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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居然还记得我。”

陈瑛为了治疗,一直有在吃药,记性并不比正常人,但黎辘没反驳,只是点了下头。

晚饭准备的十分丰盛,陈瑛心情不错,让阿姨到地下室拿了瓶红酒,说要和俩人喝一杯,黎辘以开车为由拒绝,程时栎不好意思不捧场,拿着高脚杯和陈瑛碰了几杯。

久违地开心,程时栎多喝了些,一顿饭结束,他晕乎乎地靠在沙发上发愣,一双眸子亮亮的,睫毛忽闪。

没一会儿,黎辘端过来陈瑛亲自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站着低头看向程时栎。

程时栎的视线在屋子里飘来飘去,最后还是落在黎辘身上,他伸出手,朝那人勾了勾指头。

黎辘此时正双手插在裤兜里,他低眸看了眼程时栎,随即弯腰,俯身靠了过去。

脑袋发晕地抬起下巴,程时栎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声说道:“黎辘,我好像有点醉了,什么时候回家?”

黎辘没回答,直直看向对方迷离的双眼,弯着腰近距离观察程时栎。

“小栎,我让赵阿姨煮了解酒汤,你要不要来喝一点。”

陈瑛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程时栎抬着头猛地一把推开凑到自己跟前的黎辘,大声喊道:“哦好,马上来!”

黎辘被这么一推,直起腰立在那儿,随后看到程时栎从沙发上窜起,兔子一般往厨房跑。

程时栎接过陈瑛递来的杯子,捧在手里,坐下,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很快,陈瑛也跟着到了餐桌前,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从程时栎出现在这座别墅开始,她的笑容便没停过。

“怎么了陈阿姨。”程时栎意识混沌地喝完,见对方盯着自己,不免好奇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东西,阿姨就是,看着你打心里头高兴。”陈瑛叹了口气说,“小栎,这些年在国外,过得还好吗,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很辛苦?”

程时栎听着这话,心头一顿,这么多年过去,陈瑛还是没变,或许也只有她,会关心程时栎有没有吃苦,日子过得好不好。

手里的杯子似乎滚烫起来,他没说话,又听到陈瑛继续道:“小辘这些年一个人,阿姨看着心疼,好在你现在回来了。”

她握了握程时栎的手背,轻声絮絮说道:“以后你们俩要好好的,他这个人脾气不好,要是做错了什么,看在阿姨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

【?作者有话说】

全世界最好的婆婆——陈瑛女士

第38章 忍不住嫉妒

程时栎张了张嘴,哑声,半晌之后他才小声喃道:“您都知道了。”

见程时栎一脸紧张,陈瑛笑着安慰:“放心阿姨不是那种老古董,不会拆散你们的。”

“我......”程时栎想解释一句,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我了半天只是低头真诚道歉:“对不起.....陈阿姨。”

他一直觉得自己装的不算太烂,按照陈瑛的意思,恐怕多年前,对方就已经知道他和黎辘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直没戳破罢了。

想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到底哪里露了马脚,程时栎觉得自己明明只是轻微醉意,讲话也正常,怎么思考起问题来脑袋就像生锈的机器,根本运转不了。

正好赵阿姨从外头进来,两人的对话被打断,她手上拿着药盒,接了一杯温水,递给陈瑛。

陈瑛吃完药,看向程时栎,又说:“晚上要不就在家里睡,楼上房间很多。”

程时栎这会儿酒都吓醒了,哪里还敢在这继续待下去,摇了摇头,回道:“不用了陈阿姨,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就不打扰您了。”

.

两人就这么回到市里,一路上程时栎没说话,憋着一股劲儿坐在副驾上,他用他那仅剩无几的意识仔细复盘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陈瑛知情这事有些诡异。

当年为了避嫌,程时栎在医院极其克制,按道理来说,陈瑛是绝对不可能看出他们之间的猫腻,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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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人故意告诉陈瑛,她儿子背着她找了个男的回家当对象。

可会是谁?知道他和黎辘关系的,本就寥寥可数,温朗和沐沐都不可能接触到陈瑛,而能接触到陈瑛的多半是医护人员,也不太可能故意说嘴,去刺激陈瑛。

程时栎实在想不出会是谁,靠在一边生闷气,陈瑛话里还说黎辘这些年自己一个人。

黎辘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这人背地里养着的情人,说不定都能凑出一支足球队。

程时栎思忖着,心底越发不是滋味,上电梯时也是一声不吭地跟在黎辘后面,面无表情。

进门脱鞋,也不知怎么回事,程时栎一个没站稳,摇晃着歪过身子,差点儿失去重心,黎辘反应快,一把伸手猛地将人扶住,抓着程时栎的肩膀好让对方借力站直。

和黎辘呆的时间久了,程时栎也变得和对方一样,情绪起伏不定,晚餐时还在因为陈瑛痊愈开心,这会儿又因为一点陈年旧事变得闷闷不乐。

他甩开黎辘扶着自己的手臂,连句谢谢都没有,扭头就走。

黎辘先前便注意到,从厨房出来后,程时栎的情绪似乎急转直下,在车上只是不说话,现在干脆甩手不搭理自己。

晚上还有些紧急工作没处理,黎辘换完鞋直接去了书房,因为要开视频会议,他便把书房房门阖上,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程时栎洗完澡,迷糊着爬上床,他将手机设置好第二天上班的闹钟,放置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房门没关,走廊的一道光洒进门内,程时栎歪歪扭扭地躺在枕头上,明明意识朦胧,脑袋却格外地清醒,甚至客厅但凡传来一点动静,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黎辘没进卧室,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程时栎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坐在床上,微微抬着脑袋往门外看了一眼。

外头很安静,好像整个家只剩程时栎自己,不多时,他听到一道开门声,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原来不是只有他自己,视线模糊,程时栎低下头,耷拉着脑袋想。

客厅的浴室没有换洗的衣物,黎辘洗完澡披了件深灰色的浴袍,他刚到卧室门口,便看到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程时栎。

程时栎将白色的羽绒被披在身上,紧紧包裹着自己,就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这人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眯着眼睛坐那打盹。

黎辘想起程时栎晚上喝了不少,于是转身到厨房温了一杯纯牛奶。

等程时栎猛地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坐着睡着了,他眯了一下眼睛,看到黎辘举着杯子到了自己面前。

男人面色依旧冰冷,语气却比平时温柔不少,指责着程时栎:“明知道自己酒量差,每次都不懂得拒绝,你这张嘴也就知道和我犟。”

黎辘伸手把程时栎的手臂从羽绒被里拽出来,将牛奶放到对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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