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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兵,一身腱子肉,讨债的那些小混混打不过就跑了,不过估计过几天还会再来。”
许尽欢松了一口气:“谢啦,哥们,欠你个人情。”
她谢意很真挚,同时划分的界限也很清晰明了。
她喊颜煦,哥们。
在事态紧急时,我依旧会寻求你的帮助,不会因为过去的纠葛和朋友见外。
欠下的人情,我不会赖,以后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亦不会推辞。
我们多年的友情,不会走到尽头,但也不会变质成别的什么。
它,永远都是友情。
因为——属于爱的那个位置,早已被人占据。
是她反复和自我斗争,都无法彻底割舍的存在。
她,许尽欢,栽了。
栽在沈砚舟身上,她认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许尽欢:[求助] 在线等,请问我想要吃回头草,但又拉不下面子,不想先开口,这怎么破[裂开]
三斤鸡翅:[跟帖回复]快月底了,来点营养液,众志成城,把这俩人的硬嘴,灌开[狗头]
第54章 .say love you
轿车在温宅院外的柏油路上稳稳停下。
一下车, 敞开的铁门让院子里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上次来还开得艳丽的玫瑰园,此刻东歪西扭,折断的红色鲜花遍地都是,飘散的花瓣被踩进泥土里。
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前院, 像是被龙卷风摧残过, 只剩满地狼藉。
许尽欢踏过凌乱的院子, 推开别墅大门。
即便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对眼前的一切咂舌。
如果说前院的花圃是糟乱差,那别墅客厅就仿佛是土匪进村扫荡过后的场景。
许尽欢粗略地瞥了一眼, 墙上老头花大力气搞回来的几幅字画真迹,不见踪影。
楼梯口放了十多年的古董花瓶, 不翼而飞……
“呵,还挺有眼光, 挑贵的拿。”许尽欢嘲讽道。
颜煦上前, 踢开地上不知是什么瓷器摔砸的碎片, “苏倩和温帅关在楼上卧室了。我的人赶到时,他们在书房尝试开保险柜。”
许尽欢翻了个白眼,沿着红木的旋转楼梯向上。
魁梧的私人保镖见他们上来,微微低头, 朝颜煦喊了句:“颜总!”
许尽欢穿过几名保镖, 毫不客气地抬手敲了敲房间的门。
“咚咚”两声过后, 隔着门板响起尖锐的喊叫声。
“你们到底是谁!谁派来的!这是私闯民宅!”
“妈!是不是赌场那些人又回来了!妈,求求你快给我钱,不然他们真的会拉我去卖肾抵债的!”
许尽欢懒得听他们母子俩叫嚷,连照面都不想打,直接转头道:“找个精神病院送进去关几天,等我爸醒了, 让他自己处置。”
保镖们没出声,扭头看向颜煦。
颜煦轻轻颔首。
许尽欢今天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给她那不成器的好弟弟收拾烂摊子的。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
回来的路上,她接到了温氏总裁办秘书的电话。
董事长兼总裁温仲脑梗进医院,事发突然,消息难以封锁,几个本就和温仲不对付的老总蠢蠢欲动,准备近期召开董事会,选出新的董事长。
“老头啊老头,你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教孩子,养出来个赌鬼儿子。啧。”许尽欢冷哼着自言自语。
她绕进书房,楼上的房间还算整洁,应该是颜煦的人及时赶到,要债的还没来得及上楼霍霍。
许尽欢挪开书房的壁画,露出嵌在墙体里的银色保险箱。
她没犹豫,手指在按键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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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声滴滴,厚重的金属柜门解锁后轻轻弹开。
许尽欢神色沉了沉。
断绝关系后她离家这么多年,家里最隐秘的保险柜,密码仍旧是她的生日。
从未变过。
许尽欢深吸一口气,保险柜里东西不多,全是各种文件,她把厚厚一沓纸质材料搬出来。
在一堆房产、债券、基金里找她要的东西。
温氏的董事会迫在眉睫,许尽欢要出面替温仲稳住局面,她就必须拿到温仲的股份授权书。
这玩意,也不知道老头有没有提前准备过。
许尽欢对这些东西不熟悉,加上她有抵触心理,翻了一会儿就不耐烦,出去喊颜煦进来帮忙。
颜煦跟她一起,在各种财产证明里找股份授权书。
“要是温叔把公司的股份留给你弟弟怎么办?”
许尽欢耸耸肩,“那我可真没招了。他那公司想保住,没股份在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材料看得她眼花,颜煦本就管着天擎体量巨大的公司,对这些文件类型熟悉太多。
有现成的劳动力压榨,那些在她眼里* 堪比天书的文件,许尽欢懒得委屈自己去翻。
有些事,急也没用。
她低头玩手机,刷了刷朋友圈,成欣言发了好多张梧桐大道和中山陵的照片。
许尽欢顺手给小徒弟点完赞。
手指滑动,万年不更新朋友圈的johnny,在今天早上更新的一条朋友圈。
【Johnny:[图片]】
这条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许尽欢点开大图。
松青律所标配的黑色办公桌,纯白的马克杯里盛着满冰的咖啡。
照片一角不经意地,露出一截苍白腕骨。
带着腕表,骨节分明。
可以说是非常刻意了。
许尽欢哂笑出声。
某个无良律师,又搁这边放饵钓鱼呢。
Johnny的微信朋友圈,照片是沈砚舟的手。
那只百达翡丽的腕表,许尽欢记忆犹新。
同居期间,有次她刷完牙,找充电线给电动牙刷充电,结果没注意碰掉了沈砚舟摘下搁在洗漱台上的表。
机械表都比较娇气,内部的机械齿轮在碰撞中很容易损坏。
她拿着坏掉的表去厨房找人:“不小心给摔坏了,这玩意贵吗?”
许尽欢对相机、镜头的品牌能了如指掌,如数家珍。
但腕表,她确实是个门外汉,只认识劳力士几个大众品牌。
不小心碰掉的腕表,logo她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牌子,不过能随手放在洗漱台上的,应该不会太贵重吧?
沈砚舟闻声撩起眼皮,狭长的眸子只扫了一眼,淡定道:“不值钱,不用赔。”
他接过停止走针的机械表,搁在一旁,顺势反握住许尽欢的手,将她压在料理台上,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沈砚舟的表不少,他每天根据着装风格搭配,换得也勤,许尽欢一度把这件事忘到脑后。
这块表后来送修,很久没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