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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omega的真心,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封骛,你结婚后会永久标记顾则沅吗?”

“他需要的话就会。”

沉浸在爱情中的omega,在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诱导下,没什么不会答应的。

他是个残次品,封骛在他身上感觉不到,可对一般omega来说,被alpha永久标记后抛弃,是很痛苦的。

这种事alpha无法共情,可能只有像顾则熠说的那样,让他切身体会到omega的痛苦,封骛才知道自己的行径有多过分。

封骛拿出那份离婚协议递给他:“你看看,有不满意的可以协商。”

这份协议明面看确实很偏向裴溪皊,不过他不懂这些,也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有陷阱。

“溪皊,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会养你一辈子,这是当初结婚时说的,你也可以一直跟我住。”

今天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封骛垂下眼帘,想掩盖自己的不适。

裴溪皊捏着那份协议,注意到封骛不太对,空气中有着很淡的橡木苔味道,果然是到了易感期。

协议书封骛那栏已经签好名字,只要他签下名字,那他和封骛的婚姻从此便画上句号,没了婚姻关系,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算封骛嘴上说什么只是暂时离婚,还说他可以继续和他一起住,只是哄骗他签字的借口。

本想等封骛去北州行动,眼下看来没必要再等。

见裴溪皊一直没反应,封骛紧皱眉头,他嗅到空气中的咖啡味,身体愈发燥热。

裴溪皊竟然在释放信息素,封骛额间霎时冒出冷汗,没忍住闷哼一声,他抬眸看向裴溪皊,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而裴溪皊也印证了想法,果然封骛不只是简单被压制,自己的信息素对他还有其他作用。

“溪皊……我们不能好好聊吗?”

这段时间裴溪皊在学习控制信息素,见状继续朝封骛施压,起身走到他面前。

“封骛,易感期这么难受吗?”裴溪皊冷眼看着他。

封骛垂着头没说话。

裴溪皊缓声道:“到底夫妻一场,我会帮你解决易感期的。”

他刚想凑近封骛,就感到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腹部。

低头一看,封骛手里正拿着把枪,他的食指搭在扳机上,大有他靠近就开枪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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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想死就滚远点。”

还说什么帮他解决易感期,封骛闻言只觉荒缪,裴溪皊一个alpha能有什么办法,不外放信息素都算好的。

在信息素的威压下,封骛思绪混乱,犬齿发痒,他现在很需要一个omega来帮他,而裴溪皊只会碍事。

能不能离婚成功已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他突来的热.潮。

饶是身体不适,封骛拿枪的手还是很稳,只是眼里戾气消去不少。

“裴溪皊……劝你赶紧滚开。”

“你拿枪指着我?”

裴溪皊看了封骛片刻,他们还是走到了今天这地步,真是令人窒息。

闻言封骛也似乎也有一瞬失神,但还是没松开手。

只不过……封骛现在没什么威慑力,裴溪皊能感受到抵着自己的枪开始微颤。

看裴溪皊落寞的样子,封骛喉结滚动,他也不想这样,可裴溪皊竟然听信顾则熠的教唆敢标记他,眼下必须强硬些。

裴溪皊垂眸,似乎没了跟他周旋的戾气,封骛在想要不要放下枪跟他聊聊时,登时感到额头一阵剧痛。

血很快流了下来,封骛艰难抬头,看到裴溪皊手里拿着烟灰缸,上面还沾着他的血。

眼前开始重影,手里的枪也被裴溪皊夺走,封骛能感觉到裴溪皊还是收了些力,不然他怕是会直接晕眩。

这不是裴溪皊第一次用信息素压制他,却是最令他感到恐惧的一次,走到今天这位置,封骛很久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

他必须面对眼前的事实,他往日温柔无害的妻子,已经学会如何控制信息素,学会对他施压,现在对他非常危险,可他又不能真把裴溪皊打死。

裴溪皊夺走枪后反倒收了些信息素,趁封骛失力在他身上摸索,果然摸到个小型仪器。

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现在正亮着红光,裴溪皊没多想,直接将其丢到窗外。

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那点红光掉进草丛后便看不到了,裴溪皊转头看封骛,发现这东西的确有用,封骛明显没之前淡定。

咖啡信息素不断变浓,封骛眼神像是要杀人,可还是在信息素作用下逐渐失力,裴溪皊把他甩到沙发上。

“封骛,刚才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裴溪皊猜测道,“感应器还是通讯器?”

即便裴溪皊扔掉了他目前唯一的底牌,封骛也没显露出太多慌乱,依旧冰冷地看着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的。”

裴溪皊心理素质没他好,见封骛如此镇定,当即环视四周,怕有人埋伏在周围。

外面的雨势在两人发生争执时陡然大起来,雨声嘈杂,裴溪皊拎起封骛的衣领,带他走到窗边。

雨夜窗外视野能见度不高,裴溪皊推开窗户,朝黑暗处开了几枪,子弹也和那个仪器一样没入黑暗,硝烟味渐渐被雨水稀释。

他们这个庭院里不像有人埋伏的样子,裴溪皊又看了阵,没察觉异常后才收回枪,顺便关了客厅的灯。

周遭陷入黑暗,只有远处一盏路灯的微光照进来,他注意到封骛在微颤,心情有些好。

封骛说他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会撒谎,他自己不也毫无长进,还是怕黑怕到发抖。

看封骛额角还在渗血,信息素和生理恐惧对他来说是双重压迫,整个人状态很差,裴溪皊摁了摁他还在散发橡木苔信息素的腺体。

到底是第一次标记,裴溪皊心理上的紧张大于生理冲动,他凝视片刻,把封骛抵在窗边冰冷的玻璃上。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窗帘被大风吹得鼓起,两人身上都被雨水浸湿,裴溪皊恍惚间想起以前的事,但都是些琐碎的片段,断断续续连不起来。

他在封骛充满杀意的眼神中俯下身,很轻地咬了下他的腺体,犬齿刺破表面,焦苦的咖啡味却汹涌地灌进了进去。

“裴溪皊……”封骛哑声道。

雷声轰然响起,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银光让室内骤亮,封骛终于得以视物,细密的雨丝被照得纤毫毕现,香槟色的窗帘被洇成更深的琥珀色。

很快室内又陷入黑暗,封骛感觉自己很难受,猛烈的alpha信息素牢牢压制着他,被标记的腺体泛着刺痛。

裴溪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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