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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接到谢老爷子的电话,越听越蹙眉,一脚油门加速,停在录音棚楼下。

横开了那辆埃尔法保姆车的电门,后座靠坐的人,面容荏白,阖着眸,皮肤下能瞧见绵青的血管。

听见动静,只把手探了过来。

预料的冰美式没递来,手心反而被“啪”的一下扇打出红痕。

痛楚令他拧眉相对,欲骂人,触及弯腰坐进来的身影时,却又抿紧了唇角。

忍着手心的痛,发信息催吕钧赶紧买了咖啡过来。

“吕钧和司机都下班了。”隔壁座的洪叶萧瞥了一眼说。

谢义柔霎时起身下车,不与她共处。

洪叶萧横手一揽,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放开我,我还要去拍广告,放开我!”谢义柔去掰她手,挣扎不依。

被洪叶萧褪了裤,啪啪脆扇了后头两巴掌。

“做什么打我!”谢义柔拿起她的手便咬,在她左手虎口留下一圈牙印。

洪叶萧任凭他咬,咬完又扇他两下。

谢义柔侧坐在她身上,扇起来极其方便,偏偏又跑不脱,一个劲掰她箍在腹部的右手。

“晚上喝咖啡,熬夜拍摄,你不怕心悸是吧?”说罢又扇他一巴掌,给半边扇肿了。

谢义柔不禁因痛淌泪,“不要你管。”

“你不就高兴我不缠着你吗,放开我,啊……”

洪叶萧把他半边裤腿连鞋一拽,一掰,让他调了个方向,面对自己跨坐着着。

“你自己事业的确该排感情前面,但身体永远是第一。”她言道。

谢义柔早在她说前半句话时就又开始挣动了,憋气推抵着,“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管,你忙你的去,不要你管。”

“谢义柔!”她叫他全名,手心从衣摆进去,贴他心脏位置,“别作践自己身体了行不行?”

谢义柔的回视里倔着股劲儿。

“我很想你。”她看着他眼睛,言语扪心。

心脏处的手绕到他背后拥住他,贴着柔韧的肌体。

一直反抗的谢义柔忽就泄了劲,任凭她拥着。

洪叶萧用大衣外襟严实包着他,拎起他一只鞋,往自己那辆车的驾驶座去。

这一过程,谢义柔总算温顺,手脚盘住了她。

“为什么才来找我。”谢义柔埋在她颈边,闷声哑着哭腔,开始委屈起来。

“我讨厌你。”又在她肩膀咬了口。

“我爱你。”洪叶萧调后座椅,抱着他坐进驾驶座,便接说。

谢义柔遂又开始在她怀里推抵她,不过却并不极力挣动。

只需洪叶萧稍揽一揽,便能将他困在方向盘和她之间的方寸地。

不过始终垂着薄翼似的眼皮不肯看她,洪叶萧这便要将他放去副驾。

他却立时把胳膊搂得紧紧的,“再抱抱。”在耳畔细声说。 W?a?n?g?阯?发?B?u?y?e?ǐ???u???€?n?????????⑤????????

抱着抱着,便亲了起来,彼此的手臂不停在对方后背摩挲、收拢,仿佛要将对方纳为己身。

一个仰头,一个低头,交吻到呼吸粗喘,贴得毫无罅隙,连衣物也成阻碍。

然而阻碍被拽离甩在副驾时,洪叶萧却只抱着他平复呼吸。

“萧萧……”谢义柔抵着额头喃念她,不解怎么忽然静止。

车里备的工具扣好,方才她几乎把他整个摁在方向盘亲,分明抱了起来,却又原样放回了怀里。

“回家休息吧,你昨晚已经熬夜拍摄了。”说罢便将他放回副驾,穿戴好驱车回西珑湾。

夜里,谢义柔温香软玉般黏在她怀里,分外驯顺。

亲亲她鼻尖,忽然愿意提及那个噩梦:“其实那天,我梦见萧萧不要我了。”

“你不要家里破产的谢义柔,要和我离婚。”谢义柔现下倒心宽了,搂着她贴来蹭去的,半分不见那晚的惧骇。

洪叶萧自然记得他那个不肯言说的噩梦,抱紧些他,“不会的。”

“我说过,会对你负责到底。”

话落,谢义柔贴蹭脸颊的动作凝滞,寂寥垂眸,蜷在她怀里,颔了颔首,“嗯。”

第49章

一夜过去, 纱帘透进晨色的昏白。

洪叶萧屈着腿,靠坐在床头,两膝间的被子支起着。

后来, 隆起的被子窸窸窣窣, 是谢义柔钻了出来,闷红了一张脸, 发丝亦是蒙乱的。

惟独眼睛格外澈亮,在她怀里望着她, “萧萧,我乖不乖?”

“嗯, 乖。”洪叶萧替他擦了擦晶亮的嘴角。

“那你留在家陪我好不好?”他歪头霸在她怀中。

难怪一醒来便主动卖乖来帮她口,洪叶萧自然不会答应。

然而谢义柔的性子有时太尖锐, 她只迂回道:“你今天还有拍摄,又不在家。”

是昨半夜要拍的那支广告, 延在了今天, 昨天去找他的途中, 老爷子电话里同她说的正是谢义柔熬大夜拍摄的事, 又言将广告拍摄改期在了今天, 只是孙儿一门心思要填满行程, 甚至不惜以身体为代价,得知延期定然不依,老爷子望她多加劝诫。

“萧萧想我在家对吗,”谢义柔闻言支起身子,“那我不去拍广告好了, 乖。”

说罢还摸了摸她的脑袋, 仿佛她才是需要哄的那个。

做完复看着她,“萧萧也要这么对我说。”

洪叶萧捏捏他鼻尖, 却说:“乖,回来再陪你。”

*

待到公司开完会回办公室,洪叶萧看见桌上那支咖啡杯,想起临别时,被她在玄关扯开而哭泪的谢义柔。

这杯子是谢义柔送她的跨年礼物,是他在一档节目里,有个体验做陶艺烧陶瓷的环节,他自己做的,纯白的,像个素胚,形状却有些歪斜,初体验做得并不完美。

那日做噩梦醒来,后来被抱在她怀里,才说其实没忘她的跨年礼物,把这杯子给了她。

要她在办公室用,上班的时候喝咖啡,要想起他,这话是谢义柔说的。

次日她的手袋被他带去房间反锁,返程便只带回了这支杯子。

咖啡是助理泡好的,她浏览着电脑里的数据,每端起抿一口,杯身刻的那个哭脸猫便对着她。

她搁下杯,拨通了付金河的电话,问起谢义柔在不在拍摄现场。

“在的,在化妆,还没开拍,我把电话给他。”付金河以为她想和谢义柔聊天。

洪叶萧制止道:“别给他。”届时又要哭一番才能歇停。

“他在拍摄就行。”洪叶萧安心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付金河发来一段视频,是布景成中世纪的棚内,谢义柔穿着白西装,配合拍摄时,贵气之外添了一种少见的平和持重,镜头闪着,一条过。

上午时分,谢义柔便找来福延陵了,换上他的私服,亮色搭配衬着黑发雪肤,鼻环透出他的那份率性,公开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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