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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只是严总自己都是个抱着只白猫的单身汉, 又能向他取什么经。
眼下只能问一下堂姐,好歹是自家人, 而且都是女性,大概多少能有点共鸣。
宋思韫在听完他的阐述后,骂了他一句蠢货,说没见过这么追人的, 弟妹真是菩萨心肠,宋家的祖坟也是冒青烟了。
循序渐进。
这四个是宋思韫送给他的箴言,切不可急切。
然而, 他今晚还是犯了忌。
夏梨出声的时候,裴澈瞬间清醒过来。要说的话,他真感觉自己刚刚像是被下了降头,闻着她的味道他就情不自禁靠近,很想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等真正吻上去的时候, 真有奇效, 好像解了渴,但又不太够,没忍住又吻上去, 这次没解渴,反而更渴了。
直到夏梨出声。
裴澈怂了。
他不自觉吞咽,缓慢坐起来,但没有和她的距离隔很远,说话时还与她的气息相交。
做都做了,否认不是他的作风,更何况还存在欺骗行为,夏梨只怕会更生气。
所以他干脆承认:“是的,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老婆,我很想你。”
夏梨干笑一声,把他往旁边推开,冷冷说道:“天天都在见面,你想什么想。”
“不一样的,虽然是见面,但我还是觉得和你的距离好遥远,而且每天只有白天晚上能见面,别的时间都见不到,就算见面了我们也只是三言两语,不太喜欢这种相处方式。”
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装可怜,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邀请意味这么明显,夏梨要是不揩他两把油都觉得对不起他这么卖力。
她抬起手,五指张开,包住他的脸往后推。撤回手,后知后觉自己掌心碰到他的嘴唇了。
“早点睡觉,”她站起来打了个呵欠:“我困得不行了。”
就这么抱着猫上楼回房去了。
裴澈僵在原地,一口气把夏梨剩下的醒酒汤全喝了。
他觉得夏梨变了,以前真的很好勾的,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也不上钩。
说不沮丧都是骗人的,裴澈只感觉自己失去了魅力,妻子对他都没有欲望,他真是太失败了。
第二天两人一同去机场送宋思韫,一直送她到安检口,宋思韫要拉着夏梨到一旁讲话,裴澈没办法了才松开了被他揽着的夏梨。
手掌上留有余香,来自于她发尾上的精油和身上香水的混合物,抬手轻嗅,清淡的甜花香气,像是午夜冷雾之中盛开的艳丽罂.粟花。
张望着那边搂着肩膀说话的人,裴澈看似冷静自持,实则略有些抓狂。
宋思韫把夏梨拉到一边也没说什么特别的,除了日常的嘱咐一二三,后面还说道:“无论怎样,你是可以绝对信任裴澈的,他不会伤害你。”
夏梨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可能是想在走之前帮裴澈说两句好话,大概率是裴澈的要求。
宋思韫都要走了,没必要让她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夏梨点点头说好,本来两个人之间就应该相互信任的。
宋思韫歪着头轻啧一声,怎么感觉弟妹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俩说的是同一回事吗。
不管那么多了,底层逻辑对了就行。信任就是基础,只要信任没跑偏那就没任何问题。
这边交谈结束,宋思韫又把夏梨牵回来还给裴澈。
“只要你们小辈好好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就开心了。”
裴澈眉头一锁,“你大不了我两岁,别这么说话。”
“我替我妈他们说的,你少多嘴。行了,赶紧回去吧,我也去安检了,不用特意送。”
夏梨朝她挥手,让她到了报个平安。
看着宋思韫的身影进入vip通道,两人转身准备回家。
昨晚的事情让裴澈自信心受损,只敢虚虚搂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去楼下的停车场。
两人工作的地方近,裴澈直接把她捎过去。
司机开车,两人坐在后排,裴澈小声说:“要不晚上一起吃饭吧,反正你现在搬回来了,我们两个人的公司都这么近,可以一起吃。”
其实中午也可以一起,但他不敢得寸进尺。
“晚上没时间,大嫂约了我吃晚饭。”夏梨没骗他,安禾已经约了几次了,之前她脸上还有些淤青不想出去见人,免得大家问来问去她还得解释。
今天肯定是推不掉了。
裴澈:“好吧,那明天呢?”
夏梨回答:“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话题就这么结束。
晚上下班,夏梨打了车赶去和安禾见面吃饭。
一见面,安禾就忍不住开始吐槽她工作上的脑残事件。
安禾在电视台工作,她吐槽起来会顺带牵扯出很多八卦,夏梨听得津津有味。
工作上的事情一旦开了个口子就吐槽不完,从开始吃饭骂到快结束。
“唉,算了,不说了。哦,对了,有个正事,萨克准备复出开个巡回演唱会,他让我问问你来不来。”
夏梨:“他怎么又不自己和我说。”
安禾抬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哎,这次人家是问了你的,结果你没回人家,他不好意思再问你,所以让我和你说。”
“啊?”
夏梨惊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记得她完全没有收到过萨克的消息。
点开和萨克的对话框才发现,萨克确实在前几天给她发了消息,邀请她来海城场次的演唱会。
夏梨看了眼时间,想起来正好是被奶奶教训的那天,估计当时情绪低落,看到就直接忽略了,导致她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一拍额头,“哦,对,那天太忙了,看完就忘记回消息,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
“别,”安禾站起来,“你别打电话,他不爱接电话,发消息就行,你等我一会儿啊,我去个洗手间。”
夏梨只好在输入框里整理措辞。
编辑好正在通读一遍找找有没有错别字的时候,夏梨感觉桌对面有一个暗影坐下,没做多想,她以为是安禾回来了。
“嫂子你帮我看看这样发可不可……”她搞不懂萨克这种搞艺术的人的心思,还是决定让安禾看一下再发,免得得罪了他。
一抬头,对面哪里是安禾,是昨天刚见过的裴述。
怎么阴魂不散呢。
她面露不解看和他,没有说话。
“我刚好也在这里吃饭。”裴述说:“没想到碰到你,裴澈不让我和你联系,我只能见缝插针和