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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郁的人设,“穿的鲜亮一点,每天的心情也会好一点吧。”
兰堂想象了一下?五颜六色的太宰治出现?在港口黑手?党的场景,欲言又止地沉默了。
神渡久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的心情,因?此他只会想象太宰治的样?子,周围人的感受会被他通通无视。
并没有觉得哪里奇怪的玩家大手?一挥,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给我把彩色的衣服全都包起来!”
等在一边微笑服务的导购员们眼睛一亮,挑衣服的动作快出残影,玩家就在忙碌的背景中?对沉默的兰堂发出邀请。
“一会儿要不要去喝酒?”
“哼。”兰堂沉默无语了一阵,最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我暂时还不想在港口那?里露面?。”
他们约酒的老地方距离港口黑手?党太近了,几乎算是底层成员们约定俗成的据点之一,虽然港口黑手?党的高层们几乎都知道了准干部兰堂未死的消息,但他的同事和下?属们应该是不知道的。
玩家去过几次兰堂短租的公寓里,但是那?个公寓早在兰堂写诗歌发达之后就换成了大别野,去那?么空旷冷清的地方喝酒也太扫兴了。
“咦,不如去这里吧。”
此时两人已经离开了商业街,玩家留下?了地址由专员将衣服送上?门,走到一处有些清冷的街道时,他突然瞥见一串熟悉的英文。
玩家突然想到前几天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火柴盒上?也有这样?的字符。
Lupin.
鲁邦?听上?去像是个怪盗。
在玩家眯着眼睛想在哪里见过这个酒吧时,雷厉风行的长卷发外国人已经抬脚走了进去。
兰堂对酒吧的要求很?高,要热闹、要有喝酒的氛围,同时也要足够安静,每个人都泾渭分明地喝酒。
对于他的爱好,玩家吐槽过他应该在咖啡厅听着钢琴曲喝啤酒。
兰堂很?幽默地回答:他现?在不喝啤酒。
总之,玩家在兰堂身后也走了进去,略过人影稀疏的座位,刚进门就在吧台看到了一只——
一只三花猫咪?
竟然还有吧宠吗?
玩家兴致盎然地在吧台坐下?,伸出手?想要挠挠猫咪的下?巴,猫咪仰着头躲开了。
“嗯?”玩家挑眉,淡淡地评价,“不称职的吧宠。”
正在擦着杯子的酒保闻言顿了一下?,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我们酒吧的猫。”
兰堂坐在一边,点了一杯习惯入口的鸡尾酒,托着腮看玩家上?手?对猫强制爱,不咸不淡地提醒。
“小?心被猫抓。”
可能是猫猫相斥吧,他对这种会掉毛弄得哪里都是的生物很?不感冒,如果有一天他的裤子上?出现?了猫毛,兰堂会抓狂。
事实上?,玩家身上?一直就有,毕竟他家里确实养着一只白猫,但他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只偶尔能发现?两根白毛。
勤劳又讲究的小?白功不可没。
漂亮的三花猫咪在玩家动作间轻盈地躲避,猫好像总是喜欢欲拒还迎。
就在玩家和猫咪玩的不亦乐乎之时,外面?走进来一位客人,拉开了和玩家隔了一个位置的椅子。
他穿着褐色的西装,宽大的圆框眼镜很?轻薄,沉默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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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玩家和太宰,两个高攻低防的人互秀操作。
第44章
梳着中?分刘海的年轻男人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社?畜一样的颓丧气质让兰堂多关?注了他一眼,毕竟他看上去真的很年轻。
兰堂轻点着玻璃杯壁,被一点酒精刺激到的大脑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些灵感, 关?于赤裸的现实?, 关?于灵魂的解放。
“有纸和笔吗?”
他轻飘飘地开口, 眼神透露出一股难言的忧郁。
现实?怎么这?么可?怕,这?么小的孩子已经?被工作压垮。
还以为只有港口黑手?党会做出这?种无耻行径, 没想到外面的世界也是这?样。
酒保依言找来了纸笔, 玩家探究的视线看过来,一脸好奇,“你?要写什么?”
“……”
兰堂拿起来笔的那一刻,浑身的灵感仿佛被冲刷殆尽,他沉吟着又放下了。
写不出东西的诗人顿了一下, 矜持地说:“回去再?写。”
“哈哈哈”玩家没有嘲笑的意思, 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兰堂很好玩, 像他就从来没有表达什么的欲望, 大脑空空的也很舒服,想到什么算什么。
“这?里?是不是有火柴盒?”
他的蓝发在橘灯的映照下显露出偏棕的色彩, 像被滤上一层黑白滤镜,轮廓却是漂亮的光点。
得到肯定回答的玩家被附带赠送了一盒火柴,他拿出来一根在侧面划了一下,唰地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
那双倒映着火焰的银白色眼眸物理意义上的亮了起来, 托腮看着这?一幕的兰堂心?血来潮,将空白的纸贴近他的火。
在肆意燃烧的简陋火炬里?, 玩家蓦然侧过头,橘色染着他的脸颊,他看到了一名有着火焰般明亮发色的人。
火光蕴藏在蓝色眼眸里?, 从外面走进来的织田作之助直白地开口。
“这?里?应该是不让玩火的吧。”
神渡久吹灭了火焰,正?经?地微笑着看刚来的红发男人,盯着他的蓝眼睛舍不得挪开,“抱歉?坐在这?里?吧,我请你?喝一杯。”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织田作之助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他侧过头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友人,接着点了一杯咖啡。
身侧蓝发男人的眼睛更亮了,织田才知道原来刚才并非火光映照的结果,人的眼睛真的能像灯泡一样。
“真的有人在酒吧里?喝咖啡,兰堂,看来我说的在咖啡厅里?喝啤酒也是人之常情啊。”
他转过头跟同伴聊天?,织田作之助默默地抿了一口端上来的咖啡,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人员,他偶尔也需要加班,更何?况最近准备写一点随笔。
夜晚的灵感总是最充足。
织田作之助不定时会来到Lupin酒吧里?和友人们小聚,他们三个人的身份十分悬殊,主要表现在最年轻的准干部太宰身上。除此之外,三个人的工作也没有什么重合。
来到这?里?,每个人似乎都默认抛却身份来交谈,也因此成为了大概是酒友的关?系。
太宰治是忙的一个,也最不常来,但他来的每一次,另外两个人往往都在。
但是今天?太宰治并没有来,他们三个的位置上却多了陌生的两人。
织田作之助对此接受良好,底层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