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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彧!”李乐韵回头怒瞪着他。
“怎么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彧低下头笑了。
五分钟后,李乐韵背着她的小背包回到陈彧面前。
陈彧啧啧嘴,“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李乐韵抱起胳膊,“我又不像你那么虚伪。”
不虚伪的李乐韵真的做到了不虚伪,酒店房间的门刚关上,她就跳到陈彧的身上,捧住他的头索吻。
陈彧没亲多久,头就不受控制地往可以平视的地方试探。而李乐韵竟然没有任何羞耻感的接住了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太熟了,又或许是这份感情压抑了太久了,两个人都没有把精力浪费在拆解感情密码上。
舌头滑过宝石,手指在团软里跳舞,短密的发丝扫过脖子和锁骨,是韬光养晦的骑士和率性而为的公主在厚积薄发的爱慕里较量。
浅学的知识有了深刻的用法,陈彧把自己装进雨伞里,又把潮湿的装裹送进轨道里,艰难的路多走几趟总会熟悉。
李乐韵看见陌生的对方也看见陌生的自己,她听见成长的声音,像极了雨后屋檐下渐停的水滴。
陈彧在柔软的曲线上勾勒出一条新的航道。
第一次结束后,畏疼的李乐韵被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又一次伏上一颗滚烫的心脏,去听卖力工程师的高频心跳。
真好,宇宙频道成了她的专属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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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原 w?a?n?g?址?F?a?B?u?Y?e?????????ě?n?????????5???????m
陈彧喜欢给自己制定周密的计划, 且严格按照计划打卡。现在为了能跟李乐韵多待几天,四号回学校的计划被打乱。
尝试改签机票时,他第一次对自己未来的自制力感到担忧。
李乐韵这三个字已经成功入驻他的人生规划表, 成为他不可跳过的重要日程。在她身上, 他领悟到什么叫不可控和无节制。
当发现机票无法改签,只能按原计划离开的时候, 陈彧在李乐韵的脸上看见她最擅长的表情。
她每次这样看着他, 他都会心软。
过去她会疾声厉色, 下达“陈彧,你必须留下来陪我”这种不容他拒绝的命令。现在, 她只是娇嗔, 树袋熊一般抱着他, 无比依恋,好像不抱紧他, 他就会立刻溜走似的。
没有比肌肤之亲更能抚慰和弥补她的方式了。
陈彧的吻落在李乐韵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像燕子筑巢,像马蹄轻踏,像骤雨落下。绵密湿润的触感晕开一个新世界,他们是粘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一对泥塑,是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卷进黑色风暴,坠入温柔的浪潮。
最后一枚安全套用完,精力无限的李乐韵套着陈彧的大T恤跪在床上, 从背后抱着他, 她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跟他撒娇,“我要是个有私人飞机的富婆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七号晚上再送你回北京。”
陈彧抬手捧住她的脸, 回头吻她的鼻尖,“我们一天半没出过门了,要不要出去逛逛?”
来之前,他怎么也设想不到,这趟看望好朋友的破冰之旅会变成酒店体验之旅。他看见了另一个李乐韵,一个违背他预期却又在幻想之内的李乐韵,顽皮的任性的可爱的小师妹,变成了粘人的性感的致命的食人花。
而这个打破边界和克制、滋长出黑色气质的陈彧,也正在她渗出的毒液里完成了自己的蜕变。
年轻的身体真好。
走在微风轻拂的城市街景里,李乐韵的手指掠过路边的一片绿叶,连这种微小的触感都让她感到新鲜。
有了期待,她好像更爱这个世界,也更爱自己。偏过头看看身旁的陈彧,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好不思议的三天啊,他真好看,他真可爱,他真厉害,她真喜欢他。
陈彧走后,李乐韵很快就产生戒断反应。思念成疾的晚上,她发送十条消息给陈彧,有九条都是好想好想快点见到他。
可是两千多公里的距离和不便宜的路费和开房费用,是两个巨大的障碍物。终于在元旦假期,陈彧考试结束之后,他们才在折中的城市,又镶嵌在了一起。
爱欲清醒的午后,陈彧问李乐韵的生活费还够不够撑到寒假回家,李乐韵说她省吃俭用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这两天,让他不必担心她。
陈彧转给她两千,让她不要太委屈自己,该吃就吃想买就买。她撑住脸,抵住陈彧的额头,“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这是陈彧最后的积蓄了。如果春节前,老陈那边有货款到账,那眼前的经济危机就可以迎刃而解,可如果催不来这笔钱,茶厂的生产线就要面临停工的局面。
寒假陈彧没能回青阳,李乐韵实在想他,赶在开学前,编了个要早去学校的谎,绕路去了趟杭州。
她走之前,李修文再三叮嘱她,说虽然他们大四才能考专八,但平时一定不能松懈,他带给她的书要记得看,题库要记得刷,又拼命强调,一定一定不能谈恋爱,要谈,也得等到考上研究生再说。
陈彧收到李乐韵发来的消息时,她人已经下了火车。他急急忙忙地赶去接人,老陈还以为是有客户要来,特地在停了一半生产线的厂里认真准备起来。
最后陈彧什么人也没带回来。老陈唉声叹气,说生意恐怕就只能做到今年了。得亏亏损不大,否则他这十年的拼搏就要全部付之东流。
李乐韵从杭州给室友们带了特产,她们看见她背的小包包,说真好看。这是陈彧买给她的新年礼物,不算贵,但也不便宜,她超级喜欢,恨不得睡觉都要放在枕边。
转眼到了春天,有一天晚上,李修文突然接到陈彧的电话,他说他通过了十一局的校招,这是难得的就业好机会,所以他不打算读研了。
李修文感到十分可惜,在江晴面前叹气,“他真是块读书的料,我还以为他能一直读下去。最起码,也要读完硕士吧。”
江晴说:“那么多应届生,就选中他一个,千里挑一的机会。七月入职开始拿工资,待遇又好,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而且像陈彧这样的性格,走到哪里都会拔尖的,他搞技术,经验本来就比学历更重要,研究生以后想考再考呗。”
李乐韵知道这个消息比李修文他们要晚,她在电话里问陈彧为什么,怎么突然就改变计划了。她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
陈彧对她说:“这个机会很难得。其实早点参加工作也挺好,而且我大概率会分去湛江的项目部,那到时候就会离你比较近。”
“真的吗?”李乐韵有那么一点被说动了,但她又敏锐地问:“是不是陈叔的生意不如之前好做了?你想早点靠自己赚钱?”
陈彧坦诚道:“他今年生意是不太好,但我做决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