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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牛可不敢说实话,他爸妈叮嘱过他了,孔叔叔特别看重这个儿子,特别护短,要是他说了什么让毛蛋跟王阿姨掐起架来,爸妈会揍他的。

他只能附和毛蛋的谎话:“是啊王阿姨,几个妹妹都太小了,什么也不懂就知道满院子乱跑,毛蛋是为了她们好!”

王等弟不说话了,她看出来了,铁牛在撒谎,这家伙只要心里有鬼,就会一个劲的捏鼻子。

王等弟移开视线,看向了其他几个孩子。这些孩子平日里都被毛蛋欺负惯了,后来只能讨好毛蛋,没办法,毛蛋吃得多,长得又高又壮的,加上他不好好学习,留级了,同龄人不跟他玩,他就找同班同学,他比这些孩子大了一两岁,仗着身高优势,确实可以以一敌三。

所以这些孩子全都不敢说实话。

但是王等弟长了眼睛,她一下就看到了几个孩子着急忙慌藏起来的毛票。

而她的三个女儿面前的地上,全都躺着一些烟卡。

她知道了,这群小畜生在玩烟卡,玩法是把烟卡摊在地上,孩子们趴在地上,手心朝下,拍打烟卡旁边的地面,通过空气把烟卡吹翻。

成功的就可以赢得“筹码”,而“筹码”就是她的女儿们,估计是集齐几个可以换一张毛票?

怪不得孩子们像是商品一样,被强行拘束在一起,摆得整整齐齐的。

她不禁怒火中烧,一把揪住毛蛋的耳朵,质问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嗯?是不是又偷钱出来玩烟卡了?好哇你,以前是赌水果糖,现在开始拿我女儿当筏子了!你这个小畜生,看我不收拾你!”

毛蛋没想到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了,他不清楚这个后妈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他只知道,他又要挨打了!

而他,是绝对打不过一个成年人的。

只能扯着嗓子嚎叫,搬救兵。

于是躲在院子外偷听的毛铃,耳边立马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

她本能地想冲进去保护毛蛋,可她想到这次来的目的,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等等,看看孔八斗会不会下来。

如果他真的伤得不轻,肯定没有力气来保护毛蛋,万一他是装的……

行吧,就当儿子在帮她使苦肉计好了,乖儿子,受苦了。

毛铃强忍着心疼,耐着性子在门口等着。

果然,不出一分钟,孔八斗就冲了出来。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伤得不轻的样子?

他就是装的!装的!

气得毛铃立马扭头,找民警去了。可是没用,民警一来,孔八斗就装晕。

气得毛铃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好在王等弟明显挨了孔八斗的打,嘴角都破了。

毛铃忍着怒气,把毛蛋叫出去,如此这般的传授母子俩里应外合,拆穿孔八斗谎言的计策。

可是毛蛋嘴上答应了,一回爸爸跟前就出卖了毛铃。

孔八斗冷笑着看向王等弟:“你听听,听听!儿子还是向着咱们的!你真想损失这六百块钱的话,那你就天天打他,赶明儿我直接把钱还给毛铃!”

王等弟气死了,气得乳腺发涨发痛,只能赶紧去医院,开了点中药方剂,调理一下。

回来的路上,王等弟越想越是憋屈,早知道就不要这六百块钱了,应该送毛铃这个毒妇去坐牢才对!

她在路口停下,心中很是茫然无措。

不得不冷静下来,理一理周围到底有谁能帮到自己。

正发愁,彭大军下班路过,看到她,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王等弟不禁联想到那天在八条胡同,那彭大军故意挑唆毛铃动手的做法,顿时有了主意。

第403章 神探夫妻1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 大中午的,姚栀栀从工厂回来也没有胃口吃饭,喝了碗凉白开直接躺下了。

不一会儿祁长霄从外面进来, 坐在床边, 八卦道:“要听乐子吗?”

姚栀栀有气无力地侧着身子:“谁家的乐子?”

“毛铃的。”祁长霄刚去前面给长辈送西瓜了, 正好听了一耳朵,他笑着说道,“毛铃跟彭大军家里遭了贼,毛阿姨着急上火, 就找咱妈帮忙打听了一下。”

“遭贼了, 这么巧?”姚栀栀听八卦还是有兴趣的,便支起身子靠在了床头。

祁长霄把电风扇的大脑袋掰过去一个角度, 正对着自己老婆吹, 笑道:“你也觉得巧吧?咱妈也怀疑这事有猫腻。”

“现场有什么证据吗?”姚栀栀瞬间来了精神,这事可以掺和一下, 虽然这会儿系统安静如鸡, 可是只要她见到毛铃或者彭大军, 只要这事真的不对劲,系统到时候就会有反应了, 说不定她跟祁长霄可以帮忙破了这个案子, 赚点经验值和系统币呢。

祁长霄摇了摇头:“目前来看,确实是被人撬锁,入室盗窃了, 现场留下的鞋印跟彭大军和毛铃的也对不上,不过——”

姚栀栀好奇:“不过什么?”

“不过小金说,那鞋印不太对劲,前脚掌深后脚掌浅, 像是穿着不合脚的鞋子,垫着脚踩出来的。”

“这确实不符合常理,小偷盗窃,一定要及时逃跑,不可能穿着不合脚的鞋子。我让熠熠去看看。”

“好。”祁长霄看看时间,劝道,“起来吃点吧,我知道你没胃口,不过我给你煮了绿豆粥。”

“好吧,给你个面子。”姚栀栀笑着下了床,没办法咯,男人都亲自下厨了,勉强喝点吧。

她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浑身懒洋洋的,要不是祁长霄早结扎了,她都要怀疑自己怀孕了。

喝了碗绿豆粥,姚栀栀又回房间躺下了,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太热了。

祁长霄见状,提议道:“要不去江边洋房住着吧?那里江风大,凉快。”

“可是三哥快回来了。”姚栀栀也想去凉快一下,可是她不确定三哥哪天到。

祁长霄只得笑道:“你傻呀,就算他今天晚上到,也来得及回来啊,又不是去了外地。”

“主要是我想他了,不想到时候着急忙慌的赶路。”姚栀栀说的是大实话,她都有阵子没见到三哥了。

犹记得那年,一个行迹潦草的叫花子躺在了家门口,那时候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叫花子,居然就是自己的亲哥呀。

之后兄妹俩一起生活了好几年,要不是为了祖上的那笔糊涂账,为了彻底扳倒胡家,三哥也就不用远赴南疆,跟她手足分离。

想想就唏嘘得很。

祁长霄是独生子,没有姐妹兄弟,自然体会不到她的这种情感,但是他不是没有共情能力的人,要说谁最能做类比,那大概就是从小到大,默默守护他的宁叔了。

这几年宁叔跟他老妈结了婚,从好心叔叔变成了继父,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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