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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华宁忽然问:“古有帝王春宵一夜不早朝,你为何每天早朝都去得头也不回?”

萧重鸾正忙着处理奏折,闻言也没放在心上,只回了句:“别闹。”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华宁出去不要打扰他。

“……”

华宁不满地走了。

第二日,萧重鸾起身准备上朝,没想到头皮一疼,啪叽一下向后摔在了床上,旁边睡着的华宁也叫了声痛,从睡梦里清醒了过来。

皇帝阴沉了脸沿着自己生疼的发根摸去,摸到了一根和华宁长发编在了一起的长辫。

萧重鸾霎时明白了这是华宁昨日没得到回答的报复,起床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他握住了华宁的肩头,沉声道:“华——宁——”

华宁闭着眼,学着萧重鸾之前的敷衍态度随口回了句:“困,别闹。”

萧重鸾:“……”

皇帝板着脸开始解辫子,奈何手残,扯得龇牙咧嘴也没解开。华宁没忍住,翻过身睁开眼,托着脸看满头大汗脸色铁青的皇帝。

看着看着,还不忘往火上加把油:“陛下,再不解开,早朝就要迟到了。”

萧重鸾道:“闭嘴。”

华宁道:“叫侍女进来不就行了。”

萧重鸾白他一眼,怒气值到了巅峰,他将缠在一起的乱发一摔,从枕下抽出了华宁总带着的匕首,按住了华宁。

“别动。”

华宁一愣,随即一声惨叫:“啊!”

萧重鸾起身,铁青着脸把华宁被割断的头发从自己的发间理了出去。

华宁捞起断发,瞬间崩溃:“萧重鸾——!”

萧重鸾上朝归来后,先绕去了太医院。

沈幽难得见他主动来找自己,问:“陛下有什么事找臣?”

萧重鸾板着脸道:“讨个能让人四肢无力的药。”

沈幽了然:“……得罪华宁了?”

萧重鸾扶额:“早起脾气不好,一时冲动做了坏事。”

沈幽忍着笑,道:“陛下还是老实道歉,华宁那性子,你再给他下药,事后怕是更难收场。”

萧重鸾深思许久,遣人拿了壶华宁最爱的酒,去了寝宫,宫人道华宁去御花园游湖去了,问起他心情如何,都说不错。萧重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又回了御书房批奏章。

时至傍晚,华宁忽然来了御书房。

萧重鸾看着华宁被修整得齐肩的头发,愣了。

华宁笑脸吟吟问:“好看吗?”

萧重鸾不敢不顺着答:“好看。”

华宁接着问:“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台阶来了,萧重鸾想也不想地回答:“早上是我冲动了。”

华宁走到萧重鸾身边,手在桌上一撑,坐在了书案上,他向来没大没小惯了,就这么坐在萧重鸾批改好的奏折上,萧重鸾也习惯了。

“你这般道歉,以为我会接受?”

萧重鸾试图讲理:“是我错不假,可你也不该……”

华宁支起一腿,踩在了萧重鸾胯间,萧重鸾瞬间收声。

华宁微笑着问:“我不该做什么?”

萧重鸾绷着身子:“我知道你喜欢温存,可我本身就不是那种人。”

华宁道:“这话我知道,可我不爱听。”

萧重鸾抿了唇。

华宁见他不肯服软,细细长睫眯起,眼瞳里溢出危险的光,他踩着那块软软的地方,用脚尖轻轻地揉了揉,随即整个脚掌都踩了上去,轻重交替地揉弄了起来。

萧重鸾本还扶着两侧扶手坐得笔直,华宁动作渐渐磨人,他也慢慢弓起了腰,不自觉地抱住了华宁的小腿。

“真乖啊。”

“……”

“在讨好我?”

萧重鸾闭着眼,轻轻喘了喘气。“闭嘴。”

华宁看他满脸都是红晕,伸出手去,沿着他的脸颊细细抚摸到了颔边,稍稍一用力,将萧重鸾的脸抬了起来。

“这样道歉我倒喜欢,”华宁看着萧重鸾毫不掩饰的沉迷神情,轻声道。

只要他稍稍用力,萧重鸾的手指就会下意识地抓紧他的小腿,那指甲透过精致的绸缎,刺在皮肤上留下疼痛。

萧重鸾额上沁出了汗,汗水流过紧皱的眉尖,划过微红的的肌肤,陷入华宁扣着他下巴的手中。

“啊……”

华宁微歪了头,提起脚。“出来了。”

萧重鸾抓着他的脚腕,微沉着脸,似是陷入了暂时的自我嫌弃之中。

“消气了?”他问。

华宁摸着头发:“还是有点气。”

萧重鸾叹了口气,警告似的掐了掐他的脚腕。“要懂得适可而止。”

“那么,”华宁缩了缩脚,笑道,“你让我看眼你下面怎么样了,我就不气了。”

萧重鸾脸色更臭了些,他看了眼华宁的短发,心里默念了几遍忍耐,站起身来,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华宁眼睛睁大了些。

“嘶——”

“怎么?”

“还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呢。”

萧重鸾拍开华宁的手:“你再动其他心思试试。”

华宁眼睛盯着一片狼狈的那处,咂咂嘴,可惜地收回了手。

第二日早朝,萧重鸾还是趁着华宁没睡醒就起床了。

华宁闭着眼,数着萧重鸾的脚步声。

咦?

华宁猛地翻起身,捂住了刚刚自己被人亲了一下的脸。

“你……”

萧重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收回了撑在床上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袖摆。

“不高兴?”

哪能不高兴?高兴得都要哭了!

“你……”

“我去上朝了。”

萧重鸾打断华宁的话,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有些发热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72章 番外—岁月(上)

清溪镇上开了个药堂,大夫医术极好,药也便宜,不久后药堂对面又开了个小书堂,有教书的俊雅的先生,也有练武的威武的先生,还有个漂亮的精通各种乐器的先生。

一时之间,来药堂的、来书堂的人络绎不绝。

四个新来的外地人在此定了居,漂亮那位先生偶尔闲了,总会坐在小院里弹琴,引得不少人在书堂前驻足静听。

这日大夫上了门,看了眼还在屋里教书的男人,把包好的药丢到了漂亮先生的琴边。

“我劝你少弹些琴,华宁。”

漂亮先生奇怪道:“沈大夫,你不许陆西延在这里练剑我懂,怎么还来管我弹不弹琴?”

沈幽道:“整日在此招摇,招惹别家女子,当心主子生气。”

华宁眨眨眼,说:“我可不是就想他吃吃醋?”

早几年萧重鸾爱吃醋得很,霸道得不许他去南风馆弹琴,宫里也没人敢和华宁走近。这几年四人携手共游天下,见的人远比以前多了,萧重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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