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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老头子生的是他好大儿的气,我这个已经断绝关系的不孝女,有什么资格掺和他们一家人的家事。”

颜煦:“……”

“没什么其他事儿,我先挂了。随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去吧。”

她扫了一眼几步外的男人,对着电话里说:“打探消息的事情,谢啦。”

颜煦笑了一声,说道:“不麻烦,有其他消息我再通知你。”

许尽欢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沉吟道:“除非老头子被气得让120拉走,否则不必通知我。大晚上来电话,不方便接。”

她声音懒洋洋的,还伴随着些许沙哑。

颜煦以为是温家那些不算大的烦心事儿,不值得她大晚上牺牲睡眠来费神,便笑着应了句:“行,等闹翻天了,再和你说。”

挂了电话,许尽欢翘着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昂首盯着沈砚舟,目光挑衅。

听见了?

她和颜煦清清白白,不怕当场对质。

“我听说律师是最讲证据的。”她勾着嘴角,像一只打了胜仗的草原野狮,翘着尾巴阴阳怪气道:

“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给别人扣黑锅。沈律师,你的职业素养,有点堪忧。”

有话当场说,有仇当场报,能当下解决的事情,绝不留到明天。

家里那些陈皮烂谷的事根本不算事,没必要藏着掖着,况且她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沈砚舟静静听完了全程,结合之前新荣记门口颜煦介绍他俩认识时的话,拼凑出事情的真相。

他放下杯子,回到餐桌边,金丝眼镜后的蓝眸情绪复杂,愉悦中又夹杂着几分心疼。

许尽欢靠在椅背上,唇边带着玩味的笑意,问* 他:“沈律你……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嘛?”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许尽欢:嗯哼,沈砚舟,你是不是吃醋啦?

沈砚舟:……是

第35章 .simply lovely

◎“有些人,脑子里不干净”◎

她目光清冽, 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

落在沈砚舟眼里,完全就是一副抓到别人小辫子的狡黠模样。

小狮子昂着头,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椅背上, 看向他的眼神一眼就能望到底。

那双灵动的眼睛里有着被误会的不忿,有着等着看他好戏的揶揄,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种种情绪交织, 唯独没有沈砚舟臆想中的伤心。

这一刻, 沈砚舟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们, 是两个被原生家庭困在各自牢笼里的囚徒。

两只无家可归的野兽,在冰冷的钢铁丛林里,嗅到了散发着同类味道的彼此。

注定会被吸引。

他看中的小狮子, 比他想象的更加坚强, 也更加潇洒。

那些听着就麻烦的纠葛,在如今的许尽欢心底已经无法引起惊涛骇浪, 仅仅只是在湖面投下一枚石子,能带起阵阵涟漪, 却无法打破整片湖面的平静。

断绝关系的阵痛,在长久的时间下,伤痕逐渐结痂。

沈砚舟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抚摸傲娇的猫科动物。

“你想要什么补偿?”

这一次, 沈砚舟依旧把主动权交还, 如同某种心照不宣的认输。

许尽欢舔了舔嘴唇:“以后来你家蹭饭,不许拒绝。”

沈砚舟顺毛的动作没停,手指轻柔地勾着发丝, 没料到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揭过此事。

按小狮子有仇必报的性子, 他今天误会人, 这头脾气不好的狮子,可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罢休。

今天倒是反常。

沈砚舟轻笑一声,说道:“成交。”

“可以点菜嘛?”许尽欢试探道。

“可以,但我毕竟不是新东方的优秀毕业生,不能保证你点的每个菜都会。”

许尽欢嘶了一声。

心说,这话的潜台词,莫不是其实你会得很多吗,只有少数冷门菜系不会。

“佛跳墙?”许尽欢得寸进尺,一步步试探底线。

沈砚舟垂眸,和她仰头的视线对上。

“有点麻烦。”他说道,察觉到许尽欢抿了抿嘴,又幽幽补充道:“这个做起来太麻烦,要吃的话,得提前一天和我说。”

许尽欢下垂的嘴角瞬间上扬:“没问题!”

“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她嘟囔着把头顶的大手拽下来。

“成年人骨骺线闭合的时间在20岁左右,骨骺线闭合后,就不会再有自然生长了。”

许尽欢嘴硬道:“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没有x光透视眼就不要乱说,没准我能长到170呢。”

好气哦,长得高了不起哦。

话说有些人,190的身高到底是怎么长的,小时候吃化肥长大的麽?

回应她的是沈砚舟的一声闷笑。

轻笑的气流在许尽欢耳边拂过,像是柔风拂过耳畔,又像是低音炮炸响在耳边。

许尽欢只觉得耳垂发痒,经验告诉她,那一侧耳垂现在一定红得滴血。

但这一次,她没有遮掩。

血液涌向耳垂,令那一侧耳根都烫得惊人。

而许尽欢撑着椅子探身,微微侧头,用红到发烫的耳垂,去蹭沈砚舟那一截露在衣领外的锁骨。

沈砚舟的体温偏凉,皮肤比正常东亚人更偏白皙,v领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像是一截光洁温凉的暖玉。

发烫的鲜红耳垂抵上的那刻,如同一滴热油滴在冰水中。

许尽欢发出一声娇嗔的喟叹。

她凑得足够近,近到男人脖颈上她方才咬出的齿痕就在眼前。

娇软舌尖添上伤口是带来的刺痛,令沈砚舟倒吸一口气。

刺痛并不强烈,但却无法忽略。

耳边是舔舐是带来的细微水声,脖颈的痛感,像是绵密的细针扎在神经丰富的部位。

如同过电般的爽感,令沈砚舟不再忍耐。

他抬手掐着许尽欢的下巴,停下她啃噬他脖颈的磨叽动作,狠狠地吻了上去。

凶狠至极,两舌头谁也不肯退让,谁都不愿露下风。

他们缠绵地接吻,凶狠地争夺。

沈砚舟如昨夜床上一般强势,今早重新套上的西装,那层斯文有礼的皮在此刻被扯下。

所谓道德,所谓绅士,所谓温和,都是他的伪装。

而那个撕下廉耻修养的暴徒,才是许尽欢感受到的真实。

“昨天,我很满意。”许尽欢喘着气,笑得肆意张扬。

她眼睛亮得惊人,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鲜红。

沈砚舟居高临下,墨蓝色的眼眸在她水光淋漓的唇瓣上停留,大手依旧稳稳托着她的下巴,制衡着她。

直到那双兴致盎然的眼睛,被他自己的倒影,满满当当地填充整个视野,沈砚舟才动了动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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