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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说:[买好了,等到了我再提醒你们去取件。]

他爸回:[嗯。]

[多少钱我转给你。]

余寻:[。]

男人奇奇怪怪的尊严。

顾老师:[一家人谈什么钱。]

顾老师:[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就当是儿子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余寻:[不生日就不能送礼物了?]

顾老师:[你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腾个周末回来一趟。]

他爸生日还有一个月左右,顾老师不说余寻也不会这个时候想起。

余寻:[嗯。]

群内安静了一会儿,顾老师又问:[你跟那个周敛还好吧?到时候问问他要不要一起来。]

余寻自从那天晚上打电话给他们后,再没主动跟他们提起过这件事。余寻他爸倒是没有太上心,觉得两人还不到三十,不见得有多么成熟,未来的路还长着,充满变数,走一步看一步就好。

但顾研清楚,余寻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不算多,但只要是他真正喜欢的,很容易在他那里变成一种永恒形态。

她担心他对人也这样,一旦遇人不淑,就容易栽大跟头,所以她很想多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但由于代沟,又不好直接问,每次只能想个借口旁敲侧击地问。

余寻苦笑一下,那天给他爸妈打电话的时候他还以为他跟周敛会永远在一起。

一支钢笔都能用三年才坏,一段感情却如此脆弱。

[好,我到时候问问他。]

没错。

哪怕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了,余寻心底还是有一道声音在说,不是这样。

余寻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午,如往常一样,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给周敛打去电话。

周敛接到余寻电话时,正在客厅喝季明给他熬的中药。周晗在旁边用电视刷视频,在他准备拿手机接听电话时愤愤地说了一句:“精神病就该好好关起来,放出来干嘛!”

周敛手一顿,抬眸看向电视屏幕,视频标题用加粗的字写着“男子持刀砍伤邻居,经鉴定患精神分裂症”。

“你怎么不...”周晗说着看向他的手机,眼尖地发现来点备注是余寻,“...接,我去看看妈睡没有。”

她心虚地把话说完,起身关掉电视逃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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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信周敛是看不惯对方的渣男行径,所以才故意接近对方,大概又想像当初那样,乘人不备,故意捏造出一些毁人损己的事,弄得两败俱伤。

对方现在跟他闹翻总比被陷害之后找他算账好,她不想再看见他被人报复,躺进医院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周敛一口喝完剩下的中药,任苦味在口腔蔓延,他拿起手机来到阳台,拉上门接通电话。

“我发给你的照片,看见了吗?”双方沉默良久,余寻先开口。

周敛拿下手机,缩小通话界面,打开微信看到余寻给他发的那两张照片。

一张是他跟周晗赶去疗养院那天,小娜一见到他们就扑进他怀里,哭着用已经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告诉他,慢慢不见了。

另一张是他跟周晗在附近找了两个多小时,他在一片灌木丛里找到那只卡住的乌龟,拎出来放回池塘边后,小娜开心地亲了他。

亲脸颊是小娜对喜爱之人表达谢意的方式,周敛教过她很多次,说谢谢就可以了,但她总也改不过来。她亲他就跟她含着一嘴巴的饼干渣子去亲周晗一样,谢谢他帮她找回慢慢,谢谢周晗给她做饼干。

他大概能猜出周晗为什么发这些照片给余寻,要么是以为他又在惹事,要么是为了帮楚优优。

“看见了。”周敛心想这样也好,精神病就不该去祸害别人。

余寻坐在矮凳上,背紧紧靠着冷冰冰的墙,周敛的声音也冷得他有些不知所措,“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嘴里中药的苦味久久不散。

“周敛,我不会再问第三遍......”余寻原以为经过这么多年的工作锤炼,自己能做到控制声音不结巴不发抖,“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跟我又是什么关系?”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周敛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跟你只是图新鲜,但发现果然接受不了。”

“周敛。”余寻做了两个深呼吸,“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周敛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猎猎秋风,从十八楼向下眺望,一排排路灯缩成一个个小小的光点,地面仿佛会移动的漩涡,想把人吸进去。

很奇怪,他每天按时吃药,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也能做到这般冷静地离开余寻,为什么今早任逐还要让他下次最好让家属陪同一起去?

周一,大雨倾盆,余寻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赶到医院,刚进医院大门没多久,就感觉时不时有奇奇怪怪的目光扫到他身上。

他不过是一晚上没怎么睡着而已,应该不至于憔悴到人人好奇的地步吧。

路上憔悴的病人也不少,怎么就单单看他。

还是失恋后遗症产生的错觉?

穿衣洗漱,他早上出门应该没弄错什么步骤才是。

余寻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加快脚步,收伞进入门诊大楼后,那种感觉更加明显,而且很多目光还来自他认识或不认识的同事。

他上到他所在科室的楼层,发现杨幼琪今天依旧不在,导台内是比他年长的另一位护士。

“李护士。”余寻疲惫地扯起嘴角,笑着朝她打招呼。

李护士平时爱唠嗑,闲暇时扯着谁都能说几句,往常余寻跟她打招呼,她连他早餐吃的什么买的哪家的都要问,今天却只是简单地朝他笑笑就扭头做别的事去了。

余寻也没心思多想,回到自己的诊室,打起精神,开始换衣服,检查打印机和其他常用物品,以及给诊床换上新的一次性床单。

他打开电脑,登陆医院信息系统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你好,我还要过几分钟才开......”他说着抬起头,发现闯进来的是王焕璋,“你怎么不敲门。”

王焕璋手里拿着一摞笔记本大小的打印纸,他沉着脸走过来将它们放到余寻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余寻拿起最上面的一张,是薄纸打印出来的彩色照片,四宫格,上面两张是他牵着杨幼琪进单元楼的背影和从同一个单元楼出来的正面照,只不过杨幼琪的脸上被打了马赛克。

下面两张,一张是杨幼琪拖着行李箱从他家里出来的照片,同样面部打了马赛克,另一张则是他跟周敛面对面抱着的照片。

照片上他被周敛单手环过腋下抱着,周敛的一只手拢着他的头,他下巴搁在周敛肩膀上,因为醉酒双眼迷离,双颊微微鼓起,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像是在撒娇。

明明在酒吧亲他的时候都还反应那么大,怎么送他回去时又愿意抱他了?

余寻有些没骨气地想,可惜他当时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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