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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被她的泪水攻陷,她再怎么柔弱无助,也能被他迅速止住泪水。

对的人在一起,就像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她坐在八仙桌前,托着两腮,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老夫妻,不禁开始好奇他们的爱情故事。

缠着他们多讲点儿。

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谢春杏害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姚敬宗,老不羞,也不怕亲家笑话。

姚敬宗开心得很,吃完饭便叫上谢春杏,跟汤凤园两口子一起去湖边溜溜食儿。

姚栀栀感慨万千,跟姐姐手拉着手,再问问爸妈以前还有没有什么暖心的故事。

姚淼淼知道妹妹没在家里生活过,肯定会很好奇,便耐着性子讲了一些。

比如有一次,爸爸出任务,连着一年多都没有回来,妈妈担心得夜夜睡不着,整天整天的哭。

后来爸爸有惊无险地回来了,妈妈居然难得的没有哭,怕爸爸心里不好受。

看,这就是真心夫妻,会为了彼此考虑。

哪怕心里早就委屈成汪洋大海,也会克制一下。

再比如有一次,妈妈说错了话,得罪了人,担心爸爸回来骂她,看到爸爸的瞬间眼睛就红了。

结果爸爸把那个跟妈妈吵架的女人臭骂了一顿,妈妈忍不住破涕为笑,再后来,说话做事,也会谨慎一点,不至于向以前那么天真了。

所以啊,铁汉也有柔情时。

他们的父母正好一刚一柔,天生一对。

姚栀栀忽然好奇,那她和祁长霄算什么?也是一刚一柔吗?

唔……大概是的,不过是反过来了,她比较刚一点,他病病歪歪的,看起来柔一点。

其实他骨子里也是挺刚的,看他对待祁家宗亲的态度就知道了。

不过他在她面前姿态柔和,愿意以她的想法为主,这就够了。

很快,父母和公婆都回来了,姚栀栀叫上祁长霄,送他们去买下来的院子过夜。

临走时姚栀栀把钥匙留下:“爸,妈,我特地多配了几把钥匙,这两把是你们的,这把是给二姐的,这把是给大哥嫂子的,你们帮我带给他们。”

姚敬宗接过钥匙,担心女儿女婿手头紧张,准备回去后汇点钱过来。

关上门,他跟谢春杏商量了一下:“家里还有多少存款?”

“还有不少呢。”谢春杏知道他想做什么,赶紧掐着指头算了算,“应该是够了,以前姚晶晶在的时候,花销比较大,一个月也就存个五十左右,这两年她不在了,每个月能存一百六左右。”

哎呀,这么一算,亲闺女亏了好多好多啊。

谢春杏郁闷死了:“以前不觉得,现在一想,姚晶晶每个月要那么多钱,不会就是为了寄回去给姚二担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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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她自己开销也不小,还要玩这样那样的把戏,哼!”姚敬宗叹了口气,“既然存款够用,那就都给闺女汇过来。他们欠着这么多外债,我心里不踏实。万一哪天稿子过不了,那不是青黄不接了?”

“行,回去我就把钱汇过来。可是……万一她不肯要呢?”谢春杏有点担心,亲闺女是个要强的性子,只怕孩子不愿意让父母掏钱呢。

姚敬宗琢磨了一下:“那就汇给卫华,让卫华把钱取了想办法劝他妹妹去。”

“好。不过这么一来,另外三个没有意见吧?”

“有什么意见?这些年少了他们吃的喝的还是少了他们穿的用的?再说了,惦记父母钱财的都不是好东西,我不信我姚敬宗的孩子这么没出息。”

这话让外面的姚淼淼听见了,忍不住笑道:“就是呢,妈你不用担心的,我们几个自己有手有脚的,哪会跟妹妹争这个。再说了,妹妹买了房子,不也想着我们,给了钥匙吗?一家子不能那么算计,互帮互助才是最好的。”

谢春杏松了口气,那就好。

第二天一家子又在小院那边聚了聚。

吃完午饭,准备下午带着小星星一起去公园玩玩。

到那儿的时候,正好看到杨树鸣吊着一只胳膊,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抽烟。

姚淼淼眼神一紧,走过去问了问:“杨队长,你受伤了?”

“啊,嗯。”杨树鸣赶紧起来,跟几个长辈打招呼。

姚敬宗拍了拍他没有受伤的肩膀:“好好养着吧,队里有别人能顶上吧?”

“有。”杨树鸣笑笑,刑警受伤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他还算幸运的,只是伤到了左臂,不影响握枪。

好在流窜的犯人抓到了,没有白白遭罪。

姚敬宗又安慰了几句,正说着话呢,小星星从后面扭动着小胖腿跑了过来,一下扑到杨树鸣跟前,一屁股跌坐在他的脚上。

这小子不服输得很,摔了没事,再爬起来就行。

于是他又扯着杨树鸣的裤管站了起来,看了眼后面追来的舅舅,继续往前跑。

整个过程不但没哭,还咯咯笑着,特别开心。

杨树鸣含笑追逐着小孩子的背影,忍不住夸道:“真不愧是姚首长的后代,摔了也不哭,好样的。”

“那你受伤的时候哭了吗?”姚淼淼平静地关怀了一声。

杨树鸣回头笑了笑:“没有。”

“那你也是好样的。”姚淼淼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追了上去。

杨树鸣垂下眼睑,移开了视线。

姚敬宗看得出来两个年轻人彼此有意,只是碍于现实……

总之,他不反对,不掺和,看他们自己了。

只是,看到一个一线干警受伤,不免想到自己当初执行任务时的惨痛经历,还是坐下来,多叮嘱几句。

军人和警察,并不能画等号,但是,这两种职业,都是拿命在拼。

一个过来人,自然会怜悯受挫的年轻人,这一聊,居然相谈甚欢。

越是这样,姚敬宗越是觉得可惜,他这二女儿,真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合心意的人,可惜了。

天上很快飘起了雨丝,姚敬宗起身:“回去吧,伤口不能淋雨。”

“姚首长再见。”杨树鸣还是爱惜身体的,走之前看了眼笑声传来的方向,默默离去。

那边也准备回去了,公交车上,姚敬宗问了问姚淼淼:“你跟小周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先接触看看吧。”姚淼淼笑笑,她知道他爸爸想说什么,无奈地提醒道,“你忘啦,杨树鸣自己说的,做兄妹。”

“嗯。”没忘,当爹的还没有老年痴呆,只是觉得可惜。

五月一号上午十点,姚二担和王芳等来了他们的最后一顿午餐。

这年头的死刑还是直接枪毙。

死到临头,这对毫无人情的畜生慌了,吃饭的时候细嚼慢咽,故意拖延,耗时间。

等到狱警收走了餐盘,两个人不约而同,在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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