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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你这几天加起来,每天能睡五小时不?”

相映成趣的业务扩张后,除了直播,也会接类似这趟熊猫峰会的业务。许尽欢花了重金,三顾茅庐才把导播从某省台挖来。

他年纪比许尽欢大一轮,不喊老板或者许姐,他喊小许。

工作室其中不乏导播这样的人,他们都是摄影圈内各细分小领域内的大拿。

除开薪资,大部分人都是被许尽欢的求贤若渴的态度,以及双方契合的理念所打动,从而选择加入相映成趣。

而许尽欢在创业的摸爬滚打中,身先士卒自然必不可少。

一场活动下来,大到统筹,小到机位,都需要她把关。

许尽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是没怎么睡好。昨天主办临时说改动闭幕式的风格,讨论方案,调机位搞到两点多。”

说完,她重新坐下。

主持人最后的闭幕词也讲完了,熊猫峰会圆满结束,他们的幕后工作也告一段落。

现场的照片,摄影师会阶段性云端上传数据库,由后期部门修好图,成图再交给主办方。

相映成趣各部门配合默契,流水线作业,每个环节专人负责。

充当团队领头羊的许尽欢,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一直紧绷着。

“真不知道颜煦那么大个公司,怎么管得过来的。下次见他,得请教一下。”许尽欢叹气道:“不会带团队,真是只能干到死的命啊。”

峰会结束,收尾工作同事们会按流程,按部就班善后。

许尽欢单手撑着脑袋,往下俯瞰离场的人群。

导播室在会展中心的高处,正前方架设着巨大的隔音玻璃,能将整个会场一览无余。

她视线放空,毫无目的地开始游离。

连许尽欢自己都没有发现,与其说是发呆,不如说在找人。

视线仿佛有了独立的思想,流连在散场的人流中,不断逡巡,直至某个身影出现在视网膜上,放空的焦距自主将其锁定。

峰会结束,沈砚舟没急着走,到疏散通道等龚凯一起离场。

曾经服务过的客户眼尖看到他,过来打招呼。

为了不妨碍散场,他站在角落的位置和偶遇的客户交谈,顺便把一起来的徒弟龚凯介绍给对方。

说到一半,沈砚舟就感觉有人在看他,几次回头都没找到人。

沈砚舟隶属松青律所的资本市场部,又是合伙人,认识的客户多是叫得上名号的企业家,非富即贵。

作为小小实习生,龚凯很是珍惜引荐的机会。交换完名片,客气地把对方送走。

沈砚舟又一次皱着眉头回头,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他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注视着他,如影随形。

“沈par,你在找谁吗?”龚凯忍不住问道。

“好像有人在看我。”

闻言,连旁边的宋德源也来劲了,摩拳擦掌,放话要帮他,逮住这个潜在的可疑人物。

“我说,沈啊,是不是你哪个仇家,正好也来参加这峰会?”宋德源开玩笑道。

沈砚舟摇头:“算了走吧,不找了,找到人也没什么用。”

说罢,就他收回视线转身。

“哎!沈par,我知道盯着你看的是谁了,是老板娘!”龚凯激动道。

宋德源:“哈?”

龚凯指着玻璃导播间内的人影,肯定道:“对,我没看错,是老板娘。”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沈砚舟望见会场后区顶层,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的女人。

他们遥遥相望,目光相接。

顶层的工作间内,许尽欢一直无所事事地发呆,顺便等参会人员全部离场,好让她带着同事去拆卸设备。

和沈砚舟目光接触的瞬间,像是隔空产生了某道静电,沿着视线的一路反制,烫得她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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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欢眨眨眼,暗骂了句:“孽缘。”

他们隔着近百米,她看不太清楚沈砚舟的表情,总觉得他似乎在站在那里,在等她的回应。

导播也发现了仰头凝视的男人,峰会结束,转播画面早停了。

但设备还没拆,机器还在后台运行,于是他动动手指。

许尽欢面前的监视器,画面切到了离沈砚舟最近的机位,甚至还调整焦距,切了个特写。

许尽欢:“……”

她瞪了眼自作主张的导播,勉为其难瞟了下屏幕。

沈砚舟薄唇轻启,对着她说了几个字。

直播结束,镜头早已断开收音设备,听不见他的声音。

当然有麦克风也没用,沈砚舟明显声音不大,唇齿开合的幅度很小,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但巧不巧,许尽欢学一阵子的唇语,偏偏看懂了!

沈砚舟的口型是:“又见面了,小狮子。”

小狮子?什么小狮子?

许尽欢恶趣味上头,隔着导播室的玻璃,远远地给了个飞吻,故意恶心他。

结果沈砚舟倒没什么反应,她先被自己油到了,越发无语。

镜头里西装革履的男人,眸色深了深,嘴角微勾,无声道:“等着。”

扔下意味深长的两字后,他优雅转身,和同行人一道离去。

“许姐,这是你对象嘛?”成欣言凑过来打听道。

许尽欢翻了个白眼:“单身勿cue,不认识。”

成欣言:“可是前天他来给你送胸牌哎。”

许尽欢诧异扭头,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唔,就我们来成都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回酒店找东西,想着拿了就走,所以没关门。”

成欣言歪着头想了会,继续说道:“然后这个大帅比就站门口敲门,很礼貌地问我,请问许尽欢在吗。我说许姐还在会场。他就把你工作证挂门把手上,让我带给你。”

许尽欢追问道:“然后呢?”

成欣言两手一摊:“然后他就走了。我就找完东西,顺便把胸牌就给你带过来了。”

许尽欢揉了揉眉心,她记起来是有这回事。

峰会那天来会场,突然发现工作的胸牌忘带了,幸好保安认识她,直接把她放进来。

原来不是忘带了,是被沈砚舟收留那晚,不小心丢在他那儿了。

“姐,快说说,是不是有情况!”成欣言朝她挤眉弄眼道。

许尽欢摇头,一言难尽。

成欣言:“啊对了,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别说,我不想听。”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成欣言嘿嘿道:“他说,遇到丢三落四的乙方,做你的甲方一定很累。”

许尽欢累死累活几天,班味极重,忍不住低骂了一句,他个律师懂个屁。

“话说老板,第一天来我睡太沉没听见你敲门,你后来咋办的?还有工作证,刚刚那个那帅逼捡到,怎么知道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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