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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既能折射晨光的辉芒,亦能照见属于自己的虹彩。”

“你有独特的光芒,不必再模仿他人。你的父神,要的从来都不是复刻品,他期望的,是你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成为鹤南弦有无数种可能,远比变成第二个江晏清有趣得多。”

鹤南弦仰起头,直直地盯着江晏清,琥珀般的眼眸里,似有冰雪消融,润物无声。

他咬了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声音发颤,无措地说,“我总觉得,只有成为像你一样的人,才能让父神满意。”

江晏清站起身,牵着他往前走,“父神爱的是你,是独一无二的鹤南弦,而不是另一个我。你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力量,这些才是最珍贵的。”

鹤南弦愣住了,脑海里像走马灯般闪过往日的种种。

那些独自在神宫刻苦修炼的日夜,那些为了达到他人期望而拼命压抑自己的瞬间……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刹那间,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心脏像被点燃一样,发热发烫。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光亮。

“我明白了……”鹤南弦喃喃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我要成为的人,是鹤南弦。”

他挺直了小小的脊梁,周身散发着全新的、充满力量的光芒。

“我很期待,”江晏清抿唇一笑,“我走了,你哥还在等我回家。”

“嗯!”鹤南弦挥挥小手,“大哥哥再见!”

江晏清离开天界,想想又忍不住笑起来,不知道宋时序看到自家老父亲练的小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既然天界有了鹤南弦,他就把宋时序收下了。

第213章 晴空(2)

屋里没有江晏清, 变得空荡荡的。

宋时序呆坐在床上,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半晌,小仙童采买了新的床上用具, 陆陆续续赶回来, 宋时序用净尘术洗涤后,一一换新, 旧的让小仙童拿去烧掉。

他把梳妆镜摆正,视线无意间扫过镜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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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序, 你嫉妒的样子可真难看。

江晏清隐匿了气息, 静静站在门口, 观赏他们的华胥帝君铺床, 很是新奇。

禁不住闷笑一声, 把宋时序吓得白了脸。

宋时序心虚地错开眼,紧抿着唇, “我……”

“我不会随便让人睡这张床,”江晏清眉眼微挑, 嘴角噙着笑,朝宋时序逼近,“为什么不问一下他们,宿棠月睡在哪间客房?”

宋时序一愣,只觉面上臊得慌,整个耳朵都红了。

“你没有……抱歉, 我不该……”

不该胡思乱想。

不该一个人脑补虐自己。

“没关系,我会如实告诉你, 你也可以直接问我。”

江晏清直直地望着他,眼底的柔情引人深陷其中,沉沦自溺。

宋时序面色微红, 心跳顿如雷鼓,眸中泛起炙热的欲念。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江晏清被他看得两颊发烫,面上故作镇定,抬手遮唇,“对了,你手上的红绳,把它解下来给我。”

宋时序一慌,声音忐忑,“怎么突然……”

“那根红绳只是仙器,对上神无用,”江晏清解释,“你戴着,要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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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序如堕冰窖,身体被彻骨的寒意侵袭,颤声道:“虽然只是仙器,但……能不能,给我留个念想。”

红绳牵不到上神的手腕,就像江晏清永远都不会对他动心,他早知如此,还是怀有妄想和贪念。

万一呢?

万一对方愿意给他留一丝缝隙呢?

宋时序眼神灰暗,从心底弥漫上来的酸涩感,将他吞没在死寂的汪洋。

“你不需要念想。”江晏清伸出手,“给我。”

他就在眼前,活生生的江晏清就在眼前,还需要什么寄托呢?

男人垂眸苦笑,眼底的落寞和苦涩,一览无遗。

他缓缓将手上的红绳解开,放入江晏清的手心,眼神黯淡无光,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为什么对方,连一个念想都不允许,他的感情就这么让人反感吗?

江晏清拿出姻缘绳,将红绳融入其中,顷刻间,金红色的神力从姻缘绳中释放,在屋内激荡。

宋时序愣怔地抬起头。

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姻缘绳系上了两人的手腕。

“不是我的错觉……”江晏清抬眸,看着宋时序的眼睛,认真又真诚,“我心悦帝君。”

宋时序的爱就像湿润的水蒸气,隐匿在生活的一点一滴,汇聚成潺潺溪流,无声润泽,不张扬、不喧嚣,不急不躁,不显山露水,却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送来甘甜的慰藉,润物无声,却深沉绵长。

等江晏清察觉的时候,这份爱意已经在时光的流逝中汇聚成海,陪伴着他度过人生的每一个春夏秋冬,早已割舍不断。

宋时序心头一震,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默默屏住呼吸,生怕将美梦惊醒。

他看见江晏清的耳尖微微泛红,脸上震惊的神情褪去,难以抑制地狂喜起来,双眸亮如星辰,璀璨夺目,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宋时序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仿佛要冲破胸腔,飞到江晏清的身边。

他紧紧盯着江晏清的眼睛,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得厉害。

“真的不是幻术吗?”

“我哄一哄,你就信了,哪里需要幻术,”江晏清抬起手,“姻缘绳永远不会断,这样能让你安心一些吗?”

“嗯。”宋时序伸出手,将青年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对江晏清的爱早已深入骨髓,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烧得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的火海,再也无法自拔,满心都是对江晏清更深切、更炽热的爱意。

微凉的晚风袭来,将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就像在为二人结发。

空气逐渐变得黏腻,宋时序忽然开口,哑声询问,“晏清,你吃过饭了吗?”

江晏清轻轻“嗯”了一声。

宋时序听后口干舌燥,燥热之气卡在喉间,不上不下,不吐不快。

呼吸都带上了热意,让江晏清的颈边汗毛竖起,像是被某种野兽盯上,耳边能听到垂涎与喘息。

“该我吃了。”野兽如是说。

江晏清一动不动,默许它扑过来,将自己撕碎。

长袍被撕成条状,宋时序似乎并不满足,姻缘神感应到他疯长的欲念,将其化作一根小拇指粗的红绳。

“这……”江晏清大惊失色,暗道不妙。

红绳缠绕上江晏清的身体,与白皙的肌肤相衬,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狠狠砸在宋时序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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