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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给你的,今天开始,你不准坐那儿编东西了,回头窝着肚子可不好,去歇着!”

姚栀栀觉得他大惊小怪,还没有显怀呢就把她当个玻璃瓶一样供着,难受啊。

可是姚卫华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做了,她不听他就生气,就这么坐在竹篾子上,有本事编啊,接着编啊。

姚栀栀被他气笑了,搡了他一把,回屋去了。

姚卫华得意地挑眉,嘿嘿嘿,耍无赖他可是高手。

厨房忙碌的汤凤园,从窗口看了眼,也忍不住笑。

这小子,真是个好哥哥。

发好面,她去院子里的桂花树下看了眼。

快开花了,今天先做红枣糕,下个月就可以做桂花糕了。到时候让三个孩子都尝尝她的手艺。

哦,不,四个,肚子里的也算。

哎呀,一想到自己要当奶奶了,汤凤园开心啊,赶紧去街坊邻居家打声招呼。

谁家有和尚服和尿戒子的,劳驾帮她留着。

这年头布很珍贵,小婴儿的衣服和尿戒子都是这样,你家用了借我家用用,回头我家孩子有什么,也给你家小的留着。

汤凤园人缘好,一开口都愿意给她儿媳妇留着。

乐呵呵地往回走,发现李武家邻居今天在家,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视线对上,男人笑了笑:“汤大姐要当奶奶了,恭喜啊。”

汤凤园知道他们住在这里的目的,但没有声张,客气地笑笑:“是啊小何,你媳妇不是也怀了,回头两家孩子做个伴儿。”

“一定一定。”何向阳笑着回屋去了,晚上跟另外五个通个气,要提起精神了,保护的目标揣崽了,不能大意。

*

姚晶晶不舒服。

本打算去医院看看,可是今天姚根宝来了。

还好部队大院不是随随便便能进的,把他拦在了外面。

可是他坚持让门岗过来传话,姚晶晶不得不出来见一见这个祖宗。

见了面也不说话,径直往公交站走去。

两人刚走,秦亦诚从对面过来了,他来找这边的同学办个事儿,没打算跟姚晶晶再有什么牵扯。

可是不对劲,那个男人怎么有点眼熟?

那不是嶷城的朱志远吗?怎么跟姚晶晶拉拉扯扯的?

看起来两人关系匪浅。

该不会这个女人又背着段成在乱搞吧?

可以啊,跟他维持婚约的期间勾上了段成,现在跟段成好上了又勾上别人了?

不行,他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好让段成这个狗脑子赶紧清醒过来,别再给姚晶晶这种祸害当狗了!

他赶紧跟了上去。

前面路口,姚根宝跟姚晶晶停下等红灯,刚刚姚晶晶拒绝了他,他不死心,继续扯姚晶晶的袖子:“别墨迹了,姚淼淼的地址呢?给我。”

姚晶晶觉得他疯了,会害死她的,她不想给。

姚根宝在她背后冷笑:“你不会以为我是来跟你商量的吧?你已经嫁了段成,这根高枝还不够你攀附的吗?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

“姚淼淼不喜欢你这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姚晶晶还是不肯,姚淼淼那个火药桶脾气,要是发现了什么,非闹得鸡犬不宁才肯罢休。

她还没有生下段成的孩子,没有抱稳新的高枝,必须再等等。

可是姚根宝等不了了,他上次过来,看到这里的现代化大城市,眼红得都要滴血了。

不怪大家都说东北是共和国的长子,这也太先进了。

有轨电车,林立的高楼,各种工厂机构,路上跑的汽车也多。

哪像嶷城啊,感觉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

他必须留在东北,过好日子!

他一把扣住了姚晶晶的肩膀,咬牙切齿:“别逼我!快点告诉我!”

“行吧,带你去。”姚晶晶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那就不要怪她。

她带着姚根宝,上了去往城郊的车。

秦亦诚赶紧弯腰驼背,跟着后面的人群上车,上车后假装晕车,蹲在过道里面,盯着两人的鞋子。

下了车,姚晶晶一路往远处的远处的村子走去,压根不知道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人。

姚根宝走了半天,不耐烦地催促道:“怎么还没到?她居然住在乡下?”

姚晶晶是个撒谎惯犯了,脸不红眼不眨,给姚淼淼泼脏水:“她的情郎在这里,不然为什么闹离婚呢?我带你去,你抓她个现行,有了她的把柄才好让她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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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根宝想想也对,要不是姚淼淼有问题,谁会跟这种身份的女人离婚。

他跟着姚晶晶,从村东口走来,一直来到了一个农户家里。

好奇道:“就这家?没看到有什么女人啊。”

“等会儿,我渴了,先到朋友家喝口水,等下让他开拖拉机带我们过去。”姚晶晶跟院子里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叫葛瑞,赶紧笑着去倒茶:“呦,晶晶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姚晶晶笑着接过凉白开,一口闷了。

姚根宝也渴了,接过给他的那一杯,喝得太急,呛着了,洒了一半儿。

葛瑞不动声色地接过搪瓷茶缸,准备再去倒点凉白开拖时间。

好在这药起效快,虽然洒了一半,也足够让一个成年男人四肢发软了。

他赶紧把茶缸放下,拖住踉跄倒地的姚根宝,把人往屋里带。

“弄哪儿去?”葛瑞看到姚晶晶,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兴奋,哪怕他根本做不了光明正大的狗。

姚晶晶看着天色快黑了,抓起蒲扇扇了扇:“等会儿,去西边山上,推下去就行。”

也好,葛瑞干这个是熟手了。

赶紧去做饭。

天黑后,姚根宝浑浑噩噩即将醒来,却四肢酸软,最终化作悬崖边上的一个黑影,就这么摔了下去。

“死了吧?”天色不好,要下雨,姚晶晶拿着手电,看不清悬崖下面什么情况。

葛瑞也勾着脖子看了看:“应该死了,这么高,不死才有鬼了。走吧,回去。”

姚晶晶留宿了一晚。

天不亮就爬了起来,悄悄回去了。

葛瑞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换了,哼着小曲儿,格外舒爽。

悬崖下,半山腰,斜斜伸出的一株松树上,昏迷的男人失血太多,就这么挂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天上飘着小雨,秦亦诚抓住悬崖边上的大树,探出身子往山下看了眼,倒是注意到了树上有个人,但他不确定死没死。

思来想去,他准备去老乡家里借点工具再来。

“你好,我是来做矿产勘察的,下雨路滑,不小心把登山镐和绳索摔下去了,你家有吗?借我用用。”说着秦亦诚掏出十块钱,以示诚意。

老大爷很热情,看他一表人才,不像是什么坏人,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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