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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发生,封骛没再和他提离婚的事,也没和顾则沅断关系,依旧保持暧昧,只是没再把人往家带。
那天在医院封骛对他发火,还能让裴溪皊感受到几分被在意,如今倒好,他们的关系又回归常态。
这几天裴溪皊没出门,也就没贴阻断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根本不像封骛说的那样,他的疤很明显,因为地方敏感,即便修复手术也不能祛掉那圈瘢痕。
他算是赌输了,输光了封骛对他的最后一点感情,想起顾则熠说的话,或许他还能最后赌一把。
……
裴溪皊站在料理台前摆盘,牛肉在勃良第里慢慢炖煮,红酒混着迷迭香,氤氲出一片朦胧的雾气。
这道菜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裴溪皊做过的,明明做之前特意练过,还是笨手笨脚烧糊了。
当时他想封骛会不会嫌弃他不会做饭,封骛则表示跟他在一起不需要在意那些,裴溪皊不会做,他会做就行,后面还真没让裴溪皊进厨房。
他低头尝了口,咸淡刚好,裴溪皊看着时间关火,这次看起来成色很好,之前烧糊封骛都吃完了,不知道这次合不合他胃口。
长桌新铺了桌布,布置得很精致,中央的花瓶里摆着支白玫瑰,摇曳的烛光将花影拖得很长。
封骛推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夜雨的潮湿,看到餐桌前的裴溪皊,他明显怔了下。
“这是你做的?”
“嗯,我尝过,味道还可以。”
裴溪皊起身,夹了筷牛肉想喂他,封骛吃下:“做得挺好的。”
他嘴上这么说,却没停留的意思。
“封骛,你又要出去吗?”裴溪皊捏紧筷子。
“有事。”
“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封骛看桌上冒着热气的炖牛肉,在裴溪皊对面坐下。
裴溪皊扯着桌布下的流苏:“一道菜你会觉得吃不饱吗?我是想着我们第一次约会就一道菜,所以没做别的。”
“不会。”
“好,我还烤了些面包。”裴溪皊给面前的高脚杯斟上波特酒。
茶色波特在灯光下呈现出漂亮的琥珀色,酒香里掺有焦糖调的木质香气。
裴溪皊挺爱喝这种甜酒,封骛神色复杂,端起浅抿一口,嗅到了其他味道。
看来裴溪皊想借波特的甜掩盖那丝苦味,不过对他来说还是很明显。
“这顿饭没有吃下去的必要了。”
被识破了。
裴溪皊不是很意外,论下药没几个能比过封骛,自然瞒不过他。
封骛拿起酒杯,把掺了药的波特倒进炖牛肉里。
“溪皊,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是不希望闹得这么难看。”
他的目光很冷,裴溪皊垂着头一言不发。
裴溪皊开始对他产生威胁性了。
封骛意识到这点,和他之前的担忧一样,他的妻子变成alpha,不只是单纯长高变苦,同时也在脱离他的控制,他讨厌这种感觉。
最好的办法,是在某种东西萌芽时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但就像他刚说的那样,他不想闹得太难看。
“下不为例。”
看着沉默的裴溪皊,封骛闭了闭眼,没说出太狠的话,转身欲走。
裴溪皊没出声喊他,封骛却走不动了。
焦苦的咖啡味四溢开来,很快充盈整个房间,那种令他恐惧的感觉再度袭上来。
咖啡味渐浓,他险些没能坐稳,裴溪皊走到他面前,按住他的肩。
俯视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封骛后颈属于alpha的腺体。
裴溪皊觉得自己犬齿有点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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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封骛的腺体近在咫尺。
这些年封骛也是腥风血雨走过来的,身上有很多疤,腺体却干干净净,在暖光下泛着健康的色泽,不像他有难看的疤痕。
裴溪皊犬齿发痒,明明对alpha信息素起不了反应,可此刻血管里奔涌的本能几乎冲破理智。
他的指关节轻轻擦过那块腺体,感受到封骛瞬间绷紧的肌肉。
"裴溪皊......"封骛的声音像浸了冰,"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他知道顾则熠说得没错,这是唯一挽留封骛的方法,他在封骛那里失去了利用价值,只能用其他手段捆住他。
作为一个传统的omega,裴溪皊有点过不了心里那关,准备把人迷晕再试,结果还是被识破了。
封骛把自己那杯酒倒进了牛肉里,裴溪皊拿起剩下那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管,他的视线迷蒙起来。
标记他……让他离不开我……
裴溪皊放下酒杯,俯身想速战速决咬一口,腕骨霎时传来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不知何时封骛反剪了他的双手,膝盖顶住他后腰,而后一路拖行,将他整个人甩进沙发。
真皮面料贴着发烫的脸颊,裴溪皊在眩晕中听见玻璃落地的碎裂声。
“劝你别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封骛哑声道。
自己的信息素对他失效了?
撑在他上方的人像极过去千百次亲密时的模样,可手臂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的是从未有过的暴戾。
封骛同样也在打量他,裴溪皊被他按在沙发上,暗红色衬得整个人像雪砌的,眼角颊边尽是绯色,眸里含着汪水,濡湿了睫毛。
这张脸还是那么漂亮,让人下意识心软,只是刚才拖人时能感到重了不少。
“长高了,胆子也肥了?”封骛掐住他下巴。
“放开我……”裴溪皊开始挣扎。
眼下情况混乱,他控制不好信息素,竟无法对封骛造成影响。
封骛手指抵着他的犬齿往里按,是尖了不少,但比不上成年alpha。
牙都没长好就想着咬人,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封骛眸色愈暗,手又移到裴溪皊的腺体边。
如果裴溪皊一直都是只无害的小猫,偶尔闹闹脾气,封骛不介意容忍度高些,但要是有攻击性,那就必须解决。
“裴溪皊,你刚才想干什么?”封骛凑近了些,“你竟然敢标记我。”
裴溪皊使不上力,信息素也从咖啡转为绵软的樱桃。
封骛按着他的腺体,手上加大力道,几乎要把那块肉捏碎。
“唔……”裴溪皊疼得脸色煞白。
虽说手术的创口好得差不多了,可无论ao腺体都是很脆弱的地方,被这么蛮力对待,裴溪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给过你机会,要是你能学乖,将就过下去也可以,看来你是学不乖。”
他的声线很冷,看着裴溪皊的腺体,讥讽地勾起唇角。
“溪皊,你自己学不乖,那我可以帮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