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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提琴曲,不知是那位名师的成名作,倒是挺催眠的。

出乎意料,程时栎醒来不到十分钟,车子重新停了下来,老吴扭过头,低声说道:“黎总,到了。”

到了?

程时栎往窗外看,这似乎是一个地下停车场。

听到老吴的声音,黎辘睁开眼睛,没看程时栎,自顾自开门下车,“嘭”地一声,车门关上,老吴从驾驶座下来,到后备箱拿手提袋。

程时栎跟着下车,他的视线四处转悠,心里没底只能胡思乱想,黎辘腿长,没几秒就走出好几米,

拿过老吴手里自己的行李袋,程时栎暗骂一声有病,喝醉了还能这么健步如飞。

腹诽完又只能不情愿地跟上,乖乖上楼。

和想象中相去甚远,黎辘没把程时栎带回别墅,而是安排在市区的一栋普通商品房里,只不过这地段并不太普通,津市市中心两百多平的大平层,程时栎就算奋斗一辈子,也买不起这儿的一个厕所。

进门。

屋内的装修过于朴素,甚至可以用“空旷”来形容,客厅中央放置一个纯黑色的真皮沙发,除此之外,一件家具没有。

黎辘刚换完鞋,兜里的手机响了,于是别过头和程时栎道:“你收拾一下。”

草,猴急个鬼!程时栎在心底骂完,四处看了看,房子虽大,拢共三个房间,主卧和书房都是黎辘的,那客房肯定是给自己准备的。

即便是客房,也是他那出租屋的好几倍,程时栎将带来的那几件衣物丢进柜子,纠结的坐在床边,洗不洗澡似乎都不对,好歹以前处过,不就是情人嘛,关灯睡觉,不都一个样,怎么能这么别扭?

程时栎快速洗完澡,他没有睡衣,就套了一件宽白T,下头随便穿了条灰色短裤,客厅似乎没什么声响,黎辘不知道去哪了,这么好的时机不如装睡,能逃一天是一天。

想着程时栎往床上一趟,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关了灯的客房有些暗,程时栎窝在被子里,根本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就这样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屋外传来声响,房门被打开。

程时栎慌张地揪住手里的被子。

下一秒,身上的蚕丝被猛地掀开,被子边缘脱手的瞬间,程时栎下意识闭上眼。

“睡了?”黎辘站在床边,神情淡漠,他低头看向僵着身子的程时栎,没一会儿,伸手一把将人抱起。

程时栎攥紧掌心,他的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声,“砰砰”吵得厉害,梗着脖子,像是遇见天敌的鸵鸟,他将脑袋死死藏住,一动不动。

也不知是不是被对方精湛的演技骗过,一路往主卧走,黎辘没再说话。

床边的睡眠灯亮起,柔和的暖光中,黎辘弯下腰,将程时栎放置在柔软的床上。

躺下,将人揽进怀里,一气呵成。

也不管对方听没听到,抱着怀里这副铬人的身子,黎辘皱起眉头,语气不容置疑。

“程时栎,从今天开始,你只能睡主卧。”

第23章 “你求饶了吗?”

两人距离过近,程时栎的后背贴紧黎辘的胸膛,耳边全是对方的鼻息,他偏了偏脸,想要躲开,但那声音像开了立体环绕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耳后最为敏感,程时栎只觉一阵酥麻,腰身不自禁软了不少,他这些年没谈过,久违的亲昵多少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黎辘的语气不像是在和他商量,程时栎宕机片刻,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偶尔一次还不够,还要日日夜夜陪睡,黎辘这是想踩着他仅剩一点的尊严,反复摩擦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黎辘的报复心理这般旺盛,程时栎脑袋里一阵天人交战,决定将忍字进行到底,继续装睡。

身上盖着薄被,身后抵着一团火,即便室内的空调呼呼往外送风,程时栎依旧热得不行,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热量互相传递,丝毫没有降温的趋向。

黎辘没再说话,屋里头瞬间陷入安静,床头柜上有一盏小夜灯,野蘑菇的造型,金黄色的伞盖泛着淡淡的暖光,程时栎满身燥热,祈祷对方睡着后能松开那两只禁锢着自己的手臂。

十分钟后,程时栎睁开眼睛,心里骂道:“草这人属抱抱熊的吗!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不如痛快点,早死早超生。

轻手轻脚抓住对方的手臂,程时栎歪了一下身子,试图从黎辘的怀抱中脱离出来,可惜黎辘的演技更胜一筹,下一秒开口道:“不装了?”

“没装。”程时栎缩回手,“被热醒的,能松手吗黎总,这样怎么睡?”

“怎么不能睡,以前不都是这么抱着睡的。”

程时栎咂舌,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俩人都分手八百年了,他拿什么习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

黎辘今天喝了不少,意识不算特别清醒,这一年,“深宇”已经顺利趟过深水区,王信德占着有些原始股,想坐享其成插一手“深宇”的经营权,他周旋其中,也不得不在酒桌上陪几杯,想办法糊弄过去这只老狐狸。

如今的程时栎比七年前瘦了许多,抱起来毫无手感,轻飘飘只剩骨头架子似的,黎辘头疼,用下巴抵着程时栎的脑袋,伸手将对方往自己怀里扣。 网?阯?F?a?B?u?Y?e???f?μ?w?e?n???????⑤?﹒??????

程时栎咬咬牙,决定先问正事,试探性开口,“婚事怎么样了?”

不是他不信任对方,只是豪门联姻牵扯多方势力,即便是黎辘,操作起来也需要费好一番劲儿,说得轻巧,万一办不到,程时栎不是白忍了?

“你很着急?”黎辘问。

程时栎下意识“嗯”了一句。

“着急离开我?”黎辘又问。

他又不是受虐狂,在这演什么play,在程时栎眼里,这是交易,黎辘帮他解决难搞的婚事,他按照约定提供“服务”,虽然不对等,但双方至少要有契约精神。

婚事解决的那一天,他自然是要离开,虽然不给钱,但按性质划分还不是一样的卖屁股,程时栎着急离开合情合理。

因此,面对第二个问题,他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问道:“半个月内能解决吗?”

腰腹上的手臂再次收紧,疼得程时栎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黎辘需要的不是床伴,而是人型抱枕。

可下一秒,程时栎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错得离谱,因为他的后脖颈被黎辘一口咬住。

“嘶”地一声,还未反应过来,程时栎的肩膀也被掰了过去。

黎辘低头,咬在程时栎的唇上,很轻,他一手捧着对方的侧脸,另一只手曲起撑住身子,低头吻了上去。

但这似乎不够,黎辘半跪着起身,几乎一瞬,便将程时栎压在S下。

程时栎两只手被举过头顶,被黎辘用一只手摁住,这姿势过于羞耻,手腕被狠狠桎梏,动弹不得,原本紧紧抿着的唇也没逃过凌虐,半晌后,渐渐发红,肿了一片。

来之前他给自己做了无数的思想工作,可真到了这一刻,程时栎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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