尖刚刚摸到房门,手腕便被触手缠住了。
庞大的怪物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抬起他雪白细嫩的下巴,逼迫他伸出糜红的舌头。
罗荔惊恐地抬起湿润水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舌尖被阿伽门农含住,绵密地吸吮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那触手完全缠绕,粉舌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与此同时,那种蕾丝摩擦勒紧的不适感变得更加鲜明。
触手的尖端勾着蕾丝边缘,强硬地褪下。
可惜,那一小段窄窄的布料实在陷得太深了。反复多次,仍旧勒在里面。
……身材白皙透亮的小少年,穿着薄薄睡衣,半跪在狰狞的怪物怀中,臂弯里躺着一只软软的黑兔子玩偶。
兔耳遮掩的地方,纯白蕾丝被艳红浸透,勒得那样深,只能看见一条细细的白线。
像是察觉到阿伽门农的目光,男孩身体陡然一颤。
“啪”的一声,扯开的蕾丝弹了回去,抽在了软乎乎的肤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