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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搂抱着她, 吻得难舍难分。

薛政屿抚着女孩上身的家居服, 他只想抱抱女孩,亲亲女孩的, 没做他想。

阮柠直白的主动,令他深压住的欲望差点无法自控。

她不懂这俩字,对他的巨大杀伤力。

薛政屿轻嗤一声, 青筋暴起的大手抚着女孩漂亮的锁骨, 随着领口拉大,皙白透出来一些

阮柠眼睫轻抖,被吹拉弹唱。

睽违六年, 薛政屿却清楚记得她的燃点和敏。感。

轻易就掌握了节奏。

阮柠的涌起许多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只能适应着承受。

薛政屿轻轻触碰她的嘴唇,感觉到她的紧张,低沉着声音声音安抚:“别紧张,放轻松。”

女孩点点头,垂下眼眸,目光落在男人说话轻轻滑动的喉结上,然后双唇微启,缓缓调整呼吸。

从薛政屿的视角,女孩像一株轻轻摇曳的禾苗,带着娇弱与柔美。

……

颤颤巍巍间。

又像容易受惊的小兽,蜷缩着。

女孩肩膀忍不住瑟缩。

眸光中带红,全身泛起一阵绯红桃色。

薛政屿进一步要做。

阮柠力气被抽走,软绵绵靠在他怀里,直接化成了水。

她是漂亮的凝白,光线打下来,薛政屿眸色暗了暗,想起冬天挂在树枝上晶莹剔透的雪或者冰。

美得令人心悸,似乎难以把握。

阮柠稍微在他怀里蹭了蹭,男人轻捏她鼻尖,“确定现在?”

阮柠想起他们认识之初,就是她被关到宿舍门外,没处可去,薛政屿二话不说,把她带到他的公寓。

那会两人并不太熟,薛政屿帮过她几次,阮柠对薛政屿却有一种无端端的信任感。

他修养极好,素质也高,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公寓只有一张床,薛政屿个子太高,沙发太短,阮柠觉得他睡在上面可怜兮兮的。

后来,她把薛政屿叫到床上一起睡,果然如她所想,一夜无事发生。

此刻,薛政屿的亲吻拉回来了阮柠的思绪。

薛政屿站起身来,轻轻将阮柠抱起。

隆冬的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薛政屿打乱了一池幽密。

须臾,薛政屿缓缓抬起手,仿佛笼罩着水光。

如层层雾霭,淅淅沥沥。

阮柠脸色爆红。

她脸皮薄。

总不经薛政屿逗她。

男人把人抱到床上,一手扣上她的后颈,吻又细细密密落了下来。

突出的家居服,勾勒出大列巴。

软嫩间。

阮柠眼眸微眯,嘴角哼唱出莫名动心的曲调。

她细皮嫩肉的,湿漉漉的眼神望向薛政屿。

她皮肤又透又白,很轻易就会留下印子。

薛政屿低头看向鼓囊的自己,嗓子发哑,“柠宝,我开始了。”

“有套吗?”她语气问得可怜兮兮的。

她记得上次做到一半没有套,两人只好停下来。

最后谁都不好受,也都生生受着睡着了。

男人慢慢啃食她的脖子,控制着力气。

阮柠脚趾蜷缩。

她不得不承认,薛政屿很有一套,她莫名很舒服,是没法用词语形容的那一种。

随后,薛政屿俯身覆盖,男人神色顿了顿,随后眉毛轻蹙,疑惑望向阮柠。

他曾踏足过的地方,记忆里清晰无比,一举一动透着小心翼翼。

主要担心会伤到阮柠。

后来,等阮柠完全适应当前的状况,薛政屿瞅准时机。

置办。

他有经验。

可眼下,晦涩难行。

紧闭中,无法顺利通行。

不敢贸然使力。

察觉到薛政屿的迟疑,阮柠也有了反应。

她有点不好受。

不只是薛政屿难行。

女孩咬了咬唇,只好说,“我没有过……”

她不好意思说太清楚。

她知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会有生理性的反应;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也会有生理性的反应,那种冲动,那种欲念无法遏制,是真实的。

她不喜欢陈斯的肢体接触,就是不喜欢,会莫名排斥。

她和陈斯之间,双方父母满意的程度更多,陈斯可能对她有一些好感,但更多的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薛政屿手臂压住她的腰,把人摁在怀里。

紧紧抱着她没动。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什么。

大概能猜到阮柠的心态,心底涌起一阵心疼的感觉。

“倪宝,柠宝。”

轻轻唤起她的名字,他就想多疼阮柠一些。

如果他没回来,是不是他也就糊里糊涂跟那人结婚,哪怕过自己不喜欢的生活。

阮柠不想再回忆过去的那些事。

不管是遇上学长,还是陈斯,从某种程度上,都是她对生活的妥协。

她也想过,如果真的和陈斯结婚,她就把更多的时间和心思放在工作上。

她不觉得婚姻爱情对她有多么重要,她有自己人生的支撑点。

眼下,薛政屿亲吻着她,抱着她,她没办法哄骗自己,她想要的是爱情,而不是将就的婚姻。

“在想什么?”

薛政屿俯身问她,女孩眨巴着眼,“薛政屿,如果你没回来,我却结婚了,我想日后我肯定会后悔的。”

是啊,人一辈子那么长,那么远,哪怕是她三十岁结婚,后面她活到八十岁、九十岁,一想到这漫长的一生,要和那人四目相对,朝夕相处,阮柠就有些窒息。

“柠宝,你以为我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薛政屿结实的胸肌覆盖下来,阮柠乖乖贴伏着男人,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颤,还有越发高热的体温。

紧绷之下,男人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柠宝……想去哪里玩。”

阮柠耳边听到薛政屿隐忍的呼吸声。

薛政屿边亲她红唇,边喊她名字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

阮柠抬起葱白似的小手,看着薛政屿的眸子,缓缓点头。

给他示意提醒。

不然。

彼此都难受。

她感觉胸口憋着一团火,口干舌燥的,脑子也有些发懵。

薛政屿比其她的不舒服,应该也好不了多少。

男人鼻尖蹭蹭她的耳垂,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感觉。

难以抵挡强烈的风起云涌。

阮柠体力单薄,受不住。

旷了六年的男人,一旦重新……身体会分泌旺盛的肾上腺素。

有些情感,理智往往难以完全掌控。

对于薛政屿来说,也是一样的,在阮柠面前,他的自控力也成了笑话。

时间仿佛反复凝固。

薛政屿静静立着,不敢有丝毫的妄语。

阮柠心里像小鹿乱撞,不懂男人复杂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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