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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找了些那方面的话本来看,想着自己多学点本事,就能把人给伺候好,白凤轩就喜欢了。

时间长了他才发现,白凤轩捧他,护他,也会常常看着他的脸很久很久,但白凤轩对他的身子确实没有任何的欲望。

白凤轩心里有人的。

是在某一次白凤轩喝多了之后,他才知道的。

知道这个之后,他对白凤轩的心思比之从前更加不同了。

谢小楼的心思这般游走的时候,自己已然被扒得什么都不剩。

这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挥霍,像极了他听过的某些故事,又或是话本上的那些场景。

他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身体的一些本能,仍旧不由他控制。

“这么多,看来,最近确实没人碰过你。而你,也没有碰过自己。”

他的脸泛着淡淡的粉红,汗水已然湿了额头,风扇吹着,有些许的凉意。

看向萧恒的眼睛里,还带着热烈之后的余韵。

他没有经历过这些,更没有自己抚慰过自己。

这倒不是他完全没有需求,只是不会放纵自己。

对方的掌心滚烫,现在正抓着他要命的,他缓过来之后,便伸手想扒开对方的手。

“怎么,谢老板自己开心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可是给了一千大洋的,不能就这样......”

这是个老手。

虽然谢小楼自己没什么经历,但也看得出来。

他的手法熟练,迟缓有度,懂得如何拿捏,更知道怎么让男人更爽快。

“萧经理随意......”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带了些慵懒,倒是在漂亮之外,多了几分别样的迷人。

“你说的......”

萧恒也没那些客气,毕竟他能忍到现在,让对方先舒坦一回,已经算是格外怜惜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谢小楼才明白,被撕裂的感觉有多疼。

床单上都是血。

哪怕他打小练功,对于疼痛的忍耐度已经很高了。

而这种疼,还是让他想一下就心悸。

“你......”

萧恒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白凤轩不行?”

“还是白凤轩是个牙签?”

萧恒只能觉得是这两种可能。

但白凤轩不行,沈怀景怎么爬床成功?

总不能,白凤轩是在下面?

就谢小楼这模样,是上面那个?

萧恒脑子有点乱,而谢小楼也不会回答他这种问题。

萧恒有些烦躁,那点心思在看到血之后,都没了。他抓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出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来了个医生,给谢小楼打了针,又给了些药,吃的,抹的,都有。

医生离开之后,萧恒替他上药。

这会倒是没那么疼,不知道是打了针的缘故,还是那抹的药有止疼的效果。

“我抱你去别的房间,床单上都是血,得换一下。”

谢小楼也没应声,萧恒就抱了他起来,往隔壁的房间去。

夜晚拉长了很多情绪,于黑暗之中,谢小楼闭着双眼。

他没有睡着,虽然此刻屁股不疼了,但能感觉到那里被撕裂了。

客厅里,萧恒抽着烟,头发有点乱,上衣就那么敞着,也没有扣上扣子。

他想过,谢小楼可能是个雏。

但这种可能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都是男人,白凤轩把那么个如花似玉的人放在身边,怎么可能一点心思都不动。

但要让他相信谢小楼是上面那个,白凤轩在下面,他更愿意相信是白凤轩不行。

萧恒快天亮了,才在沙发上睡着。

早上若不是被电话吵醒,他大概还在睡。

接了电话起来,准备上班。去房间里换衣服,发现放在床头的大洋不见了。

“还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

萧恒换了衣服去旁边房间看谢小楼,发现人也不见了。

钱不见了,人也不见了。

“谢小楼,你可真行!”

萧恒吃了早饭出门上班,上班前让司机先开车去了一趟怡楼。

怡楼的伙计说,谢小楼不在,好像昨晚都没有回来。

萧恒想着他不会带着那一千大洋跑了吧。

就为了一千大洋,那点钱,他可真......

萧恒想说谢小楼贱。

但是,不是他自己上赶着嘛。

手里的药膏没能送出去,心里又憋了些气,便让司机先去洋行。

第363章 你动你的嘴,我动我的嘴

谢小楼带着那一千大洋离开后,便直接去了银行。

赶在银行开门的第一时间,把钱存到了自己的账户里。这是外国人的银行,他更信得过些。

存了钱要离开时,银行职员提醒了他一句,“谢老板,你裤子上有血。”

他下意识地捂住屁股,尴尬又惶恐,“痔疮......”

后来他觉得,其实不解释更好。

但已经回不去当时。

他是怎么落荒而逃的,他不愿去回想。

一千大洋也不轻,他用两件衣服各自打包,左右手都没闲着,才弄到了银行,就跟个偷了钱的贼一样。

要不是人家知道他是谢小楼,唱钱的,有人捧,有钱挣,大概都要问他这么多钱哪里来的。

回到怡楼,他就躺下了。

伤口很疼。

他跟老板告了假,说是病了。

后来伙计给他送午饭过来,便说了萧恒早晨来过。

萧恒......

他闭了眼,不想再去想昨晚。

谢小楼睡了大半天,午饭还摆在房间里,他不想吃。

脑子很沉,又出了很多汗,还做了些不好的梦。

梦里自己被人欺负,他四处逃,四处走,后来白凤轩出现了。

可是,白凤轩刚出现,就让人给打死了。

一身是血地倒在他面前。

他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惊醒过来。

“醒了?”

惊魂未定,他侧过头去,满头汗水,而萧恒就坐在床边。

“白凤轩在你心里真就那么好,让你做梦都想着他?”

“萧经理,你怎么在这里?”

谢小楼吐了几口气,脑子也清醒过来。

虽然是梦,但梦里的感觉太真实。

“怕你死了。来,把药吃了。”

萧恒递了水和药过来,谢小楼看了一眼,默默接过去,把药给服下。

“就那么怕我不给钱,天没亮就带钱跑了?”

谢小楼没回答。

他确实这样想过。

毕竟,昨晚萧恒也没有尽兴。

因为他流血了,萧恒也就没有继续。

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就像只发情期得不到慰藉的野兽,很危险,也很不好惹。

他如果早上再要拿钱,萧恒要不给,他能怎么办?

疼也疼了,血也流了,他不能白疼,血也不能白流。

“天亮才走的。萧经理说包夜......”

萧恒轻哼了一声,“要钱不要命,你就那么穷吗?不是说白凤轩特别好,一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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